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絡火大,直接沖進嚴希家里,甩了幾個掌,并錄了視頻,警告以后不許再煽風點火,不然就把買熱搜的事搜出去。
嚴希腫了香腸,請了幾天假,片場也終于消停了。
這天,秦綿在舞蹈室排新舞,喬一絡把進休息間,跟道謝。
秦綿笑問:“因為嚴希嗎?”
喬一絡不看:“一碼歸一碼,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秦綿回:“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不用客氣。”
喬一絡不屑道:“們就是嫉妒我,才會說我壞話,給我使壞,可我能怎麼辦,我愿意請那麼多保鏢助理,我能搶到資源,這年頭,但凡有人脈,誰不靠關系?你有本事你也來呀!”
像是張牙舞爪的小老虎,肆意妄為無所顧忌。
秦綿總算知道,為什麼總跟人撕,又為什麼名聲不好。
秦綿笑著問:“如果我和陶柏庭在你面前秀恩,你會怎樣?”
喬一絡被問懵了:“我……”
秦綿搖著腦袋賣萌,語氣輕快道:“我和我老公親吻,擁抱,喝同一杯飲料,一起……”
“哎呀!”喬一絡跺腳阻止。
秦綿笑得理所當然:“我跟我老公秀恩,這不是正常的嘛!”
喬一絡想想那個畫面,氣上涌,這不是要氣死嘛!
秦綿彎下:“你看,你也會生氣,甚至氣得想打人,其實人都有嫉妒之心,我也會嫉妒你家世好,你不允許別人嫉妒,就是在跟人做抗爭,你怎麼可能會贏?”
喬一絡反駁:“嫉妒又怎樣,嫉妒我,也不能背后說我壞話!”
秦綿好奇:“那你希他們看見你時,是什麼反應呢?”
“我……”喬一絡陷沉思。
秦綿試探:“點頭哈腰?百般追捧?向你投來羨慕的目?”
喬一絡眨了兩下眼,不再說話。
秦綿總結:“所以你并不生氣他們的嫉妒,甚至會,而是生氣他們嫉妒帶來的反應。”
喬一絡斜眼看:“你教育我?”
秦綿笑著搖頭:“不是,就是和你分析一下,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也許他們看見你的心,就是你看見熱搜說我艷你的心,而從嚴希的角度來看,的一突然沒有了,你又如此高調,應該是抓肝撓心的恨。的確,這年頭誰有人脈都會用,可所有人都會做的事就是對的嗎?用關系是普遍現場,但不是理所當然。”
喬一絡沉默半晌,說:“那又怎樣,他們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背后議論我,還給我買那種熱搜。”
“他們的確在犯錯,可犯了這個錯,心里會舒服很多,并且犯錯本極低,那為什麼不犯?”
秦綿語氣溫:“其實你知道他們會嫉妒,也知道他們的反應,但你給他們制造嫉妒的機會,甚至大肆宣揚。”
喬一絡很無辜:“你意思是,這是我的錯了?我就不該家里條件好?
“這不是你的錯,但他們的反應也是本。”
“那嫉妒就嫉妒,你憋在心里別說出來,別讓我知道!”
“他們也會說,你有錢就有錢,你藏著掖著別出來,也別讓我知道。”
喬一絡無語:“可他們背后議論人是錯的,我展示生活又不是錯的。”
秦綿著:“你沒有錯,但很多時候,并不是對的人就能過的舒服,而是看跟你同樣立場的有多人。”
喬一絡沉默數秒,又問:“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個例外,都不能展示生活了?”
秦綿放語氣:“你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權利,但流言蜚語是控制不了的,他們會用各種理由為自己辯解,甚至倒打一耙說你小氣。你可以懲罰那些造謠的,卻無法堵住所有人的。”
喬一絡不再說話,秦綿接著道:“如果你能做到不在乎,那你盡管展示,可你做不到,所以為什麼不展示給能接的人呢?”
秦綿哄:“其實說到底,不要挑戰人,你總得讓自己開心不是?”
喬一絡定定著窗外,又看向秦綿,上下打量了半分鐘,氣勢逐漸松。
“……要不要,做個朋友。”
秦綿怔住,以為聽錯了。
喬一絡立刻收回視線:“不愿意就算了。”
秦綿連忙道:“好啊!”
晚上,陶柏庭來接秦綿,喬一絡站在二樓,看見秦綿撲進那個男人懷中。
那是做夢都想做的作,可沒那個份和立場。
***
回到家,陶柏庭沒有開燈,氣息落在秦綿的上。
“今天還有嗎?”
黑暗中,秦綿的耳垂染上了紅,搖頭。
陶柏庭輕嘆:“好多天了。”
鋼琴彈的再好,也只是彈琴。
客廳的落地窗對著花園,外面下了雨。
玻璃涼,秦綿的鎖骨涼。
微揚起頭,看著萬復蘇。
陶柏庭把的臉轉過去,眼底一片猩紅,質問。
“為什麼這麼縱容我?”
他只是隨口一提,就說好,好像只要是他想要的,都會愿意去做。
是那麼容易害的人,可愿意。
秦綿沒有說話,只是吻了他一下。
陶柏庭抱著他。
雨越下越大了,像是夏天堆積幾日的雨,足足下到后半夜。
第二天中午,秦綿在陶柏庭的懷里醒來,陶柏庭已經醒了,靜靜著。
陶柏庭親了一下的臉:“睡好了?”
秦綿了一下懶腰,點點頭。
陶柏庭要來吻,連忙捂住。
他笑:“我刷過牙了。”
連忙搖頭,可沒刷!
“我不介意!”
又是搖頭。
陶柏庭磨了十分鐘,都不松手。
看來,縱不縱容也是分況的。
這丫頭。
陶柏庭把抱去浴室,在洗漱臺上墊了一塊浴巾,把放在上面。
“給你刷好不好?”
秦綿捂住,一臉戒備:“你該不會要親我吧?”
他的套路實在太多了!
陶柏庭茫然無助,完蛋了,他這形象!
“刷完了親。”
秦綿暫且相信他,所幸他沒有讓失。
刷完牙,陶柏庭如愿以償,像是懲罰,又吃了櫻桃。
秦綿換服的時候,都疼了。
陶柏庭見這形,眸再次變暗。
“丫頭,告訴你一個道理。”
“男人是不能被縱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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