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提督府中，一間小小的學堂之中，一老一青加一坐在位置上，老的教的讀書習字，而那名青年則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中捧著一本書，正在認真的閱讀。

雖然過了年節，氣溫依然寒冷，所以窗外的就顯得格外的溫暖。

金的灑下，學堂之中，滿是讀書的怡靜和墨香。

張顧塵手中拿的是一本游記，從作者的角度出發，過千山萬水，走過青草荒漠，在北邊看冰寒雪國，在東邊看繁花似錦，在南邊看海上明月，在西邊看荒漠落日。

或許是太投的原因，從書本中，張顧塵似乎聞到了花香，到了冰雪，同時也看到了日落月升。

思緒隨著文字飛揚，腦海中，一幅幅畫面在不斷生，組一幅幅員遼闊，山河壯麗之景。

讀書的時總是飛快，當張顧塵將這本書最后一頁翻完的時候，天邊已經是橘紅一片。

“怎麼樣？”夫子來到了張顧塵旁邊，笑著問道，“從這本書里面你看到了什麼？”

“山河壯麗。”

夫子點了點頭，也不點評張顧塵理解的是錯還是好，轉便離開了學堂，遠遠的只留下一句話，“明天繼續。”

獨自在學堂中靜坐了一會，張顧塵想不明白這位李夫子的用意在哪，所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那游記看了之后，覺也不錯的。

晚上，張顧塵依然是在修行太素玄大章，直到第二天天明。

早上，依舊照常，李夫子教圓圓學習，而張顧塵則是獨自坐在床邊繼續閱讀，只不過今天手中拿的也是一本游記，只是這本游記是專門講述一些山川河流之類的東西。

從小到溪流，達到長江大河，滾滾滔滔，川流不息之的河流如同一張大網，縱橫錯的覆蓋在整座大地之上，最終又合眾唯一，為了廣闊無邊的大海。

“看到了什麼？”

傍晚，當張顧塵放下手中的書時，李夫子又一次的問張顧塵。

微微沉思一會，張顧塵抬頭看向夫子，“川流不息。”

如同昨天一樣，夫子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轉便走。

第三天，第四天，每天一本書，每一本書都是講述不同的風景，不同的環境，不同的風俗。

前幾天，這李夫子還問張顧塵看到了什麼，到了后面就基本不問了，而張顧塵也不管，反正這幾本書看的也有意思的，就當是陪圓圓一起學習一個月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張顧塵看的書也越來越多，有些寫的短的書，張顧塵一天幾乎能看三本，沒辦法，道修的神魂太強，說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也不為過。

沉浸式的看書，雖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卻也讓張顧塵染上了一讀書人的儒氣，看起來不再是那麼的鋒芒畢，反而是有些溫潤儒雅。

最后幾天的時候，李夫子突然說道，要帶張顧塵和圓圓出去游玩，說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讀書固然重要，可是腳也要邁開，要用自己的知識去丈量自己腳下的路。

于是，當天上午，一輛普通的馬車駛出了提督府，馬車外，張顧塵趕車，而馬車，則是坐著李夫子和圓圓。

“李夫子，我們去帝京外面哪里？”一邊駕車，張顧塵一邊問道。

“隨意。”

李夫子的話，讓張顧塵聳了聳肩，隨后直接隨意選了一個方向，便駕車而去。

帝京很大，馬車走了足足快一個時辰之后，才出了帝京，又隨意的沿著一條小路走，最終來到一矮山下面，因為前面沒路，所以三人只能下車行走。

因為沒有目的地，所以三人都是隨意行走，直到來到一山麓腳下，夫子才說停下。

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塊桌布墊在草地上，然后張顧塵再不斷的掏出一些水果甜點和小吃之類的擺上，完全就是一副野外營的模樣。

擺好這些，張顧塵同時也掏出一壺酒，遞給了夫子，“夫子，給。”

接過張顧塵遞來的酒，夫子躺在張顧塵掏出來的一張躺椅上，角輕輕一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另外一邊，張顧塵看到附件有一條小河，直接就地取材做了一個簡易的魚竿，帶著圓圓一起坐在河邊釣魚。

只是圓圓的子有些坐不住，一會不是攆兔子，就是抓鳥兒，玩的的不亦樂乎。

運氣不錯，張顧塵居然也從河中調了幾尾的魚上來，樂的張顧塵咧一笑，“晚上咱們喝魚湯。”

“我要吃烤魚。”忙著抓鳥的圓圓在一旁道。

“放心，不了你這小吃貨的。”

開膛破肚，將魚洗干凈之后，張顧塵拿幾條來做烤魚，剩下的則是放在鍋中做魚湯。

張顧塵的小乾坤袋中，如同一個百寶箱一般，什麼東西都能拿的出來，讓夫子瞪眼的是，他居然看到張顧塵從自己的小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把小蔥出來。

濃白的魚湯，只需要幾粒鹽，再加上一把小蔥，那就是鮮的味道。

李夫子和圓圓直喝的眼睛瞇攏，顯然滿意至極。

而烤魚，在火焰的炙烤下，也已經外皮焦黃，一香味彌漫開來，配合著一堆篝火，既溫馨也溫暖。

晚上，吃好了之后，玩了一天的圓圓已經蜷在張顧塵的懷中睡著了，而李夫子依舊躺在那張躺椅上，上蓋著一張厚厚的皮毯子。

“看到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張顧塵微微一愣，轉頭不解的看著邊的李夫子。

“你看那條河流，從山頂積雪融化，然后化為溪流從山頂留下，最終化為了一條河流。”

“而河流兩邊，樹木繁茂，繁多，這是為什麼？”

“河流之中，也有眾多游魚，而游魚讓你我填飽了肚子，這是為什麼？”

“雪從何來，水往哪流，尋往反復之間，又是為什麼？”

一句句問話從夫子口中問出，張顧塵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看到沒有說話的張顧塵，夫子微微一笑，“天道循環，一切都在微妙之間。”

夫子的話，讓張顧塵若有所思，腦海中，這一個月看的書中容在腦海中不斷浮現，抬眼往山頂看，有白雪的積雪，山中，還有一條細細的銀河。

微微閉眼，張顧塵中喃喃自語，“水！”

（這一章很難寫，寫了又刪，刪了又寫，不寫吧關于后面的一些東西又銜接不上，煩！頭發抓了一大把，只能寫這樣了，覺辣眼睛的讀者，先說一句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