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爸爸耐心地聽金媽媽說了一串話,才求證道:“天說了,和蓁蓁的爸爸復合了?”
金媽媽搖頭,“不承認,說他們不是那個關系。還沒離婚,謹慎些是對的,免得那些有眼紅病的人說三道四的。”
金爸爸琢磨了一下,覺得說不定不是陳天謹慎,而是自家妻子無中生有,于是臉正經起來,說道:
“既然不承認,說不定他們真沒什麼,你不要猜,還說出去。”
金媽媽睨了金爸爸一眼,“嘁”了一聲,“真沒什麼的話,堂堂一個單的有錢男人會來找一個正在辦離婚的人過平安夜嗎?”
“更何況他們倆以前還有過一段,有一個那麼大的兒。”
金爸爸微皺眉,“說不定就因為蓁蓁這個兒,他們兩個才經常來往的。平安夜是西方的節日,我們不過這個節的,天也從不過這個節。”
“天雖然不過這個節,但徐康在國外二十多年,肯定過習慣了這個節。這麼重要的節日,他不去找別的人過,卻來找天,肯定對天的非同一般。”
“也許天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我敢肯定,徐康肯定對還有意。”
金爸爸見自家妻子一副斬釘截鐵的樣子,真有點害怕一不小心說出去,畢竟經常和小區里的一群婦各種八卦的。
嚴肅地叮囑道:“沒有確定的事,天自己沒有公開的事,你可不能跟別人說,知道嗎?”
金媽媽不耐煩地揮揮手,“你當我是沒腦子的嗎?”
“天和我是什麼,像親姐妹一樣,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非議呢。沒離婚之前,的問題,我一律都會維護的清白的,絕對不會給人說一句不是。”
金爸爸知道他這個妻子說到做到,聽這麼說,便安心了。
半晌,金媽媽突然嘆了口氣,“蓁蓁那個孩子長得像媽媽,漂亮溫,但格卻比媽好,獨立堅強,西蒙怎麼就不喜歡呢。”
金爸爸不解,“西蒙怎麼不喜歡了,兩個孩子從小到大不是一直相的好的嗎?”
金媽媽白了他一眼,“我說的是男那種喜歡,慕,懂嗎?”
“這倆孩子青梅竹馬,怎麼就沒在一起呢?”
是非常滿意和希徐蓁能為金家媳婦的。
金爸爸也滿意徐蓁,聽自家妻子這麼說,也想不明白自家兒子怎麼這麼多年沒心。
這夫妻倆哪知道,他們的兒子金西蒙早就喜歡上徐蓁了,只是判斷失誤,沒能及時表白,徐蓁現在已經結婚了,他正懊悔不已呢。
陳天和徐康,過了一道天橋,就進了公園里。
雖然是冬夜,但天氣晴朗,公園里有不人散步,還有不人在跳舞。
陳天和徐康默默地走在小徑上,兩邊是四季常綠的樹木。
徐康垂目看了眼陳天纖細的手。
沒有戴手套,但冷的緣故,手握了拳頭。
徐康目微,手進大口袋里,取出了一個小袋子,遞給陳天,
“天,圣誕禮。”
陳天一愣,本能地接過來,喃喃的,“圣誕禮?”
徐康看樣子傻傻的,很可,像是被他的意外之舉搞得不靈了。
“嗯,在國外圣誕節都會送禮的。看看喜歡嗎?”
陳天終于反應過來,驚喜的,“啊,徐醫生,謝謝。”
看了一眼袋子里,然后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是一雙真皮絨手套。
“天氣冷,戴上吧。”
說著,徐康從手中出一只手套,親自就幫戴上了。
陳天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就這樣被地由著徐康戴上一只手套后,又戴上了另一只手套。
“怎麼樣,戴著還合適吧?”
暗夜下,徐康眼神懷有期待地看著。
原本他準備的是一套珠寶首飾作為圣誕禮送給的,但因為前段時間以送圣誕禮的理由在珠寶店里給買了那套復古首飾,所以之前的那一套他就打算新年時再送給了。
太過頻繁地送珠寶首飾,擔心純樸的陳天會不自在,會拒絕。
所以今天他就去商場逛了逛,最終挑了兩雙同一個牌子的真皮手套,一雙是男士的,他自己戴,一雙是士的,送給。
陳天點頭,“這手套真舒服、真暖和。”
徐康目和地看著,微微一笑,“那就好。”
陳天出愧疚的神,“可是,徐醫生,由于我從不過圣誕節,所以沒有準備給你的禮。”
徐康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你不過這個節,當然不會有準備。要不,新年的時候,你給我準備新年禮吧。”
聞言,陳天像是得到了個好主意,杏眼頓時一亮,“好的,徐醫生,新年快到了,你喜歡什麼,或是缺什麼?”
徐康心愉快的,正要開口,陳天瞥了一眼他的手,就已經先說道:
“要不我也買雙手套給你吧。”
看他沒戴手套,便以為他并沒有給自己買手套。
徐康一笑,從大另一個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手套,“我有手套,只是沒戴上而已。”
見狀,陳天有點不好意思的,“原來你已經有了。”
“那你干嘛不戴上,趕戴上,還冷的。”
“嗯,我現在就戴。”
邊戴手套,他又邊說著,“至于我的新年禮,你就隨便買吧,你送的,我一定都喜歡。”
聽他這麼說,陳天抿了下,認真思考狀,“那我得好好想想。”
徐康也戴上了手套,倆人就繼續往前走。
陳天邊走著,邊思考該給徐康買什麼禮。
離新年可沒幾天了。
半晌,實在苦惱,便問他,“徐醫生,難道你就什麼都不缺嗎?”
徐康聽了這話,見那副苦惱的樣子,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缺個老婆。”
這同時也是一個試探。
陳天一聽,便一愣,眨了兩個眼睛,“啊,那我可買不到。”
見如此呆萌,徐康輕笑出聲來。
見他笑了,就不好意思了,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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