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閑庭院,傅青拆開蘇煙送的禮盒。
是十個憨態可掬、形象不一的熊貓玩偶,傅青很喜歡,把們一字排開擺在床頭櫃旁。
宋政很忙,回來陪傅青用完午餐就去了公司。
用餐的時候提了一句,這兩周都會很忙,忙完就一起拍婚紗照。
傅青也才想起還有婚紗照的事。
趁著時間還空閑,就開始著手設計婚禮請帖。
傅青其實也忙,隻是比宋政好些,能偶爾忙裏閑。
宋政確實很忙。
中午才提了一,晚上就發消息告訴傅青要去國外出差,短時間不會回來。
看到國外兩個字,傅青倒是想起自己老師給的國際國畫流大會的事。
翻出帖子看了下日子,就在四天後。
因為還要帶兩個學生一起出行,行程需要協調。
傅青索就先搬到芳院那邊住下。
周五上完課,傅青約了風桃吃火鍋。
風桃是薑老爺子晚年收的小弟子,也是傅青的嫡親師妹。
當初剛學畫,還是傅青幫忙啟的蒙,兩人亦師亦友,關係才格外好。
點完菜後,風桃遞了張卡過來。
“你那棟別墅賣了,錢全在卡裏。”
傅青和宋子言之間,是宋子言先追的傅青。
訂婚後,宋子言為了表示誠意,婚房別墅是直接掛在傅青名下的。
現在倒是方便傅青直接出手。
傅青點頭:“上次折騰的事,宋子言沒找你家麻煩吧?”
風桃咧笑,有些神兮兮的:“青,你怕是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麽?”
“宋先生可真護著你!”
傅青的心髒不爭氣的跳了一拍。
麵上淡然,泄出幾分無奈:“你好歹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
風桃告狀:“宋子言這個小心眼,出院後就想找我家麻煩,故意用宋氏的名號截我家的生意。”
風桃臉上出老鼠油般的笑:“誰知道峰回路轉,我爸好幾個被截的單子又都回來了,還多了幾個。”
傅青:“是阿政做的?”
風桃點頭:“我爸打聽了,約知道是宋先生發了話。”
“至於發了什麽話,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宋子言被調去常駐雲城分公司了。”
傅青聽了,表有些怪異。
當初宋子言就是騙說去雲城分公司出差,結果卻帶著江嫵住進了那棟被用作婚房的別墅。
現在好了,宋子言真去雲城分公司了。
還不是出差,是常駐。
傅青總覺得宋政是故意選這個地方的。
風桃撐著下,笑道:“別看我宋先生小叔,但我們家和宋家真沒太深的關係。”
“宋先生會出手,肯定是為了你。”
傅青沉片刻,自然承認:“他確實很護著我。”
從領證之後,無論發生什麽事,宋政都是堅定的站在這邊。
為撐腰、替解決後患。
無論是在傅青看得到的地方還是看不到的地方,都有著他的影子。
悄無聲息的,滲到傅青生活裏的每一。
風桃一頓,打量傅青許久,聲音清脆:“青,我覺得你變了!”
傅青眉頭微:“哪裏變了?”
們才幾天沒見,就有變化了?
“長相沒變,還是這麽!”風桃搖了搖頭,自信:“但是氣質變了!”
風桃:“以前你總是沉甸甸的,上像是著很重的擔子,雖然是笑,但並沒有那麽開心。”
“現在我覺你整個人都變輕盈了,笑的時候也是真的笑,緒也變得多樣化了…不會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樣。”
傅青靜靜的聽著風桃的話。
淺淡的眉眼暈開一抹笑意,溫聲細語道:“大概是因為有人替我撐傘,外麵的風雨淋不到我上。”
風桃約聽懂了,但又覺得沒太聽懂。
傅青見麵茫然,把麵前的飲品遞過去,“先喝口飲料解解。”
風桃點頭,指了指火鍋:“鍋裏的牛好了,得趁熱吃,煮久了就老了。”
“好。”
吃了會,風桃又安靜不下來,悄悄問道:“青,你知道江嫵的事嗎?”
“江嫵什麽事?”
“好多事。”
傅青無奈笑著:“那你慢慢說。”
風桃興致道:“江嫵說和宋子言睡了,到囂著要宋子言負責任,但宋子言不肯,堅決否認和江嫵睡過的事。”
傅青剛筷子去鍋裏夾。
聽到這句話,筷子上的咕咚一下掉在桌上。
“你說什麽?”傅青張了張:“宋子言和江嫵是清白的?”
風桃也張大,“他們兩個睡沒睡,你不知道?”
傅青老實道:“我不知道。”
“你這個前未婚妻不知道,我這個遠房親戚就更不知道了。”
傅青也好奇了,“宋子言一心把江嫵當神,江嫵要嫁給他,他應該很樂意才是,怎麽就拒絕了?”
風桃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當初他護著江嫵欺負你,誰都以為他是對江嫵舊難忘,現在讓他娶江嫵,他又不樂意,男人就是賤兮兮的!”
瞥到傅青,風桃又補充了一句:“除了我爸和宋小叔!”
傅青被逗的哭笑不得。
想,也許和宋子言去雲城分公司的事有關?
能讓宋子言放棄對江嫵的,大概隻能是利益了。
風桃又興致分:“還有還有呢!”
“江嫵最近在和爸爭奪媽的,鬧的跟個瘋子一樣,差點要割腕自殺了。”
?
聽到這兩個字,傅青的心髒一。
和宋子言的仇怨,就是從江嫵毀壞的開始。
傅青輕聲問道:“你覺得是真要自殺嗎?”
“才不是!”風桃立刻否認,頗為不屑道:“自殺是假,想要趁機留在國,不肯出國才是真的!”
“認識這麽多年了,誰不知道的德行?”
“驕傲自大,自私自利!”
“可能會殺人,但絕不可能自殺!”
傅青含笑問道:“那江嫵……有什麽不能的逆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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