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文,你不會真的覺得單憑跟我們歡喜集團的合作就能救陸氏集團吧?陸氏集團量太大了,歡喜集團真的沒辦法救活這麼大的公司,如果你不抓住現在的機會讓合作商打消顧慮繼續合作的話……”
阮清頓了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那到時候我也無能為力了,那時候陸氏集團才算是真的完了。”
聽了的話,王亞文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開口。
“那阮總,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你先告訴我你這段時間都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聯系的哪些合作商,去了之后你都做了什麼,一定要盡量詳細的告訴我,我好給你們想個辦法。”
王亞文聞言,連忙給講起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
“我先是去找了張總……”
從他的講述中,阮清了解到王亞文這人挽回合作商的辦法是真的十分簡單暴,竟然就是死纏爛打!
人家不見他他就每天追著人家跑,人家不聽他的方案他就求著人家聽,簡直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這樣怎麼能讓合作商看的起自己?
聽著他的講述,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后才抑制住自己想要發火的心,平心靜氣的開口。
“王總,你這麼做會顯得姿態太低了,只會讓人更加看不起你,看不起陸氏集團。”
王亞文一聽,十分不理解。
“可是這件事畢竟是我們陸氏集團有求于人家,姿態放的低一些讓人家到我們的誠意不是更好達合作嗎?”
聽他理直氣壯的語氣,阮清很是無奈。
“合作是要讓對方到我們的誠意沒錯,但是也并不意味著我們要一味的去迎合合作方啊!陸氏集團可是z國的龍頭企業,做到這個量自然要有自己的傲氣和規則。”
“比必須不急不慢,讓對方有一種他不合作的話有的是人合作的態度,這樣的話急得就是合作商,而不是你了。”
“而你現在一味地迎合,反而會讓合作商覺得陸氏集團不行了你才著急的,他們本來就對陸氏集團有疑,你要是繼續這樣不就是證明了他們的猜想嗎!”
阮清吧道理講給他聽,最后還不忘反問一句。
“所以,如果你是合作商,你見到曾經的龍頭企業求著你合作,你會不會選擇繼續合作?”
聽了的話,王亞文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問題所在,愧的低下了頭。
“不會……我明白了,謝謝阮總。”
“可是現在局面已經變這樣了,那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挽回嗎?”
見他明白,阮清松了一口氣。
其實早在剛剛聽王亞文說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
“很簡單,下次再去的話就不能是你去了,梁滿意在嗎?你說一下,讓梁滿意去。”
梁滿意?
王亞文一聽,搖搖頭。
“阮總,陸總在p國治病,梁小姐跟著陸總去p國了,一時半會應該是回不來的。”
陸時澤在p國?
聽他這麼說,阮清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陸時澤上。
只是不知道陸時澤的況到底怎麼樣了,還嚴不嚴重。
這樣想著,忍不住開口詢問。
“這樣啊,那陸時澤的況怎麼樣了?”
“他……沒事吧?”
開口問,王亞文也沒瞞著,直接告訴了。
“陸總的病很復雜,有傳的肝病還有因為到了嚴重的刺激而導致的神問題,這才了植人這麼長時間。”
“不過也沒關系,張醫生之前去p國進修了,認識了個很厲害的和尚大夫教了他很多東西,聽說現在治愈的希很大。”
治愈的希很大?
阮清一聽,眼里瞬間燃起了芒。
肝病這東西可是陸家的傳病!在小歡喜小的時候就被查出來過,醫生當時也束手無策。
這麼多年一直在擔心小歡喜長大之后這個病到底要怎麼辦才好,現在好了。
如果張醫生真的能治好陸時澤的肝病,那是不是意味著小歡喜也有救了?
這樣想著,難掩心中的激,繼續開口問。
“治愈的希很大?那是有多?百分之多?陸時澤現在的況怎樣?肝病有好轉嗎?”
一連串的問題砸的王亞文有些發蒙。
真是奇怪,他不是記得阮清恨不得殺了陸時澤嗎?怎麼會這麼關心陸總?
這世界也太魔幻了吧?
雖然心里奇怪,但是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大概有百分之九十的希能治愈吧,但是主要就是時間會比較長,陸總大概還要昏迷半年才能醒來,到時候醒過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聽了他的話,阮清瞬間開心起來。
百分之九十這麼高的治愈希!
那小歡喜就真的有救了!
可是這還要半年……
那豈不是意味著這半年陸氏集團都要讓王亞文來管?
可是王亞文現在這個能力……
他要是跟著陸時澤干,做陸時澤的左膀右臂那當然是沒問題的,完全可以做的很好,因為他真的很擅長服從命令。
但是要是真的把這麼大哥公司全部給他管的話……
他一下變了發號指令的那個人,他肯定的做不來的。
那這半年到底要怎麼熬?
難道真的要讓一直遠程指導嗎?
阮清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也只能真的這樣了。
想著,開口。
“這樣吧,你去準備一個藍牙耳塞,越輕巧越便捷越不容易被人發現越好。”
“你以后每一次見合作商都要帶上,到時候我跟你說什麼你就照搬給客戶說就行,千萬別自己來。”
王亞文聞言,自然沒有異議。
其實這段時間他自己也是苦不堪言。
從前有陸時澤,他都是陸時澤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從來都不用自己決策,現在陸時澤出事,他真的孤立無援,本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而阮清通過剛剛的話也功打消了他的顧慮,現在有阮清替他決策他只需要執行就好。
這讓他就像是回到了從前陸時澤還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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