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周六,會定在海市最大的飯店。”
陶昕點點頭,見時間差不多,適才放走方嵂為。
就在下周六,一定要拿回一切屬于自己的東西!
方嵂為從醫院出去的時候,齊冉寧已經等在樓下了。坐在車廂里,看著自己寶寶的照片。今日產檢,還特地拍了個片子,如今孩子已經型,別也能鑒定。
是個兒!
車門一拉開,齊冉寧嚇得收回手,連忙將照片藏了起來。
這是的寶寶,從未想過要跟方嵂為一起分。
此時見到方嵂為進來,齊冉寧那溫的神即刻收斂起來,戲謔道:“喲,今天倒是下來的早。”
其實也不是方嵂為下來的早,而是齊冉寧的產檢時間不短。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他。
方嵂為不惱,“等下周六的婚禮舉行好之后,應該也就不會這麼頻繁得找了。阿寧,屆時我們再好好聊聊我們的事。”
齊冉寧別開臉,“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
說話之間,的手向了自己的肚子。
現在比較麻煩的是,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之前的穿風格大多數都是修型的,連日肚子愈見隆起,便換了寬松的休閑服,一般是T恤或者衛一類的。
而齊冉寧心里也清楚,要是再繼續在方家老宅待下去,方嵂為遲早會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得想辦法搬出去,或者——直接干脆告訴方嵂為,懷孕了。
方嵂為想跟聊的,也就是,還有孩子。
這個孩子,是他的。齊冉寧那麼辛苦,他得承擔起男人的責任,好好照顧才行。
“行了,你快開車吧?下周六的事,下周六再說。”
陶昕的婚禮,齊冉寧特地安排了一出特別節目,也不知道陶昕會不會驚喜呢!
晚上,齊冉寧約了佳文喝下午茶。
之前就是佳文認識的設計師的底,說有人定制了跟齊冉寧當初結婚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婚紗,然后幫著齊冉寧一查,就查到了陶昕的頭上。
原來就是陶昕在定制跟齊冉寧一樣的婚紗。
佳文早就憋著一子氣,想吐槽了。
“這個白蓮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結婚就結婚,非要跟你同一款婚紗干什麼啊?不會自己結婚,還想著跟方嵂為房花燭吧?”
齊冉寧不屑的冷哼,“我怎麼知道?”
別人尊重,必然不會如此。但若是別人不尊重,那也不會把那個人放在眼里。
“寧寧,你真打算讓的婚禮跟你的一模一樣啊?這樣不好吧?”
這婚禮跟平常的可不一樣啊。
到時候來往賓客,以聶家的份,這次結婚多半還有新聞記者等要過來,真見了陶昕的婚禮跟齊冉寧的一模一樣,還不知道那些記者會怎麼寫的。
海市的記者角度之清奇,言辭之惡劣是常年見識過的。
“有什麼不好的?不是喜歡一樣麼?就都一樣!連節目也都一樣。”
只不過,陶昕的婚禮不會死人罷了。
齊冉寧的婚禮,本就是的痛。陶昕既然有意把的傷疤掀開來,那也絕不留!
“什麼節目啊?”
齊冉寧仰頭喝了一大口茶,聲幽幽,“當然是,想要的節目!”
佳文聽不懂了,不過齊冉寧也沒再多說下去。
姐妹二人聊了一會天,之后本來對這場婚禮毫無興趣的佳文,突然說要來參加這場婚禮。其實參加也就是好奇,齊冉寧究竟準備了什麼大禮給陶昕!
“到時候我的工作全推了,我就一定要來給你捧場!”
“放心吧,一定會有彩的畫面的。”
……
似箭,很快時間就到了陶昕婚禮的日子。
病房里,陶昕站在落地鏡子前,看著自己上的婚紗,滿意地轉圈,“媽媽,我好看麼?”
趙佩芹一點也不驚訝于自己的兒能站起來,而是看著幸福滿的樣子流淚,“好看!我兒當然好看!”
為了自己兒的幸福,可以付出一切。只要幸福,嫁給誰,或者是跟誰在一起都不重要。只想看到,兒那憔悴蒼白的臉上,能掛著幸福滿的笑。
“謝謝媽,你幫我看下,婚車什麼時候到?”
“來了來了,在樓下了!”
幾十輛豪華超跑帶著新婚喜慶的標志把車盡數開到了樓下,一時之間氣派無比。
只不過——
樓下的人卻是罵的居多。
“不是?誰結婚才醫院里被接出來的啊?也不嫌晦氣?”
“就是啊,有病吧?”
“這擋了救護車,不是還害了別人麼?這結婚的人腦子被門夾過了吧?”
聶瑞作為新郎,這是他第二次到達這間醫院。第一次,是與陶昕正式見面的時候。
他向來行事不羈,所以也不在乎是從醫院里把人接出來,但聽著旁人的“吐槽”,他確實意識到,好像有些不妥。
這婚禮是方嵂為跟齊冉寧一手辦的,此時此刻,他意識得看向他們二人。
齊冉寧連忙擺手,“別看我,這是陶昕要求的。”
這事是真的,前些日子過來找陶昕商量結婚事宜的時候,陶昕當時明確跟說了,就是要從醫院來接。
齊冉寧也指出了從醫院出來多有不妥,結果陶昕還哭了起來,惹得好像齊冉寧不尊重似的。
齊冉寧沒辦法,就如所愿。
只不過——
陶昕要求,婚車一切從簡,齊冉寧想著給一份大禮,又不想顯得太寒酸,就準備了幾十輛超跑。
這排場,確實大了一些。
也想過救護車安全問題,這些都做足了準備,確保不會影響到別人。
如此,聶瑞只能收回模樣,無奈地搖頭。
他見過陶昕,對陶昕印象不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提出這麼奇怪的要求。
齊冉寧生怕聶瑞不信,連忙補上一句,“哦對了,當時陶昕是這麼跟我說的——說生病嚴重,幾乎整日都在醫院里,所以從醫院里出嫁,能給十足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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