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行煙這幾天沒有住在星月灣,跟凌東言同居了以后,順著他的心意,搬到了熙府。
京北靠海大平層,視線絕佳,對面江景一覽無余,就是每次凌東言把按在大玻璃落地窗上面做壞事的時候,總是害怕被海上偶爾行駛過的游發現。
雖然凌東言說這個落地窗玻璃是經過特殊理的,只能里面看外面,無法外面看里面的時候,總是有點不信。
自從他做了結扎手,熙府里的計生用品就徹底沒了利用價值,聶行煙也不怕懷孕,兩人的生活只能說是越發和諧。
說是夜夜笙歌也不為過。
凌東言又極為看重的驗,舒服是舒服,就是太耗費力了。
這幾天本來兩人就深陷輿論漩渦,還總是這麼胡鬧,導致現在每天去酒行都遲到,有時候干脆就不去了。
好在之前就請了幾個專門跟單的業務和司機,倒也不用心。
但是聶行煙覺得,人怎麼樣都要有事業,不能玩喪志,再一次從床上醒來,看到手機時間將近十二點的時候,還是決定,要去趟公司了。
起床照鏡子的時候,面如春桃,眉眼帶,整個人被滋養得如花似玉般,五氣質明艷大氣,本不需要多打底妝,涂個底抹個潤膏就能艷四。
凌東言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但是無論他回來多晚,也至要拉著‘運’兩次才能讓睡。
臨近睡著的時候還在想,凌東言怎麼力那麼充沛,是不是背著吃藥了?
當然了,只敢想,不敢問,因為之前旁敲側擊問過一回,聰明如凌東言,用實際行證明了,他的力可能充沛到遠不止于此。
給凌東言微信發了個消息,說自己要去趟酒行,可能要晚點回來,便去車庫隨便挑了一輛卡宴,開車去。
原先大門口蹲守的記者不見了,卡宴從地庫開出來,便直上車道。
雙向車道勻速行駛,聶行煙往后視鏡看了一眼,腳踩油門,順著路標指引拐到了另外一條道上。
的車剛一變道,后的那輛邁赫也跟著變道了。
果不其然,有人在跟蹤。
挑了挑眉,勻速前進,為了確認,又重新變道了兩次,也裝作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蹤,開得不不慢。
后的車也至始至終跟保持一個車位的距離。
這輛GLS480落地價將近三百萬,無論是財經記者還是八卦娛記,都不可能開這種車來跟蹤。
好幾天沒出熙府了,一出來這車就跟著,擺明是蹲點許久,又悉的人。
會是誰呢?
看了一眼路牌,離酒行還有段距離,但是離之前容的SPA館近在咫尺。
聶行煙眸一瞟,頓時有了主意。
容院是獨門獨戶,VIP客戶可以從側門直接刷臉進去,方向盤一拐,欄桿拔起,卡宴一溜煙就進去了。
快速上樓,在窗戶旁邊看著那輛邁赫停了下來,按了幾下喇叭無人接應后,有人從車上下來了。
是個男人,戴著個鴨舌帽,雖然低了帽檐,但是聶行煙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來人。
竟然是秦澈。
上次疾言厲警告了他以后,已經很久沒有再看見他了。
前幾天凌東言又提起過,秦澈找了狗仔來熙府蹲守,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有耐。
他真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怎麼都甩不掉。
秦澈眼睜睜的看著聶行煙進了容院,他的車沒有登記過,人臉識別也沒通過,只能干著急。
他派狗仔蹲守了好幾天,才知道煙煙跟凌東言住在哪一棟,每天都偽裝過來蹲守,跟個變態跟蹤狂似的。
容院進不去,他在外徘徊,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他掏出手機給凌東言發了個信息,沒頭沒尾的,“我和煙煙在一起。”
秦澈發信息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刺激一下他,讓他嘗一嘗寢食難安的滋味。
畢竟煙煙拉黑了自己的電話和微信,發給凌東言讓他怒火中燒,做出不理智的事,比發給煙煙求原諒惹厭煩有用。
他也是男人,深知雄對異的占有,其實有時候不見得會多喜歡,只是男人都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罷了。
那是面子問題。
就算強如凌東言,恐怕也不能免俗。
凌東言沒有他的號碼,但是秦澈相信,這條信息發過去,凌東言一定知道他是誰。
另外一邊,凌東言的手機進來了一條短信。
會議結束后已經過去了三分鐘,隨行書把手機遞給他,他看了容,面一冷,幾乎立刻就拿起手機,要給聶行煙打電話。
但是在置頂電話按出的前一秒,他去翻了一下微信。
置頂微信里,煙煙告訴了的去向,說是要去酒行。
他又點開車輛行駛記錄儀,發現車庫里的卡宴半小時之前被開出去了。
從熙府到酒行,就算路上堵車,半小時也早該到了,但是定位卻不是在酒行。
他垂眸掩住心里陡然升起的燥意,給回復,“剛才在開會,要我去接你嗎?”
聶行煙就沒進去容院里面,一直在門口坐著盯著樓下秦澈的一舉一,手機微信進來有震,點開一看,是凌東言的回復。
乍然一看覺得沒什麼,但是仔細品,就會發現異樣。
明明說了會去酒行,肯定是不會打車去的,車庫里的車,每一輛在凌東言的手機里都有定位。
他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一句要去接。
聶行煙突然想起剛才秦澈貌似掏出手機給誰發信息了。
這個狗東西,竟然還玩起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把戲,知道可能在這里堵沒用,所以故意給凌東言發信息讓他誤會。
要不是了解凌東言這別別扭扭的格,說不定真會著了秦澈的道。
聶行煙既然知曉了他的詭計,便不會輕易局,直接回復凌東言,“我被人跟蹤了,在容院。”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那個人我看著像秦澈,你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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