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強來到安然的面前:“然然,爸爸知道錯了,爸爸這些年在外面想得很明白,爸爸不求你原諒我,但是爸爸真的會努力。
都說家還是原來的好,所以,然然,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早就戒毒了,現在我在工地上班,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是我已經從良了。
這些年我在外面,最在意的人就是你和你媽,我知道,只有你們才是最我的。求求你,讓我回家嗎?”
“家?”安然指著房間:“你給我看看,這是家嗎?”
安然抓著安大強的手腕,是把人給拽到了廚房:“你給我好好看看,上面的鍋,上面的盆,上面的一切不悉?
那些都是你們結婚時候買的,我們到現在一次都沒有換過,還有我媽的,為了給你還債,你知道做了多工作?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你為什麼還要出現?你為什麼就不能當自己是死的?”
安然又道:“我明白了,你是到老了,想要一個人來照顧你是吧,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從來就沒有盡過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就別想著讓我做到一個當兒的義務。
你現在就走,滾得遠遠的,永遠都別讓我看到你。”
安然指著外面的門喊道。
安大強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彈。
安然看著煩了,直接把給拉過來,帶著他就把人扔出去,并且快速地關上門。
很生氣,不是一般的生氣。
站在原地消化了很長時間,才看向宋慧茹。
“媽,你跟我說,你怎麼打算的?”
宋慧茹看向:“然然,這件事我之前沒有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跟著心,你跟景延結婚之后,你們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過得好。
當初是我沒有找到好人,我不想把我的事強給你。”
“可是我早晚不是都要知道的?難道你真的能瞞我一輩子嗎?”
“我知道不能,但是我想自己理好,不給你增添負擔。”
“怎麼理?如何理?媽,你太心了,你能允許他三個月跟你有聯系,是不是就代表著你本就不想離婚?”
“我……”
宋慧茹言又止。
安然真的頭疼的要命:“媽,你之前跟我說的話都是在騙我的嗎?沒有兒讓自己的父母離婚,可是咱們家的況跟別人家不一樣。
我讓你跟他離婚,徹底擺他,一切都是為了你,如今這個時代不是以前的那種時代了,不是你一定非要忍這個人一輩子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你們離了婚,他沒資格來找你,找你就可以報警,可以用法律的手段來保護自己,媽,你清醒一點兒好嗎?
一個酒鬼也許會真的戒酒,但是一個賭徒肯定不會真的戒賭的。”
宋慧茹還是沒說話。
安然也是真的生氣,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
開口說道:“媽,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
安然出來的時候,也是在看安大強到底有沒有在附近。
可是就算是有,能怎麼樣?
媽是年人,年人對自己做過的事是可以承擔的,為兒,該說的話也都說了。
安然回到家的時候,霍景延正在做飯。
“吃飯了嗎?”
“沒。”
一臉疲憊的表。
霍景延很奇怪:“跟媽吵架了?”
“算是吧。”
安然下了鞋子。
霍景延說道:“我煮了面條,帶你一份。”
“好。”
拿著包包去房間換家居服。
再一次出來,霍景延已經將面條做好,擺放在桌子上,并且遞給一雙筷子。
安然接過來,坐下,吃著。
沒什麼胃口,吃兩口就不想吃了。
霍景延問道:“我聽說今天有人在媽的那個小區鬧事,還被潑了硫酸,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是媽。”
霍景延瞬間張起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
安然將事的全部經過說出來,但是還沒有說到安大強的事。
“媽的胳膊怎麼樣?”
“幸好我媽因為的關系,不管是冬夏都穿著長袖的服,袖子給擋了一些,但是那塊皮白白的,估計一輩子就這樣了。”
那一刻,是能覺到媽媽的,但是對于爸爸的事,始終都不能茍同。
“報警了嗎?”
安然愣了一下。
是啊,報警了嗎?
當時是想報警的,但是因為看到安大強來了,就給忘記了這件事。
“我現在報警。”
安然拿起手機打電話。
不能不報警,萬一他們事后再去找媽怎麼辦?
但是對方要求去一趟警察局做個筆錄,安然快速地吃了幾口飯,在霍景延的幫助下開車去了警察局。
事很快就理完了,安然還指認了對方,馮玲的媽肯定是要判刑的。
警察也警告了馮家和王家的其他人,不允許他們以后再去擾宋慧茹,否則都把他們抓起來,這件事才算是結束。
安然從警察局里出來的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霍景延看了一眼時間:“媽這個點兒可能睡覺了,明天我找時間去看。”
安然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本來我不太想說,但是早晚都會讓你知道,我爸回來了。”
霍景延看著。
“之前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回到家就看到他的影,當時我以為看錯了,可是現在想來,本就沒看錯。”
“他怎麼回事?”
安然講了這些事。
接下來,安大強不可能就這樣結束這些事,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來什麼,提前告知霍景延一聲是有必要的。
“你是說媽沒打算跟他離婚?”
“我還不太清楚,當時媽跟著我去見律師的時候,我能從的眼神中看得出,其實是想跟他離婚的,但是這一次我見到的表,我看不明白了。”
“你覺得你爸有可能會改變自己嗎?”
“怎麼可能?”安然想也不想地說道:“我承認,今天晚上看到他,確實是能看得出他這些年過得不好,不是我當兒的不孝順,他確實是活該不是嗎?
自己賭博欠了錢,自己能還上也行,把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丟給我和我媽,我就算了,我是他的兒,活該為了他還錢,可是我媽呢?就因為是他的妻子,就得承不該承的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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