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教的上空,一名穿金袍之人立在那里,與之對面的,則是一輛由兩頭雷火金鱗拉著的黃金戰車,而戰車上,也站著一名穿戰甲之人。
看到來人承認是炎教教主,張顧塵微微一笑,“那你應該清楚,我這次來的目的吧。”
“哼。”一聲冷哼,炎鳴也是的盯著張顧塵,“你確定你能代表大㣧帝朝,你確定要與我炎教魚死網破?”
面對炎鳴的喝問,張顧塵也是冷笑一聲,“笑話,陛下派我過來征伐宗門,關于宗門的問題上,本提督自然能夠代替大㣧帝朝做主,至于魚死網破,炎教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
張顧塵的話,讓炎鳴心中忍不住升起一團怒火,雖然炎鳴知道張顧塵說的是實話。
“哼,我炎教對上大㣧帝朝,自然不敵,可是提督你呢?你能在我炎教與大㣧帝朝的拼斗之中活下來麼?”
要不怎麼說能坐上一教教主的位置呢,立馬就抓住了問題的核心。
炎教確實不敵大㣧帝朝,但是炎教絕對有能力在大㣧帝朝將自己消滅之前將張顧塵拉著陪葬!拉著這十萬大軍陪葬!
“不能!”對于這個問題,張顧塵出乎意料的大方承認,“但如果炎鳴教主認為以整個炎教來給我陪葬的話,這倒是本提督的榮幸。”
將問題反拋給炎鳴,就看炎鳴自己怎麼想了。
張顧塵的命也只是在張顧塵的眼中重要,可是在炎鳴這里也同樣重要麼?
同樣的,炎教是活是死,在張顧塵這里也不重要,可是炎鳴也能將炎教看的不重要麼?
角微,自從當上炎教教主以來,炎鳴從來就沒想到過,自己會有一天被一名六階搬山境修為之人所迫。
看到張顧塵一副咄咄人的架勢,炎鳴的脾氣也上來了,聲音寒冷無比,“那就是沒得談了?”
覺到氣氛已經差不多了,張顧塵微微一笑,“當然可以談,就看你炎教教主想不想談了。”
“額....”
話鋒轉的太突然,讓炎鳴都微微愣了下,隨后雙眼看著一臉微笑的張顧塵,眼中首次出到對手般的鄭重,不是修為上的平等,而是手段和心理上的平等。
稍稍沉默了一會,炎鳴問道,“在這里談?”
“哈哈,我聽說炎教炎峰的風景可是一絕,不知道本提督有沒有這個榮幸。”
一條臺階放在了炎鳴的腳下,而炎鳴也突然出笑容,順著腳下的臺階踩下,“提督想看,是我炎教的榮幸才對,請!”
炎鳴微微轉,同時一揮袖,火紅的能量屏障突然消散,整座炎教就這麼的在十萬大軍面前。
“哈哈,請!”
好像沒有看到炎教已經于自己十萬大軍的刀鋒之下,張顧塵哈哈一笑,不帶一人,獨自一人駕著萬勝金鱗戰車奔向炎教之中那座最高的炎峰而去。
“好氣魄!”哪怕是炎鳴,此刻也不得不再心里暗贊了一句,有如此心和氣魄之人,此子將來不可限量。
看了眼腳下因為屏障消失而顯得的炎教弟子,炎鳴什麼也沒說,直接化為一道流,與張顧塵一起朝著炎峰而去。
看著突然離開的兩人,下方炎教的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隨后所有的目便看向了宗教長老。
被近萬名弟子的目矚目,那些長老們表面依舊平靜,可是心也微微吐槽自己的教主,走之前也不說一聲,搞得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好在,雖然能量屏障的消失,但圍困炎教的十萬大軍并沒有下一步作,倒是讓他們暗自松了一口氣。
炎峰之上的炎殿廣場之前,一輛萬勝金鱗戰車從空中緩緩落下,張顧塵也從上面走了下來。
“炎峰的景,果然不同凡響。”
一旁的炎鳴聽到后,哈哈一笑,“哈哈,哪里哪里,也就最開始看的時候還新奇,天天看的話也就那樣了。”
“提督,請。”
“請。”
兩人一同來到炎殿之中,不過炎鳴并沒有坐到最上面那教主的寶座之上,而是與張顧塵一起坐在下面的兩張椅子上面。
一屁坐下,張顧塵先開口說道,“炎教主,這里沒有外人,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鶴形石碎片是引仙門上的碎片,事關仙之事,特別是對于你們這些道修而言,仙幾乎就是你們的終極目標。”
“可是炎教主也應該明白,那塊碎石是大㣧帝朝的,這點炎教主無法否認吧。”
張顧塵的話,讓炎鳴沉默不語,但依舊還是那句話,想要讓炎鳴出那塊碎石,是不可能的。
炎鳴的反應也在張顧塵的預料之,也不等炎鳴回答,便繼續開口,“陛下的意思是,在不經過我們同意的況下,你們就拿了我們的東西,這件事必須要給一個代。”
“如果不給代,大㣧帝朝在修行界的威嚴就會到挑釁,這是大㣧帝朝決不能容忍的。”
說完這些,張顧塵看了看炎鳴,隨后開口問道,“炎教主,你說呢?”
炎鳴沒有說話,而張顧塵似乎也不著急,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候。
其實炎鳴聽明白了張顧塵的意思,大㣧帝朝知道他炎鳴是不會出那塊碎石的,所以并沒有強迫他出來。
可是不讓他出來,并不代表著就不會罰,而且不僅要罰,還要狠狠的罰,如此才能夠讓修行界明白,膽敢招惹大㣧帝朝的宗門勢力,后果很嚴重。
只是現在,炎鳴有點搞不清楚,大㣧帝朝想要什麼樣的懲罰,懲罰的方式是什麼,而且最主要的是,為一流勢力炎教教主,親自開口服,并且是在一個修為低于自己的人面前說出來,炎鳴有點難以開口。
一旁的張顧塵雖然是在靜靜等待,可是卻時刻在關注炎鳴的臉,畢竟這種事張顧塵也是第一次搞,其中的度必須要把握好。
既不能得太,讓他們狗急跳墻,也不能放的太松,讓他們誤以為大㣧帝朝好欺負,從而生出一些不該生出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