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換作旁人問,尹宛是絕對不會回答的。
但是介于這個人是云風,便稍稍說一說。
“太子他其實本就不喜歡我,他對我從來都是欺騙,我這個人又不能接被欺騙,所以便答應嫁給白王殿下了。”
“至于是欺騙了什麼我就不細說了,就讓過去的都過去吧,人總是要往前走的。”
云風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懂了。既然你不想細說,那我們就不說這個。”
“對了,你鼻子與眼睛都如何了?”他換了個話題。
尹宛下意識眨了眨眼睛,又吸了吸鼻子,覺得好像好了不,便道,“已經沒什麼大礙,多謝你了。”
“那就好。”云風也看著笑了笑,然后提醒道,“我們是朋友,往后這種謝不謝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免得生分。”
尹宛嗯了一聲,“行,不說那便不說。”
多一個朋友在凜州還是件極好的事呢,求之不得。
兩人相的十分融洽,倒讓在外頭站著的人看著多有些不適。
倒是會區別對待的,對旁人都笑臉相迎,對他不是糾結就是咬。
到現在為止,白王肩頭的傷都還痛著。
他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肩膀,而后大步走進屋,沉著臉問道,“王妃與柳大夫在聊什麼這麼高興?”
他的突然出現,讓尹宛著實嚇了一跳。
心想嘀咕著,他不是在書房讓人攔著門不讓進嗎,怎麼這會兒跑這兒來了?
云風比速度要快很多,忙拱手見禮,“柳某見過白王殿下。”
白王沒有立刻理他,徑直走向廳中上首,在尹宛旁邊的空位上坐下。
將人看了半晌后,才道,“平。”
“謝殿下。”云風起,在旁邊坐下。
尹宛愣愣的看著白王,問道,“殿下你怎麼突然過來了?不是說很忙嗎?”
“忙完了。”白王冷冷看了尹宛一眼,“倒是王妃,你在做什麼?”
“我?我當然是在做我分的事啊。”一同他坐在一起,尹宛便想起書房門口掛著的那塊木牌,心中十分不滿。
白王聽出有氣,也不在意,不不慢的問道,“什麼分的事能讓你笑的這般開心。”
“是丫鬟的事。”尹宛忍著不開心盡量平心靜氣的與他說話,“昨日云風過來給我看眼睛時,聽到我說要挑丫鬟,于是便說要幫忙,今日正是要帶來給我看的。”
白王哦了一聲,“那本王怎麼沒看見有丫鬟進來,只有你們二人在談天說地?”
“應當是路上耽擱了吧,今日下這般大的雪,路不好走。”尹宛解釋道。
其實也納悶,說好的早晨就過來相看的,結果都過了小半個時辰了,人還沒來。
但是也不好去催,畢竟這件事是請云風幫忙,又不是人家應該做的。
云風怕為難,忙跟著解釋,“是的,王妃說的對,興許是路耽擱了,不過應該很快就來了。”
“原來是還沒到。”白王漠然的看著一直溫溫潤潤的云風,“既如此,那余下的事便不勞煩柳大夫了,之后本王會與王妃一同相看。”
這便是趕人了,云風聽得明白。
他也不好再繼續待在這里,只好起道,“那在下便先回去,若是之后還有什麼事需要在下,在下一定隨隨到。”
說罷,他還看了一眼尹宛。
尹宛也看了看他,有點悶悶的,“那行,那你先回去,等有時間了再請你來府上聚聚。”
原本打算讓云風幫著把把關的,誰知道白王忽然出來橫一腳,把人家牽頭人給趕走了,這多尷尬。
不過也不敢忤逆他,只能順著他。
云風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夫妻二人。
尹宛忍不住問道,“殿下,你為何要這樣做?我是請云風過來幫忙的。”
還好意思問。
白王瞇了瞇眼,看著又鼓著腮幫子的人,“本王是不是說過讓你于這個云風接,你是不是將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了?”
尹宛當真覺得委屈,搞不明白為什麼魏衡總是針對云風。
若真的要深究,他與的相度還不如與云風的呢。
好歹在京都他們還相了幾個月,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格。
“殿下,我說過他是個很好的人,你為什麼總是看人家不順眼呢?”尹宛嘆了口氣,“我們在凜州初來乍到什麼都是陌生的,多個朋友在這里不是多一條路嗎?我覺得我們可以與他好好一,說不定往后還要需要他的幫助呢。”
需要他?白王并不這麼覺得。
況且他也并不是對這凜州一無所知,既然知道要來這,肯定會提前布局。
“你需要他幫助你做什麼?”他問。
尹宛以為他這麼問是當真聽進去了,忙掰著手指頭數著好,“第一,他是大夫,我們子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找他幫忙診治,人家是神醫呢。第二,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要開鋪子賺錢。”
“論說做生意我沒什麼經驗,但是他有啊,他不僅是大夫,還是福祿樓的老板呢。我想好了,等我將府里的事安排好,我便去找他學學,現的經驗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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