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視線一直落在上,沒有糾正連續三次用了尊稱。
剛好,侍應生端著咖啡過來,還有兩道甜品。
宋熹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竟然是最吃的草莓慕斯,和抹茶青提口味的舒芙蕾云朵蛋糕。
不管來幾次,這兩道甜品是必點。
本來想著等相親結束后,順便買兩個帶回家,跟宋士一起品嘗。
現在這種況,不知該說巧合,還是商教授善于揣孩子心思。
男人把兩道甜品往面前推了推,“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隨便點的,嘗嘗看。”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兩種,商教授,你很會挑哦~”
男人低頭抿了口咖啡,用來掩飾邊笑意。
幾秒過后,他抬起頭來,“先吃吧。”
宋熹想起剛才的正經事,表帶上幾分嚴肅,“我大一下學期因為一場冒,由于治療不及時,才導致病加重,在醫院住了三個月。”
此話一出,就連空氣都變得沉悶起來。
商扶硯沒有接話,心中卻極不平靜。說不清,道不明的緒,從到外的漫溢開來。
宋熹接著說:“我出院時候,指標都恢復了正常,現在也很健康。”
似是怕他不信,宋熹又及時補充,“除了那次住院,我沒有生過其他病。沒有重大病史,真的,我很冒的。”
看著眼前孩子極為認真的解釋著,商扶硯緩緩開口:“我信。”
宋熹聽了像是松了一口氣,拍著脯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當病秧子了呢。”
對于這種自嘲的方式,男人看穿不說穿。
隨著話落,宋熹向窗外。此時的天氣已經烏云布,看樣子是要下場大雨。
來得時候還好好的,這怕是要回不去了。
一道閃電隨之劃破天空,又亮又刺眼。不知接下來,會不會是雷霆萬鈞?
男人適時提醒:“捂住耳朵。”
宋熹本沒思考,下意識就聽了他的話,抬手住雙耳,捂住。
在響雷落下時,宋熹閉上了眼睛。
“別怕。”他輕輕說。
在響雷持續了兩分鐘后,耳中傳來悉嗓音。
“可以把手移開了,宋熹。”
聽話照做,對上他明亮又深邃的眸子,“你確定?”
“當然。會觀察地理天象也是考古學的一部分。”
說起這個,宋熹是興趣的。
不然也不會在當年高考過后,執意要報考極為冷門的考古學。
那時候,父母是反對的,但始終沒能拗過。
宋熹如愿報考了考古學專業,但好景不長,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冒外加疾病,讓對自己的有了更清醒的認識。
這樣的質要是將來下坑,極有可能暈倒在坑里。拖累同事不說,對工作進度也是一種耽誤。
后來果斷轉了專業,學習漢語言文學,畢業后為一名小學的實習老師。
此刻,窗外正傾盆大雨的下著。
宋熹向對面,“商教授,依你之見,這雨什麼時候能停呢?”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這種急來的驟雨,下不長。”
宋熹眼里全是崇拜的目,妥妥的像個小迷妹,“您好厲害啊!”
男人角略微往上彎了彎,“快吃蛋糕吧。”
“商教授,你吃不吃?”
“我不吃甜的。”
宋熹“哦”了一聲,不再跟他客氣,拿起勺子,小口吃起來。
心別提有多忐忑了,不是張,更多的是激。
在喜歡的男人面前,難免會患得患失。擔心不夠完,吃相不好看,不優雅。
但這些問題,僅在宋熹吃了兩口甜品后,統統都消失不見。
也許,這就是食的力量,能夠治愈。
男人優雅的喝著面前的咖啡,視線時不時的會落在清秀的孩子上。
比起四年前,更加漂亮了。比想象中活潑,也聰明可,全然沒有上課時的那種沉悶。
每種甜品,宋熹只吃了一半,另一半都保持完整。不難看出,是個懂禮儀,心善的姑娘。
宋熹剛放下勺子的功夫,一張紙巾就遞了過來。
接過,對他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
非常正規的回答。
宋熹猶豫兩秒,再次開口,“商教授,我去下洗手間,很快回來。”
男人微微頷首,對提出的理由,毫不懷疑。
宋熹心急的抓起背包,朝侍應生所在方向走去。
商扶硯看著的背影,目不轉睛,想必是去提前買單吧。
宋熹回來時,臉上帶著沒有如愿的一緒。
沒有直接質問,為什麼他比買單還要早。
等到坐下后,宋熹也沒有開口提這件事,倒是個沉得住氣的姑娘。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宋熹掃了眼,接著收回視線,落在對面男人的臉上,“下次我請您,不知道商教授有沒有空?”
男人直接劃開手機,找出了微信二維碼,“掃我,直接聯系。”
“叮”的一聲,好友添加功。
頭像看起來像是教室外校園里的黃昏景,唯。
宋熹忍不住詢問:“頭像照片是你拍的嗎?”
“當時隨手拍的。”
宋熹忍不住笑意,毫不吝嗇夸贊的語言,但有一拍馬屁的嫌疑。
“商教授,我覺得您非常有拍攝天賦。”
商扶硯聽后,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隨即松開,他的名字,“宋熹。”
后者一副天線寶寶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怎麼了?”
“我們現在來走下流程吧,我先來,還是你先來?”
“這種事,還是您先來吧,尊師重道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實際上,宋熹說此番話是有些心虛的。
要知道在昨天夜里,夢見自己把他的裳全都剝了,一不掛。
夢中人就在眼前,宋熹控制不住的又臉紅了。
商扶硯以為孩子是在害,于是便先打了頭陣,“我今年29歲,平常喜歡健,每年都會檢,狀況良好。不挑食,不煙,會適量飲酒,但不耍酒瘋。目前有屬于自己的兩套房子,車也有。父母健全,家世簡單,無其他不良嗜好。”
宋熹注意力全都在他喜歡健上,不由問道:“那你有八塊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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