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天不早了,您要去睡嗎?我去給您收拾臥室。”
“有什麼好收拾的?一個人的臥室有什麼好收拾的!”正在柳清歌難過的時候傭人突然來霉頭,自然是沒有好臉的。
傭人也嚇了一跳,趕逃出了柳清歌的視線。
但是還是很生氣,總有一天,一定要把這個傭人給換掉,這個傭人是專門照顧念歌的。
而念歌跟孟歌然是親近的,每次只要看到這個傭人就無比的煩悶。
一天都沒有照顧過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的喜歡那個孟歌然。
坐在沙發上柳清歌越想越郁悶,要是在游樂場那天沒有跟閨說那些話,沒有被念歌給聽到的話也許是另外一番場景了。
“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柳清歌邊罵邊向樓上走去。
自從孟歌然回來,就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這個人就是命中的克星沒錯了!一定要把這個人給趕除掉!
這次那個什麼李允浩來,一定不能錯過機會,只要傅臣寒跟孟歌然之間產生了隔閡,那就別想再見到念歌。
到了那個時候,兩個人的關系一定會很壞的!
柳清歌在做著夢,希著那一天趕到來,但是這一天來的尤為的慢。
傅臣寒幾乎每天都帶著念歌去醫院,還聽說傅氏的工作他都推了不,就是為了去醫院看那個孟歌然。
所以一直等到孟歌然出院的那天,都覺得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地獄中折磨一樣。
可最折磨的要屬孟歌然出院的那一天了,琳達替辦了一個晚宴,業很多人都來了。
一是為慶祝孟歌然大難不死,第二個原因嘛,當然是也是為了公司,這等于又給自己的品牌創造了一個廣告效應。
柳清歌也收到了那個宴會的請柬,但是并沒有在意。
這樣的宴會參加了都不下百次了,這一次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但是到了現場卻完全傻眼了。
因為傅臣寒和念歌已經到場了,而念歌還跟孟歌然穿著一個系的禮服,本來就有幾分相像的臉,此刻看上去更加的像是母子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圍著兩人轉,柳清歌面兇,就不該來這個宴會。
下一秒更氣的是,突然看到了傅臣寒的影,而那影明明就是從大樓上下來的,那只能表明,他一早就來了。
柳清歌快速的向自己的男人走去,這個時候一定要告訴所有人的地位,必須要站在傅臣寒的邊才可以。
“老公,抱歉我來晚了,啊,啊!老公!”柳清歌慌著向傅臣寒靠近,一個不小心就踩到了角,整個人直接向傅臣寒摔去。
這樣的場面當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雖然很是丟人,但是傅臣寒還是扶住了。
可是更丟人的還在后面,因為踩到角,柳清歌的上半只了一個擋住部的,那麼一撲,整個人的禮服都剝落了,的也被所有人給看到了。
孟歌然看到這一幕直接就愣了,完了完了,傅臣寒不會氣死吧?
念歌去拉著爸爸的角,轉去旁邊的桌子上將桌布給了下來。
“你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琳達剛準備去攔著孟歌然就掙了,直接沖到了柳清歌的邊,用布蒙住了的。
傅臣寒將那布往的上裹了裹,直接擁著去了樓上。
“念歌不怕啊,這就個小曲,沒事的。”孟歌然隨后哄著念歌,不想他因為這件事有什麼影。
現場已經炸開了鍋,更有甚者還拍下了照片,柳清歌到無比的生氣,到了屋子里還是懵懵的。
“柳清歌,你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這麼重要的場合,你竟然搞這個樣子!”傅臣寒也有點生氣。
柳清歌聽到傅臣寒的指責才回過神來,本來就覺得夠丟臉了,結果自己的丈夫還罵。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安我嗎?我作為你的妻子,出現這樣的事也覺得很丟人啊!為什麼你一點都不疼我了?”
“柳清歌!如果不是你吃飛醋,如果不是你著急著往我邊去急于去證明你傅太太的份,你會有這麼丟人的一幕嗎!”傅臣寒一下子就看出了柳清歌的心思,所以對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態度。
柳清歌聞言更加的難了,眾所周知,可是傅臣寒的正牌妻子啊!
“傅臣寒,如果不是你不說一聲就來了,而且還讓念歌在那個人的邊,傅臣寒,你是多麼想要取代我的位置啊?!你有為我著想過嗎?我不要臉的嗎!”柳清歌越說越生氣。
尤其是看到了上的那塊桌布,更加的怒火中燒。
“什麼破東西就往我上弄!混蛋!”柳清歌氣憤的將那塊桌布扯了下去,趕拉好了子,一臉怒氣的坐在那里。
傅臣寒眉頭皺,冷眸中也浮現一煩躁和慍怒,此刻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四個字,不可理喻。
“柳清歌,你不要無理取鬧!孟歌然是念歌的媽媽,他想要在出院的時候見一面沒有什麼大不了,你多想想自己為什麼占著傅太太的頭銜還這麼讓人討厭!”傅臣寒的語氣非常的煩躁。
柳清歌從沙發上起,一臉憤怒的看著傅臣寒。
“所以你現在說我是無理取鬧?傅臣寒,你忘了你以前多麼喜歡我嗎?你忘了我們是彼此的初嗎?你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心積慮要嫁給你的人說話,我算什麼?我還算是你老婆嗎?傅臣寒!你心里還有我一點點的位置嗎?”柳清歌滿臉淚痕,一點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將所有的緒都宣泄了出來。
傅臣寒最討厭人這樣,偏偏柳清歌占盡了所有。
“還有,你說什麼?我被人討厭?我怎麼被人討厭了?難道你不知道別人對于我的態度完全取決于你對我的態度嗎?”柳清歌走到傅臣寒的面前嘶吼著。
這幅樣子簡直讓傅臣寒厭惡至極,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變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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