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韩佑麟惊的喊了一声,云晚娇满脸嫌弃的看他:“我老公,你喊什么?”
“云晚娇,他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吗?他随时都能要你的命!”
云晚娇点头,“命而已,他想要我就给啊~”
清雨拿过来坚果,顾南砚拿了几颗喂云晚娇,看着韩佑麟的眼神满是挑衅。
“怎么?我在床上要娇娇的命你也要管?”
“噗~”
唐泽刚喝了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抱歉抱歉,没忍住。”
韩佑麟:“晚娇,他到底哪里比我好?我是真的爱你。”
云晚娇笑:“那你听我的话吗?”
“当然。”
“那你滚。”
韩佑麟手中的枪被他紧紧着,那张脸因为嫉妒而扭曲,云晚娇全部看在眼里。
手起卷轴,眼尾上挑声音里带着不满,“韩佑麟,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放你进来吗?”
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按出火苗又吹灭,眼底带着恨。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
一是让你知道,你到底有多穷。
二是让你知道,我云晚娇想要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撼动分毫。
你想要卷轴?我可以全你。”
拎起卷轴,火苗在眼底跳动,在众人震惊的目下,点燃了卷轴。
清雨端来了火盆,卷轴扔进去,片刻便为了灰烬。
“云晚娇!你欺人太甚!”
云晚娇换了个位置,坐在顾南砚边翘着,指尖玩弄着那个火机。
“阿砚,我想吃饭了。”
韩佑麟将面前的椅子全部踹倒,头顶的头发有些乱,唐泽觉得他像个疯子。
“我韩家的卷轴,云晚娇,你真是找死!”
火盆内只剩灰烬,云晚娇皱着眉有些疑。
“卷轴?什么卷轴?”
顾南砚摇头,“没看见,韩爷是记错了吧。”
云晚娇:“有人看见卷轴吗?”
“没有啊!”
“没有。”
“哪有啊?”
……
云晚娇:“还有,你踹的凳子,五十万一把,抓紧付钱。”
打了个哈欠,在顾南砚的脸上轻吻,“阿砚,我在上等你。”
云晚娇上了,顾南砚脸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蔑视。
而韩佑麟也扔了枪,走向顾南砚,冲他勾着手,“南二爷,有没有兴趣打一架?”
“怎么输了那么多次还没脸?”
唐泽和段崇走在一旁彻彻底底的看戏,岑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袋里还揣了一些瓜子。
了唐泽的胳膊,手心握着瓜子:“吃不吃?”
“吃啊!”
这场比试唐泽已看腻了,韩佑麟每次和顾南砚见面都要打架,没有一次赢的。
顾南砚的出拳很快,黑的西裤衬得那双格外的长。
韩佑麟擅长袭,而顾南砚攻守兼备,‘砰’的一声,韩佑麟被摔倒在墙边,又顺带砸坏了几个凳子。
顾南砚理了理衬衫,朝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韩佑麟着边的迹,将口中被打掉的牙吐在地上。
“顾南砚,我是不会放弃云晚娇的。”
“嗯,你还是先把椅子钱赔了。”
“娇娇说了,一把凳子一百万,坏了十三把,清雨,收一千五百万,要现金。”
韩佑麟的肋骨断了,他带的人将他扶起来,“爷,不可心急。”
“把钱拿给他!”
顾南砚看着面前的两箱现金,冲清雨和谭恩挥了下手。
“把钱分了,给大家加班费。”
韩佑麟一口吐出来,他不想给出去的钱,竟然要给这些人加班费!
顾南砚挥了挥手:“谭恩,送韩大爷出去,死在屋里娇娇嫌晦气。”
“好的爷!”
谭恩‘搀扶’着韩佑麟,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拖了出去扔进车里,但一直都带着十分礼貌的笑。
“韩大爷走好,一路顺风!”
顾南砚下了狠手,谭恩觉得,这位朋友,不在医院躺十天,也要躺一个星期。
云晚娇在二看着他们的车走远,顾南砚从门外进来,衬衫袖子上沾染韩佑麟的迹。
“阿砚,换件服吧。”
像是有洁癖一般,对迹避而远之,不愿意沾染一分。
车里没有备用的衬衫,顾南砚手上用力,撕掉了那条袖子。
“娇娇为什么如此讨厌鲜?”
当然是因为上一世,最后的我们都是浑鲜。
这句话在云晚娇心中默默回答,笑了下,没有回答顾南砚,而是递给他一样东西。
“阿砚,这是听雨阁地下的钥匙。”
钥匙一共有三把,云晚娇两把,清雨一把,将钥匙出去,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娇娇如此信任我吗?”
“阿砚,你不需要一次次试探我。”
顾南砚接过那把钥匙,将云晚娇揽怀中,安抚的轻吻着的侧脸。
“娇娇别怕,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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