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容不想就這麼被兒媳婦說服了,好像了一頭似的,于是嚴肅認真的,
“去買條好看的項鏈搭配就是了,如果你沒錢買,我買給你,買個十條八條的,流戴。”
徐蓁可不能讓王容給買項鏈,到時候不戴,這個婆婆又啰嗦個不停。
“媽,我知道了,我會有空了會去看看有什麼好看的項鏈搭配這塊玉佩的。”
先暫時糊弄過去再說。
反正徐蓁是絕對不可能將那塊玉佩戴在脖子上的。
王容覺得兒媳婦這是妥協了,勝利了,滿意地點了點頭。
陳嵐在副駕駛座將婆媳倆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又看了幾眼后視鏡,深深地覺得王容不是徐蓁的對手,三言兩語就將糊弄過去了。
車子停在周大師的別墅門前,周大師的助理聽到的車子的靜,從屋里走了出來,笑盈盈的,仿佛迎接貴客。
徐蓁看在眼里,心里哼了一聲。
可不是貴客嘛,捐了一百萬的貴客。
除了這一百萬,還不知道婆婆還有沒有其他名目的捐款呢。
王容介紹們認識,周大師的助理將徐蓁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已經到了失禮的地步,徐蓁連一個敷衍的好臉都不想給了。
但王容卻覺得周大師的助理這是在給徐蓁看相的,忙不迭的,“怎樣,我這個兒媳婦的相貌可以吧?”
聞言,徐蓁心里翻了個白眼。
婆婆這是將當貨品了。
周大師的助理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長得是漂亮的,但是夫人,自古有這樣的說法,紅薄命,紅禍水,所以一般豪門世家都不愿意娶太漂亮的媳婦。”
話落,還裝出一副抱歉的神對徐蓁說:“請不要介意,我這是從面相和命理方面進去分析。并不是說你長的漂亮不好,只是像你這樣的相貌,如果找個命格相合的人家,婚姻生活才會滿。”
徐蓁笑瞇瞇地看著,“不知道你這個面相和命理的學說是在哪里學的,有沒有畢業證書呀?”
周大師的助理臉部有條神經了,心想王夫人的兒媳婦并不好忽悠呀。
王容卻責怪徐蓁道:“你別不懂裝懂,這些面相命理學說是要有天賦的,是師承的,不是隨便想學就能學的,也不可能有什麼畢業證書。”
徐蓁裝模作樣的“哦”了一聲,“那,媽,怎麼證明他們不是胡說八道,是真的有學過,是真的有天賦呢?”
王容看了一眼周大師的助理,覺得不好當著這個助理的面說已經測試過周大師的本事了,于是說道:
“你問這麼多干嘛,你信我就是了。”
周大師的助理也不知道徐蓁是真傻,還是故意為之,覺得說多錯多,連忙招呼們進門。
“周大師在里面等著呢,我們趕進去吧,別耽誤了吉時。”
聽到“吉時”兩個字,王容連忙拉著徐蓁往屋里走。
到了周大師會客的房門前,陳嵐想像之前兩次一樣跟著王容進去,徐蓁轉看著,擺出一個覺得陳嵐的舉很奇怪的神,
“陳助理,你也要進去嗎?你也要找周大師算命嗎?”
陳嵐有種不好的預,回話,“不,我不算,我陪董事長夫人,之前也是我陪進去的。”
徐蓁淡淡一笑,“既然你不算命,那就不用進去了,有我陪著就可以了。”
說著,徐蓁走了進去,然后將門關上了。
陳嵐著閉的房門,雙眼閃過一狠之。
王容已經坐在周大師對面了,微皺眉看著徐蓁,“快點過來,大師等著呢。”
徐蓁邊走過去坐在王容旁,邊打量了幾眼周大師。
一看就是個神,周散發著我就是個騙子的氣息。
唉,也不知道給婆婆灌了什麼迷湯,竟然讓婆婆對他深信不疑。
面上不顯,淡定地說:“你好,周大師。”
周大師目微閃,角微不可察地了,已經察覺到徐蓁對他并不尊重,顯然并不相信他,或者不相信命理。
他看了眼徐蓁的脖子,見脖子是空的,沉聲道:“我給你和你先生的玉佩,你們沒戴上嗎?”
聽到周大師這話,王容責怪地瞪了徐蓁一眼。
徐蓁直視周大師讓人不適的目,當看不到王容的舉,“我婆婆說那玉佩是周大師開過的,無價之寶,我打算去買條好的項鏈來搭配,婆婆說兩個玉佩要價一百萬,我想怎麼著也要買條十幾二十萬的項鏈來搭配才可以吧。可目前我還沒找到這麼好的項鏈。現在玉佩在我的錢包里好好地放著呢,周大師你放心。”
徐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反正這個神就是胡說八道騙人,那也胡說八道應付他。
這種神你跟他較真說理講邏輯,浪費口舌不說,他還會生出更多荒謬的言論來惡心你。
周大師雙眼微瞇,覺得王容的這個兒媳婦看不懂。
徐蓁心中譏笑,你不是神算子嘛,那你算算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周大師干這行太多年了,深諳其道,看不懂沒關系,只要臉皮夠厚就行。
微咳了一聲,“嗯,用什麼配都沒關系,主要是玉佩的神力。”
徐蓁卻搖頭表示不認同,意味深長的,“大師,主要是那玉佩的不好,看起來像便宜貨又像假貨,以我和我老公的份,隨便拿一條紅繩或是一條幾百幾千塊項鏈來戴,會被別人看不起的,最好拿貴一些的項鏈來戴,別人才不懷疑。”
周大師臉頓時不好看了。
王容見狀,立馬斥責徐蓁,“你當著大師的面胡說什麼呢。”
徐蓁假裝畏了一下,“抱歉,大師,我失言了。”
周大師重重地咳了兩聲,掩飾一下緒。
“我們開始進正題吧。”
這話正合王容的心意,擔心徐蓁再說話,會惹惱了大師,“嗯嗯,大師,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徐蓁微垂下頭,抿了一條線,克制不笑出來。
婆婆這話說的,好像周大師那兩個玉佩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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