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師已經在房間里端坐著,在王容里依然充滿了莊嚴肅穆,甚至今天覺得周大師周泛著。
只有陳嵐留心察覺到了,今天這個房間里的燈無論是亮度還是角度,都變了。
周大師不等王容開口,就說道:“我早知道你會再來找我的。”
王容心里一咯噔,“周大師……”
“你那天走后至今,那倆人很幸運地逃過了兩個劫難,其中一個劫難差點要了男方的命。”
王容更是驚得瞪大了眼睛。
那場車禍!
的確如果運氣不好的話,車禍是會要人命的。
周大師原本垂著眼睛說話,悄悄掀了下眼皮瞥了一眼,接著說:
“昨晚那個劫難有驚無險。”
王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周大師的手,“大師,你算得太準了。”
周大師另一只手拍拍王容的手,安的,“難為你這個做母親的心了。”
王容更加信服了。
并沒跟周大師說是沈凌風的母親,他竟然算出來了。
周大師見王容容了,再回把勁,“夫人,你想救你兒子,還是兩個人都救?”
連是男方的母親也算出來了。
一旁的陳嵐目微。
看來莫老夫人將什麼都跟這個周大師說了。
莫老夫人真是為了莫菁菁出了大招了,也不知道給了多錢給這個周大師。
這事如果被揭了,非引起一場軒然大波不可。
王容聽到周大師問話,猶豫了半晌,喃喃的,“周大師,如果要救我兒子,是不是只有離婚這條路?”
周大師長長的“嗯”了一聲,閉上眼睛,裝沉思狀。
這一聲“嗯”也不知道是思考的意思,還是肯定的意思。
王容想了想,又問道:“大師,為什麼兩個人一起出車禍,我兒子就比較危險?”
剛才周大師說差點要了沈凌風的命,讓耿耿于懷。
周大師閉著眼睛說道:“由于男方命格最為貴重,自然就護著方,為方擋災。”
聞言,陳嵐差點想笑出來。
這什麼邏輯?
可王容已經被周大師的“神通”征服了,哪想到什麼邏輯不邏輯的。
聽到沈凌風要為徐蓁擋災,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腦子也轉不了。
“周大師,你有辦法破解的,是吧?”
周大師緩緩睜開眼睛,意味深長的,“所以你還希他們倆在一起?”
王容嘆了口氣,“周大師,我兒子這個人很固執,要他離開那個人,會很難。”
周大師點頭表示理解,“你兒子貴不可言,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會很有主見。”
“這樣吧,我早知道你會有這個需求,所以已經替你刻制好了兩塊玉佩,你帶回去給他們一人戴一個,看是否能幫他們消災解難。”
王容聽他說的不是很肯定,皺眉,“大師,你好像不是很肯定呀?”
“夫人,上上之選是那兩人分開,既然你說很難,那我只能施法力試一試幫他們破解,但他們兩人的命格過于相克,勉為其難在一起過日子,我實在無法保證一定會破解,只能試一試。”
王容點頭,“那就先試一試吧。”
接過兩塊玉佩,“大師,這兩塊玉佩多錢?”
周大師笑了笑,“夫人,你只要隨心意捐贈給我們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苦難的人即可,這事你出去跟我的助理談吧。”
聽說是捐贈給需要幫助的人,王容心里更服帖了。
走出房間時,一眼就看到周大師的助理就等候在走道上。
助理面帶微笑走過來,手里已經準備好了兩個紅的絨布小袋子,
“大師早料到夫人會需要這兩塊玉佩,所以我準備好了袋子。”
說著就給王容將兩塊玉佩分別裝進袋子里。
王容更覺得周大師神通妙算了。
問助理,“這個捐贈款?”
“夫人,剛好我們有一個貧困的孩子需要一個大手,不知夫人能不能幫助他?”
“當然可以。”
王容十分干脆的。
“需要多?”
“一百萬,夫人。”
王容心里一驚。
兩塊不怎麼樣的玉佩一百萬?
但轉念想到這是做功德,便心甘愿了。
毫不猶豫地轉了一百萬給周大師的助理。
臨出門前,那個助理突然悄聲對說道:“夫人,其實如果你能帶你那個兒媳婦過來見見周大師,讓周大師給做一做法,效果會更加好。”
“當然兩個人一起來更好,但周大師說你兒子比較固執,應該不肯來,所以你不如勸一勸你兒媳婦。這也是為了他們夫妻好,對吧?”
一番話把王容說了。
看著那個助理,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明白了。”
回返的路上,王容苦惱地問陳嵐,“你覺得要怎麼才能說徐蓁跟我過來見周大師呢?”
陳嵐目微閃,回頭看王容,“夫人,你好好跟總裁夫人說,如果知道你一片苦心,是為了和總裁好,自然愿意跟你來見周大師。”
“不過,我覺得這事瞞著沈總比較好。”
王容立馬正,“當然得瞞著他。”
“唉,現在我得想辦法怎麼讓我這個固執的兒子戴上這塊玉佩。”
這玉佩看起來就是便宜貨,說是送給他們夫妻倆的禮,他們都不信。
“夫人,還是從總裁夫人下手,讓勸沈總。”
陳嵐給王容出主意。
王容抿了抿,“嗯,不過是戴一塊玉佩,徐蓁總不至于忤逆我這個做婆婆的吧。誰命格不好呢。我也是為了能在沈家安生地過富貴的日子著想。”
“你聯系徐蓁,中午和我一起吃飯,就我們婆媳倆,別告訴凌風,你編個借口吧。”
陳嵐點頭,“我明白了,夫人。”
話落,從皮包里拿出手機,給徐蓁打電話。
此時十點多鐘,徐蓁和沈凌風還躺在床上睡著,床頭柜的手機震聲將他們驚醒了。
徐蓁了抱著的沈凌風,聲音微堵的,“是你的手機還是我的手機?”
沈凌風本不想理會,聽到問了,只好轉看了一眼,“是你的手機。”
說著,拿起起來看了一眼。
“是個陌生的號碼,不用管它,繼續睡吧。”
說著,他放下了手機,轉又抱住香香的妻子。
可手機停止震才不一會兒,又震起來,顯然對方很想要徐蓁接電話。
徐蓁推開沈凌風,起,“睡不著了,我看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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