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棠顿了顿，没说话。

过了一会，才说：“因为我真的很喜欢那条项链。”

靳灼川听着的话，很轻地笑了笑，才说：“你这不是因为喜欢那条项链，你是因为很喜欢我。”

“你这爱屋及乌。”靳灼川不咸不淡地继续补充。

“因为太喜欢我了，所以我送你的东西你也特别喜欢。”靳灼川最后说。

宋清棠：“……”

宋清棠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

将头发完全吹干，靳灼川拿梳子将头发梳顺。

然后才将吹风机收起来。

宋清棠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窝进去。

靳灼川将灯摁灭之后，才走到床边，睡进去。

他睡进来之后，宋清棠便移了移子，靠近他一点。

觉得不够，于是又移了移。

整个人贴近他。

靳灼川察觉到宋清棠在往边靠，稍侧了下子。

宋清棠不好意思地抿了抿。

以为自己移得很小心呢。

他居然知道。

宋清棠脚趾都绷得有些紧，停了两秒，又移了移子。

直接钻进了他怀里。

靳灼川侧着抱住，勾了勾，便开始笑。

连肩膀都细微地颤抖。

宋清棠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你笑什么啊？”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靳灼川笑着说，然后垂头，亲了亲的脸。

宋清棠抿了抿，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踢了踢他的。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啊？”宋清棠有些不自在地问。

靳灼川没回答，只是低头亲。

亲亲脸，又亲亲耳朵。

宋清棠被弄得有些痒，推了他一下。

靳灼川才稍微收敛一点。

然后笑着回答的问题：“你都亲我了，怎么还不好意思抱我啊？”

他边说边笑。

宋清棠浑都紧绷着，最后才憋着气说：“不许笑了。”

靳灼川敛了敛笑意，将抱紧一点。

宋清棠在他怀里动了动子，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再睡觉。

却觉有点不对劲。

皱了皱眉。

正准备说什么，倏然反应过来。

整张脸变得通红。

侧了侧子，就想从他的怀里滚出去。

下一秒，就被靳灼川捞回来了。

宋清棠的手握住靳灼川的手腕，小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靳灼川忽然笑起来。

稍稍低颈，去亲的脖颈。

他的呼吸温热，落在肤上格外地痒，宋清棠了脖子。

往旁边躲了躲。

“宝宝。”靳灼川在耳边笑着说，声音很低，“你在躲什么啊？”

宋清棠整个人都有些发烫。

“我……”

宋清棠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靳灼川笑着亲了亲的耳垂。

然后抱着，往卫生间走。

他单手抱着，一只手打开水龙头，挤出洗手，给洗手。

他的手心有些热，握着的时候，有几分莫名的痒意。

天气有些冷，水龙头里面的水是热的，过手指，并不会觉得凉。

他洗的很仔细，垂着头，看着的手指，一一给清洗。

从指尖，到手背。

他的动作很温，也格外地耐心。

头很轻地靠着的肩膀，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觉得心跳得很快，脑袋都有些发麻。

被他过的地方都有一种麻麻的痒意。

“——”

-

-

“靳灼川。”他的名字。

声音很细，因为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有些细。

甚至有些娇。

靳灼川亲了亲的耳朵，才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洗手是不是弄多了一点？”小声说。

声音极细，落在空气里仿佛瞬间便会消散。

靳灼川听着的话，忽然笑起来，连肩膀都细微地颤抖。

“这样不行吗？”他笑着问。

声音格外地哑，略微沉。

“试试这样呢？”

宋清棠垂下头，从脸一直蔓延到脖颈。

有些不敢抬头看他。

……

——

“靳灼川。”又他的名字。

“怎么了？”靳灼川抱着，指腹在的后颈上画着圈。

“洗手呀。”说。

洗手已弄很久了，得用水洗一下了。

靳灼川着的后颈，笑着吻的。

像是觉得不够，又轻轻地磨了磨的瓣。

然后才笑着说：“指还没洗干净呢。”

他的声音莫名的哑，低得像是气音一般，勾人的紧。

宋清棠抿着，没说话。

靳灼川看着，又凑过去亲。

软软的。

脸也软，也软，手也软。

亲好像会上瘾。

一直亲不够。

被亲的有些烦了，就侧头，避开他的吻。

靳灼川就笑。

抬起胳膊，不耐烦地抵了他一下。

靳灼川笑着抬眼看。

眼睛里氤氲着一层雾气，眼睑下一片红。

应该是亲的有些狠了，上有点湿润，还有些肿。

脸也有点红，从脖子到锁骨的肤全部着一点。

想亲。还想。

甚至有点想咬。

一会，靳灼川才收敛目。

又弄了好一会，靳灼川才打开水龙头。

里面的热水冲下来，有点不适应。

指尖颤了颤。

靳灼川看了，笑着问：“水有点烫吗？”

“要把水温弄低一点吗？”

宋清棠摇摇头，没说话。

靳灼川见没多说，便垂头一遍一遍地给清洗着手指。

又怕没洗干净，垂着头，着的手背，清洗的指。

直到弄干净了。

靳灼川才从一旁拿过纸，理干净。

然后才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收拾好之后，他才将宋清棠抱上床。

手去的手指。

“手是不是酸了？”他问。

宋清棠点点头：“有点。”

“我给你。”靳灼川笑着说。

宋清棠没说话，让他。

他得很慢，很温。

宋清棠枕着他的手臂，室内格外地安静，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宋清棠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安全。

好像有他在，就什么都不会害怕了。

也好像有他在，一切都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