“倒會總結。”
得到肯定的答復,裴南枝心神安定,趴在顧北忱懷里,神慵懶了幾分。
顧北忱修長手指開被褥,沿著往上,原本滿是紅印的雪白被他抓住,又開始心猿意馬。
培養這種事,很容易上癮。
以往沒松口,他都是帶著試探,沒敢越過最后的邊界,如今兩人完了這儀式,被困在心墻里的宛如破石而出的劍,再也遮擋不住。
他俯下,親自嘗遍。
手背無意間上脖頸戴著的白玉佛,質冰涼,讓他燥熱的思緒緩和了些許。
他抬起頭,找到的,姿態越發和,不像方才那樣,輕輕地,一點點。
裴南枝還是很難耐。
聽到他低啞的聲音在問,“怎麼會戴這白玉佛?”緩了好一會兒,求他輕點,才想起來回答:“這是媽媽臨終前送我的。”
裴南枝如玉的手指拽住酒店白的床單,被他纏著,百轉千回,鼻腔里溢出一的泣聲,“要壞了——”
顧北忱捧著那白玉佛著炙熱口,舌尖一點點臨摹。
“媽媽說戴佛,往后會有福氣的,讓我一定戴在上。后來媽媽出了事,這白玉佛更為了我的念想,我便一直戴著。”
顧北忱玩出新花樣,將那白玉佛著雪白,冰得裴南枝全戰栗,連帶著他也遭了殃。
覺要折了。
-
裴南枝再醒來,已是中午。
起到旁邊的床榻冰涼,確認顧北忱離開很久,軀在蓬松的雪白被褥里了懶腰,覺腰酸得厲害。
畢竟某人昨晚進行了好幾次,一直到天徹底亮了,才放睡下,那被他了一晚上的腰肢自然不住。
緩慢起了,如玉赤足落了地,踩在地毯往浴室走去。
耳邊好似還響著他的聲音,葷話一句接著一句,這人偏還說上癮了,一晚上著耳朵,呢喃著:“想讓海棠花花蕊吃掉我的手……求海棠花吃了我……海棠花把我的冰川吃掉了……”
裴南枝搖搖頭,走進浴室,看到明亮的鏡子,好似看到昨晚的場景,他將抱起來,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畔滿是壞笑,聲音是帶著蠱的。
“海棠花開了,很艷很紅。吱吱,你看看海棠花蕊里有枝椏。”
裴南枝捂住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從浴室出來,側耳聽到外面靜悄悄,以為顧北忱出門工作,隨手拿起旁邊顧北忱的白襯衫,原本是想隨意套上,再想到昨晚,他好似拿這襯衫為拭過,趕忙將襯衫丟下,取了條墨綠長換上。
修長手指著長發往后拂,拉開房門走出來,抬起眼眸,隨即震驚地看到客廳里烏泱泱都是人。
可是,剛剛明明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啊!!
目掃過去,很快找到坐在正中央的顧北忱。
他換上平日里的黑商務西裝,姿拔坐著,面前擺放著ipad,正在聽旁邊的屬下陳述報告容。
姿態矜貴冷傲,全然沒有昨晚那般縱.的神。
裴南枝很快鎮定下來,揚起得笑容,“抱歉,不知道你們在開會,那我先回房間。”
丟下這話,轉快步走回臥室,把門關起來,爬到床上,臉埋進被褥里,胡踢著。
赧徹底跑出來,讓臉頰漲紅。
片刻,后響起開門聲,裴南枝趴在床上,抬眸看到顧北忱走了進來。
趕忙坐起,理了理順的長發,“打擾到你了嗎,我下次會注意的。”
顧北忱邁著大長,走到面前,舉手撥弄了下的耳廓。
“紅了。”
裴南枝趕忙捂住耳朵,仰頭看他,“很明顯嗎?”
“嗯。”顧北忱垂眸看,“什麼?”
“就是覺得我突然從你臥室走出去,好像不太好吧。”裴南枝聲音很輕,“昨天你們開會這里面還沒其他人,今天就有個人出現在你房間,所有人都看見了。”
“顧太太,我記得我們領了證,還辦了訂婚宴。”顧北忱在旁坐下,手臂自然搭在肩膀,“出差,太太跟著過來,說明什麼?”
裴南枝眨了眨眼睫,“說明什麼?”
“說明夫妻好,這名聲不錯。”
裴南枝知道他在寬自己,自嘲道:“名聲能好麼?他們估計會覺得我太黏人,老公出個差也要跟著。”
“誰敢議論顧太太?”
顧北忱抓起的手掌,溫熱指腹沿著流暢的指骨捻過去,一寸一寸著。
好。
裴南枝攥住他的指尖。
“我剛剛表現算鎮定嗎?會不會很丟人。”
“不會,你很鎮定。”
“我以為你直接去分公司上班了。”
“這兩天公司出了點事,有在公司蹲守,不方便去現場。昨天散會前定好了,今天早上七點過來開會。”
顧北忱故意捻著泛紅的耳垂,“昨晚鬧得厲害,把這事兒給忘了,沒通知取消會議。”
早上起來,看睡得沉,顧北忱也沒舍得離開,干脆在外面繼續開會,只是吩咐眾人低聲音,到了后面他干脆將人一個個到自己面前陳述,基本不會有聲音傳到臥室擾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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