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陳嵐打來的電話,說有重要事找我說,不能告訴你,我就擔心真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沒跟你說。哪知道竟然是給我兩塊玉佩,我一定要勸你戴上。”
徐蓁覺得婆婆去見大師的事先不跟沈凌風說,免得他生氣。
反正打算去見一次面,應付一下婆婆,這事就了了。
沈凌風聽了徐蓁的話,果然如意料,也如他母親意料,說道:
“我不可能戴那種玩意兒。”
徐蓁看他一眼,“你媽還我們最好戴在脖子上呢。”
沈凌風斬釘截鐵的,“不可能!”
“那兩塊玉佩你給我,我來理。”
昏暗夜下,徐蓁睨了他一眼,“你怎麼理,毀了還是扔了?怎麼說這也是你媽的一番心意,希我們能平安,特意去找大師開的。不管信不信,但不能辜負你媽的心意。”
“你不愿意戴在脖子上,那就放在錢包里吧。反正讓我戴在脖子上我也是到別扭,打算放在錢包里了。”
沈凌風握著妻子的手了。
他知道他母親肯定沒跟徐蓁說實話,本不是什麼給他們保平安,肯定是那個神說他們夫妻倆命格不相合,他母親才求了這兩塊玉佩來破解的。
不過是塊玉佩而已,徐蓁愿意放在錢包里,那就讓放吧。
如果他母親得寸進尺,做出傷害到的事,他是絕不允許的。
他對說:“嗯,你想放在錢包里,那就隨便你吧。”
“你也得放。”
“好,老婆大人我放,我就放。”
雖然這麼說討好老婆,但沈凌風打算和他母親好好談談。
回到家里,徐蓁就從皮包里拿出那兩個裝著玉佩的絨布袋子,將其中一個給沈凌風。
沈凌風打開,拿出玉佩來看,不過一眼就譏笑一聲道:
“我媽這是腦昏了,才會上當騙買這麼劣質的玉佩。”
徐蓁不懂玉石,但看手中的玉佩也覺得不像是貴重的東西。
但還是幫婆婆說話,“可能在你媽眼里,玉質好壞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師開過的,能保平安吧。”
沈凌風不以為然的,“什麼保平安,這兩塊玉佩只能保證那個大師賺了一大筆錢。”
話落,他從床尾凳上起,朝臥房門口走去,“你先洗澡吧,我去書房理點事。”
徐蓁不知道他這是要給他母親打電話,“嗯”了一聲,將玉佩放進錢包里,然后才進帽間拿睡洗澡。
沈凌風進了自己的書房,將玉佩丟在書桌上,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就給他母親打電話。
王容正坐在客廳長沙發上刷小紅書,丈夫沈宇威坐在沙發的另一端看書。
看到兒子來電,王容到意外,想到有可能是為了玉佩的事打來的,心里又一咯噔,有那麼一點擔心兒子會責怪。
沈宇威見妻子半晌不接電話,響鈴吵得他心煩,皺眉問道:“干嘛不接電話?”
王容本能口而出,“是兒子。”
話落,連忙接通了。
“是兒子干嘛不接,難道你又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
沈宇威嘮叨了一句,低下頭來繼續看書。
王容對著手機“喂”了一聲,“兒子,吃晚飯了嗎?”
沈凌風“嗯”了一聲,走到沙發前坐下,“徐蓁剛把玉佩給我了。”
果然是為了玉佩的事。
王容不知兒子會說什麼,心如何,有點忐忑的,“是嗎,那你要好好戴起來,是保平安的,最近你和徐蓁老出意外,又是車禍,又是被帶到警局調查的。”
“是保平安的,還是別的?”
王容心里一,“就是保平安的,沒有別的了。”
“媽,你知不知道如果胡說,這些玩意兒是不靈驗的。”
王容一驚,口而出,“是這樣的嗎?”
沈凌風無聲冷笑,“你是不是真的去算了我和徐蓁的命格?”
“我……”
王容本能想否認,但想到剛才兒子說胡說就不靈驗了,不敢說謊了,但實話也不敢說,所以語塞了。
“我不是你不要去算,你不是答應我了嗎?”
沈凌風質問。
王容心煩意躁,不耐煩的,“哎呀,你管我算沒算,反正給你們一人一個玉佩,你們乖乖戴上就是了,總之是為你們好,又不是害你們。”
沈宇威聽妻子這種急躁的語氣,說的這番話,目移開書本,直定定地投向。
果然又做了什麼事惹凌風生氣了。
沈凌風的確生氣了,“你不僅去算了,還騙徐蓁這是保平安的,還當是你為了我們好的一番心意,還勸我一定要帶在邊。”
王容微微提高了聲調,“我的確是為了你們好呀。兩塊玉佩,你們一人一塊,又不是只給一個人,你也有份,難道我會害我兒子不。”
“如果徐蓁知道這是你給算命格后才要求戴的,你覺得會配合你戴上嗎?”
“不配合我,那是不想做我們沈家的媳婦了?”
王容一副義正辭嚴的反問。
沈凌風惱了,可他越惱,聲音越冷,“不僅是沈家的媳婦,還是我沈凌風的妻子,只要我當是我妻子,那不管怎樣都是沈家的媳婦,除非沈家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王容沒想到兒子會說出這麼嚴重的話,一時嚇得愣住了。
瞬間回過神來,厲聲的,“沈凌風,你對我說什麼混賬話呢?就為了一個人?”
沈凌風深邃的黑眸一冷,但不吭聲了。
只要他母親胡攪蠻纏,他就會沉默以對。
王容了解他這個兒子為何會有這個反應,只要說了他不喜歡聽的話,他就會以不說話來作為反駁。
沈宇威說因為兒子還尊敬這個母親,不想說一些會刺激的話,但希能夠反省的話不妥當。
可此刻王容不覺得的話有什麼不對,再次質問,“你別不說話,我不覺得我說錯了,你回答我,是不是為徐蓁那個人要忤逆你母親?”
沈宇威聽不下去了,斥責道:“你又做了什麼惹凌風不高興的事?什麼保平安的玉佩?你不會真的去找那個什麼鬼大師算命了吧?”
“徐蓁做了什麼,你會說出這種話來?”
王容瞪了丈夫一眼,沒好氣的,“自從你爸讓我兒子娶了那個人以后,我兒子就變了個人,老跟我針鋒相對的。”
“那個人肯定教唆我兒子了,也不知道說我這個婆婆什麼壞話了?”
王容此時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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