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氣不過,沈凌風抓著王衡又加了點力,聽到王衡痛得“啊啊啊”地,他才甩開了王衡的手。
那一甩勁大,把王衡甩得站不住,一屁坐在地板上。
沈凌風冷臉警告:“你再敢對們母倆手腳,你就別想在外面蹦跶了,我一定讓你吃牢飯。”
話落,他拉著徐蓁,轉往西餐廳外走。
一轉,徐蓁才看到了沈雅玉和楊朱明,連忙了聲,“姑姑。”
看來沈凌風是和沈姑姑來這里吃午飯,時間那麼湊巧,剛好救了,不然今天非得挨王衡一頓打不可。
沈姑姑很不滿意地睨了徐蓁一眼,“你怎麼沈凌風放了他,他竟然敢打我們沈家的人,就得報警抓他。”
徐蓁苦笑,“姑姑,他是我繼父。如果他真打了我,我當然會報警,不是我很幸運地到你們來了,沈凌風擋住他,沒讓他手嗎?”
楊朱明在沈雅玉旁,嘀咕著:“玉夫人,我看他那只手已經紅腫了,被老板狠狠地教訓了。”
沈雅玉看了楊朱明一眼,“是嗎?要是把他那只手折斷了就更好了。打人的男人就應該把手給剁了。”
徐蓁:“……”
還是沈姑姑狠。
走出西餐廳,沈雅玉對楊朱明說:“去火鍋店看有包間嗎,我們沈家的人被欺負了,我現在火很大,需要吃火鍋去去火。”
徐蓁:“……”
火鍋是去火的?
楊朱明見老板沒有異議,就去火鍋店訂了個包間。
沈雅玉似乎真像說的那樣火很大,點了一大堆菜,還點了啤酒。
沈凌風將徐蓁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關心道:“我沒來之前,他沒打你吧?”
徐蓁搖頭,“沒有。”
“他經常打你和你媽嗎?”
徐蓁看著沈凌風繃得的臉,“他常打我媽。我小時候他曾打過我一次,我媽拿刀威脅他,說他敢再打我,就殺了他,他就再也不敢打我了。”
沈雅玉瞪眼,“你媽都有勇氣保護你,為什麼就沒有勇氣保護自己呢?你媽早就應該和這種混蛋離婚了。”
徐蓁嘆了口氣,“我媽應該是擔心離婚得不到我弟的養權,才撐著,現在我弟長大了,也想明白了,打算離婚了。”
這時,服務員進包間上菜,沈凌風想要說的話就吞回去了。
等服務員走后,關上了包間的門,他才對徐蓁說:“張律師說基本弄清楚了王衡對茶藝館做的假賬目,那些債務合同也可以走法律程序告他,還有我也收集了一些王衡違法犯罪的證據,等你媽和他離婚了,我們可以讓他坐牢。”
徐蓁一驚,“要讓王衡坐牢嗎?”
沈雅玉白了徐蓁一眼,怒其不爭,“小蓁,你不是說他常打你媽,還打過你,難道你就這麼放過他,讓他逍遙法外?”
徐蓁只得解釋:“不是我不想讓他坐牢,我是覺得我媽可以不愿意做到這一步,還念著他是我弟的親生父親,不想做得太絕。”
沈雅玉邊往鍋里放食材,邊搖頭邊嘆氣,“你媽這麼弱可不好,只會被人欺負到死。你約出來和我見面,我來跟你上一堂課。”
聽沈姑姑這番話,徐蓁不由深深地看了一眼,心想,也許沈姑姑還真能給媽媽上一堂課,讓媽媽能夠深刻地意識到,對渣男留,那就是對自己殘酷。
“好的,姑姑,改天我約我媽出來和你見見面。”
沈雅玉滿意地拍拍徐蓁的肩膀,“我們沈家的人就得要有不輸于男人的氣魄。”
“所以,如果凌風這小子欺負你,你也一定要加倍還擊。”
徐蓁:“……”
沈姑姑是不是忘了沈凌風才是和一個姓的?
不由看了一眼沈凌風。
沈凌風剛好也在看著,見目過來,笑笑,“你別聽姑姑的,我們沈家的男人很疼老婆的,不會有你‘加倍還擊’的機會。”
徐蓁見他深邃的眼中有,心頭微,一種奇妙的覺涌了出來。
有點慌的別開目,見鍋里的東西了,拿起勺子給沈姑姑撈片。
沈姑姑也不客氣,“小蓁,我吃牛百葉,給我牛百葉。”
徐蓁給沈姑姑撈了滿滿一碟,接著給沈凌風撈。
沈凌風角帶著笑意,“謝謝老婆。”
見狀,沈姑姑一驚一乍地說:“原來你這小子是會笑的,也會說謝謝的。”
之后嘆一句,“果然中的男人會變樣。”
被自家姑姑調侃,而且還是當著助理和自家妻子的面,沈凌風面子上掛不住了。
他收斂臉,看起來又有點冷了,一手接過徐蓁手中的勺子,到他來為服務。
沈姑姑看在眼里,不住點頭,“嗯,不錯,的確像個有老婆的沈家男人的樣子。”
徐蓁見沈姑姑一再地戲謔沈凌風,忍不住扯了下角。
見沈凌風又要給一勺片,連忙說道:“我吃不了那麼多我剛在西餐廳吃過了。”
沈姑姑要給徐蓁倒酒,也連忙拒絕,“我下午還要上班呢,不能喝酒。”
聞言,沈凌風想起來問道:“你不上班,干嘛跑來這里和王衡吃飯?”
“他知道了我和你的關系,說想跟我談談,我就過來看他想說什麼。畢竟他是我繼父,我擔心他會鬧出一些不面的事,連累到沈家。”
徐蓁解釋。
沈姑姑不贊同地搖頭,“傻孩子。”
沈凌風臉沉了沉,“以后他再來找你,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能再單獨和他見面了。”
徐蓁順從地點頭,“嗯,知道了。”
今天王衡既然會沖到要在公眾場合打,也嚇到了,以后自然不敢再單獨和他見面。
人心再怎麼堅強,也必須得承認力氣是絕對不如男的,這方面不能逞強。
沈凌風難得見到自家妻子這麼乖順地樣子,心頭頓時一片,著迷似地看了好一會兒。
沈姑姑看在眼里,角微微一揚,但不破他那純男似的傻樣,而是轉移他的注意力,
“凌風啊,我知道你找我出來吃飯的目的,你最好給我足夠的好,不然你姑姑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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