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煙神未變,“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見勸不,中年男人轉移了話題,“擋在你前的男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你認識?”
“嗯,一起學車的同學,也是一個學校的。”
中年男人微微頷首,“時間不早,該回家了。”
“我擔心陸琢會使壞,爸,你找兩個人盯著點兒。”
“行,我這就安排。”
只是,車子駛出地庫一段路后,柳慕煙就聽到外面有打斗聲。
一對四,被包圍在中間的是宋遲。
柳慕煙著急了,對前排司機說:“快停車!”
在剛要下車時,柳淮之按住兒,“你待在上面,我去。”
柳淮之和司機下了車,快速往打斗場地跑去。
這時,三四個男人陸續的倒在地上,口中發出痛苦的。
宋遲站立在中間,氣息微,“早就看你們這幫人渣不順眼了,今天非教訓你們不可!”
陸琢從地上爬起,抖著胳膊,指著他,“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嘭”的一聲。
宋遲一腳踹在陸琢口上,“放屁!”
陸琢倒地不起,旁邊三人掙扎著站立起,又將宋遲圍困起來,看樣子是有一場戰要打。
宋遲掉邊跡,雙眸通紅,赤手空拳就往對方頭上砸去。
另外兩人找準時機,從后面襲,困住了宋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陸琢迅速從地上爬起,出明晃晃的刀子,進了宋遲腹部。
宋遲暗罵一聲,拼盡全力踢出一腳,將陸琢踹出去半米。
陸琢捂住肚子,見狀不好,和幾個同伙一起快速撤離。
宋遲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似乎是帶著一哭腔。不過,還好聽的……
-
宋遲醒來時,發現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
四周都是白墻壁,他手上輸著,空氣中都是濃郁的消毒水味道。
當他看清眼前人是誰時,大腦呈宕機狀,“姐,你怎麼在這里?”
宋熹站在床邊,意有所指道:“這話該我問你,說說為什麼跟人打架?”
宋遲努力回憶著,記不清是不是在昨晚發生的事。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解釋,毫不瞞。
“我去酒吧看見人渣欺負孩子,就上去教訓了他兩句,后來我從酒吧出來,就上他們了。姓陸的使招,竟然拿刀捅我!”
“聽起來你這是在英雄救,不過話說回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宋遲臉尷尬,“我以一敵四,能有這樣的戰績已經很不錯了。”
聲音越說越小,可能自己也覺得太莽撞了。
宋熹并沒有說重話,“好好養著吧,幸虧沒傷到要害,但住幾天院是免不了的。”
宋遲心中有很多疑團,忍不住詢問:“姐,我是怎麼來的醫院,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未卜先知,測出你有住院這一劫。”
“糊弄我了。”
宋遲不信,此時的他只想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到底是誰送他來的醫院。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好像聽見有道聲響在耳邊,像煙煙的嗓音。
可為何會出現在酒吧,又被稱之為“頭牌”,到底是什麼原因。
宋遲絞盡腦,都沒能想通。
一道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宋遲定睛一看,“姐夫?”
商扶硯掃了他一眼,“還知道人,說明沒傷到腦子。”
宋遲更加窘迫了,“姐夫,你是開過吧?我這真是躺進醫院里來了。”
“你不是能的,挨一刀不算什麼。”
這真真真真是蝦仁豬心啊!
但宋遲卻不后悔,就算再來一遍,他還是會這麼做,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欺負。
而且他確定那個人,十之有八九是柳慕煙。
想到這里,宋遲去翻手機,這才發現上穿的竟是藍病號服,誰給他換的?
似是明白他的需求,宋熹開口:“你要找什麼?”
“姐,我手機在哪兒?”
“你躺著別,我給你拿。”
宋熹把擱在床頭柜上的白手機遞到他手里,“你傷這件事,我還沒跟二叔二嬸說。”
“別告訴他們,不然又得折騰回來罵我。”
宋遲剛劃開手機,屏幕瞬間變黑,手機竟然沒電自關機了。
他一陣郁悶,想要給柳慕煙打個電話都不行。
突然,宋遲靈機一,“姐,你手機借我用用?”
“你要給誰打電話?”
“當然是給柳……”
剛回話的功夫,一白的柳慕煙走進病房。披著長長的頭發,跟昨晚的不像。
宋遲覺得自己快要魔怔了,“你……你怎麼來了?”
柳慕煙微笑著回答:“我聽說你住院了,就過來看看。”
宋遲更加疑,“你昨晚不是在酒吧?”
“沒有啊,我昨晚很早就睡了,跟你發過信息的。”
見兩人談的愉快,宋熹跟商扶硯對視一眼,去了外面走廊。
病房里,只剩下他們二人。
宋遲索問個明白,“我被捅之后,是不是你送我來的醫院?”
見瞞不過,柳慕煙微微點頭,“當時,我恰巧路過。”
“所以那天晚上你也在酒吧,頭牌就是你,對嗎?”
“你為何如此確定,又是怎麼發現的?”
宋遲反倒不急了,“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答案。”
柳慕煙把保溫桶擱在桌上,往前幾步,走到病床邊。
只聽到床上人說:“麻煩幫我一把。”
柳慕煙彎下腰,將一只手到他后脖底下,另一手去拉他的胳膊。
這個過程難免會有肢接,宋遲盯著,“你可能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和上的味道不會變。”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停止了。
柳慕煙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你……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上你了。”
“你……你別開這樣的玩笑。”
“我有沒有在開玩笑,你應該很清楚。”
柳慕煙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淡定,“我應該清楚什麼?”
這個時候的宋遲,臉上格外的嚴肅正經,全然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
他鄭重回答:“你應該清楚,若是一個男人愿意為了人去拼命,不顧自安危,那代表的是在乎,是喜歡,是說不出口的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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