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在瞎說騙吧,這人可是有前車之鑒的。
“當然是真的。”魏衡將人撈進自己懷里,十分自豪的說,“宛宛可能不知道,你夫君榻上的功夫好,理公務的能力也是很強的。”
“為夫早在你睡早覺與午覺的時間里就已經將所有的事都理好了,魏循他本就在公務上挑不出錯。”
此話確實當真。
從白王府出去之后,魏循便帶著侍衛直接住進了州衙里。
他也不去驛站,只在衙門里窩著,誓要找出魏衡的錯。
只可惜,魏衡行事向來穩重,將什麼都置的十分妥當,本讓他挑不出一錯來。
看著被自己翻的七八糟的書冊,魏循氣都不打一出來。
將那些書一腳給踹到了地上,咬牙切齒的道,“魏衡,你給我等著,孤在這里治不了你,旁的地方還治不了嗎?”
話說回來,自從魏衡說了事都置好了以后,尹宛便不再擔心。
開始過上了真的什麼都不用心的日子,每日吃好喝好睡好,很是瀟灑。
有時候也會在院子里看看盛開的梅花,再去湖邊喂喂魚。
不過這樣久了還是會覺得憋悶,魏衡怕無聊,便帶著去了那幾間鋪子。
時下已快到新年,鋪子里的生意極好,才一上午的時間東西便賣的差不多了。
他們進去的時候,掌柜的正在忙著算賬。
見東家來,掌柜的連忙行禮,“小的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魏衡點頭他起來,順便問了問況。
掌柜的說起這個都合不攏,連連稱贊殿下好眼,鋪子里的餞都賣了,賺了不銀子。
魏衡很滿意,當即便許了他們銀子作為獎勵。
掌柜的與一種眾伙計連連叩拜,謝王爺王妃。
頭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尹宛很是寵若驚。
眨著小鹿般的眼睛看著魏衡,口語道,“夫君好厲害!”
魏衡溫溫一笑,朝了眼,也陪著口語道,“那都是宛宛訓的好。”
他一開口,氣氛瞬間就不對了,四彌漫著一撥人的味道。
尹宛輕輕哼了哼,朝他飛去一記眼刀,暗斥真是好不正經。
魏衡接了過去,薄彎彎,笑的很是不懷好意。
在自己的夫人面前還要什麼正經不正經的。
一眾伙計見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嘆王爺與王妃的真好。
尹宛臉皮薄,覺到伙計們有些不對勁,臉皮就開始發。
尋思著再在這里與魏衡眉來眼去下去,哪里還有臉見人。
忙拉了拉他,小聲喚了一句,“夫君。”
意在提醒他該離開了,鋪子也都視察過,就沒必要再待在這里。
魏衡點頭答應,但是卻沒。
他拉住尹宛的手,站在那掌柜的面前,命令道,“劉管事,本王名下的這些鋪子都已經劃在王妃的名下了,往后便是你們的東家。你總管著所有鋪面,稍后通知下去,就說本王說的,即便這些鋪面隸屬王妃,你們也要全心全意的配合,唯是從,不得怠慢。”
劉掌柜連連彎腰行禮,“小的一定謹遵王爺命令,稍后便通知下去,絕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怠慢王妃分毫。”
態度還算上好,魏衡嗯了嗯,“行了,都忙各自的事去吧。”
“是,王爺王妃。”劉掌柜忙攜著一眾伙計行了禮,各自散去。
很快,大堂中便只剩下他們二人,以及候在外頭的兩個下人。
瞧著那些個伙計忙碌的影,尹宛心里忽然有一種異樣的覺攀爬上來。
猶記得許久之前,也想著要在這街市上開鋪面的。
當時與魏衡之間的關系誓同水火,稍不留意便會炸。
那時候還以為與他這輩子有緣無分,短暫的相之后便各自散落于天涯。
誰知世事難料,才短短幾個月,他們的關系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勢同水火變了如膠似漆。
當真是造化弄人,尹宛嘆出口氣。
魏衡現在在乎尹宛比自己還要重,生怕有什麼不對的,連忙問道,“宛宛,怎麼了,為何嘆氣?”
尹宛聳了聳肩,“沒事,就是看見這鋪子想起來之前我說要盤個鋪子做生意來著。那時候我很想開首飾鋪,就是專門做同那夜明珠一樣有香味的,最后沒能做到還惋惜。”
夜明珠......
說起這個,就有些不太好的回憶竄了出來。
當時那柳予風送來夜明珠尹宛不知道有多喜歡,夜里藏在被窩里還要看,給他氣的不得了。
那時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氣,明明兩個人之間沒有,但是骨子里的占有卻囂著要他發怒。
現在想想,恐怕那個時候他就對滋生了愫,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不由暗暗嘆道,魏衡啊魏衡,想不到你自詡不近,倒是的早的。
不過這樣也好,早些生便早多了一份勝算。
要不然,哪兒有此時此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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