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栀这个扶弟魔一听到自己弟弟出事,当场就吓得直接瘫软,差点跌到地上。
“你说清楚,他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被绑架的?要多钱?”
一听到绑架,所有人都朝着林秀栀看去。
对方哭哭啼啼道:“倒也没说钱,就提了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让以柠三跪九叩,给苏婉禾道歉。”
此话一出,林秀栀还能不明白吗?
恶狠狠看着司北琛,“是你搞的鬼?”
司北琛把玩着苏婉禾漂亮的手指,苏婉禾真是老天爷最的作品,连每手指都纤长白皙,毫无瑕疵,怪不得他当年见第一眼就将想揣进兜里带回家。
苏婉禾觉得痒痒的,抬手拍了他手一下。
玩什么不好,非要玩手指。
事实上,体的每个部位他都想认真玩。
两人的小互动落在司怀礼眼里,又是一阵心疼。
司北琛淡淡回答:“苏太太,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家人被绑架了的话,那还是按照绑匪的话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听说有的绑匪撕票之前会将人的手指一剁掉。”
他这话一出,明眼人都知道是谁搞的鬼。
但谁也不会将这事放在明说,也都跟着打哈哈。
“被绑架了吗?要不要替你们报警?”
林秀栀双手紧握,司家简直欺人太甚,这样拙劣的演技,究竟将们当什么人了?
可是这就是现实,司家确实没有将这个“苏太太”放在眼里,就连苏家为了填补亏空,最近和司家联手做了不易。
两家现在已绑定在一起了,这种利益关系可不是纯粹的婚姻关系。
要离婚可以,苏家的损失将无可计算。
苏逸山心中也憋屈不已,本以为司老先生会秉公办理,至要给苏婉禾一点教训吧,谁知道最后竟然会变这个样子。
苏婉禾没得到教训,反倒是林秀栀这边出了事。
明摆着司北琛在给苏婉禾找回场子,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也很绝。
人家敢这么做,就是知道他们不会报警。
即便是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报警了,也未必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就是权势的好,哪怕苏家已站在够高的地位,一山还有一山高。
看来他们都小看了司北琛,原以为在司家是不宠的,殊不知他在司家,早就是无可撼动的地位。
苏逸山此刻才发现,自从司北琛出场以后司向南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就算他不是真心想要帮苏家,至也该像是司太太这般说几句话出来打个圆场。
但他没有。
他在害怕得罪这个弟弟!
苏逸山此刻才敏锐察觉到司家对这位小叔的态度有些不同。
并不是溺爱幺儿的宠爱,而是畏惧。
连大哥都要退避三舍,不敢和他发生正面的。
司家的人分明知道是他的手笔,无一人敢质疑。
所以真正掌控司家的人不是司向南,也不是司老爷子,而是司北琛!
当他的目再次落到那气定神闲玩着苏婉禾手指的男人上,他只觉得后背发凉,心惊胆战!
苏逸山惊觉自己压错宝了!
他以为司怀礼才是司家未来的继承人,可现在才发现在司怀礼的头上还有着一座大山。
这座大山平时十分低调,不显山也不水。
就像是第一次两家吃饭那样,苏逸山只当他是格内敛冷淡,但谦谦有礼的晚辈。
但他为了苏婉禾,转眼就撕下了上斯文的伪装,让林家满门都到了同样的代价。
简直是离叛道!
苏逸山后悔今天在妻的挑唆下过来,现在弄这样尴尬的地步。
不道歉,司北琛不会放过他们。
林秀栀显然被冲昏了头脑,一双眼睛愤怒不已盯着司北琛。
“你简直是个强盗!”
苏逸山拉了拉,“说两句。”
“老公,他绑架我弟弟,还……”
“你有证据吗?”苏逸山变了口风,明知道他们不管是来明的还是来暗的,都不可能是司北琛的对手,他早就准备好了。
再拖延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苏家和林家。
林秀栀不可置信盯着他,“老公,你……”
显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刚刚还站在在这边的人突然就转变了口风,苏逸山给使了一个眼,“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说,绑匪是怎么要求的,那就按照绑匪的话做就行了。”
林秀栀咬着,眼底满是泪水,“可是他要让我们的儿给苏婉禾三拜九叩,磕头赔罪。”
苏以柠是两人捧在手心长大的明珠,他们哪里舍得?
可是苏逸山本就没有办法,不达目的司北琛不会善罢甘休!
“照做吧。”他的声音有些绝。
苏以柠愤怒不堪,“爸,你什么意思?是将我害这个样子,现在反过来要我给磕头赔罪?天底下哪有害者给施暴者赔罪的道理?”
一直没有开口的苏婉禾声音淡淡,“你真的是害者吗?”
的目锐利,好似一把锋利的剑直达人心。
苏以柠怎么可能是害者呢?
从出生就是既得利益者,像是躲在肮脏下水道的臭老鼠走了自己的父爱,继而又一点点走了自己的家。
臭老鼠走到阳下,角出得意的笑容,炫耀着抢来的一切。
不过是摔了一跤,就觉得自己是害者了,丝毫没有想过苏婉禾从小到大那枪林箭雨的伤害。
究竟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呢?也配吗?
苏婉禾本不想和傻子争论长短,所以出场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当苏以柠说出那句话,苏婉禾只觉得十分可笑。
“你对我母亲的所作所为,我记得一清二楚,我不要你对我的三拜九叩,我要你三拜九叩到我母亲的坟墓前,磕头忏悔!”
司太太是时候出来打圆场:“婉禾,你看本来也了伤,这也太严重了点,要不你就看在嫂子的面子上,这件事咱们大事化小。”
“大嫂,从小到大我在苏家了多委屈我都可以忍,但苏以柠不该亵渎死者,这件事我们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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