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打斷。
“他是你親弟弟?”
柳曼妮不住點頭。
陳卻臉凝重。
“我覺不像!你最好注意點,我覺得,你弟弟對你充滿恨意!”
柳曼妮吃了一驚,滿臉的不信。
“你說他不是我親弟弟?他恨我?怎麼可能?我倆從小長大,關系一直非常好……”
“但愿是我的直覺錯誤!”陳搖搖頭。“你不是說你弟弟發現一個陶俑?”
陳又轉頭著李夢瓊,“你弟弟也是?到底是誰……”
李夢瓊笑道:“我弟弟小偉不知怎麼和柳元剛認識了,兩人玩的很愉快。那天弟弟去接我,正好被柳元剛看到,他就開始追我!”
“剛才他倆在這公園,發現一個陶俑……”
李夢瓊一口氣解釋清楚,在心里,不想讓陳誤會自己和其他男生有什麼關系。
柳曼妮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李夢瓊,猜到的想法,心里嘆了口氣。李夢瓊雖然看似弱,但卻一點不示弱。
這是在向自己宣示什麼。
陳這才恍然,這時一個男生大步跑過來,正是李夢瓊的弟弟李小偉。
“陳大哥,你快過來看看這個陶俑,到底值不值錢?”
陳三人跟著李小偉來到樹下,樹下有四個人,除了柳元剛,另外還有三個男子,其中一個胳膊下夾著一只公文包,一名貴的服,帶著一個禮帽,顯得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卻是一雙綠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顯得異常狡猾。
他旁站著兩個形高大、顯得憨頭憨腦三十多歲的農民,一灰撲撲的服,上還沾染著泥土的氣息。
腳下的麻袋上面,站著一個五六十公分高的人形陶俑,上面滿是黃的泥土,無法看清相貌和人的別。
陳掃了一眼,眼睛不由得一瞇。
只覺得前的玉佩劇烈的震著,熱氣更是源源不絕的傳他。甚至他全也微微有些炙熱起來。
剛才他一點點接近時,玉佩的熱氣就不斷的升高,而此時更是灼熱如焚。
李小偉彎下腰,出兩臂,抱住那只陶俑,用力的抬起半米,累得氣吁吁,他又緩緩的放在地上。
他不住的著氣:“這個陶俑真沉!”
陳微微一驚。
“難道是實心兒的?實心的陶俑很見!”
他走上一步,剛要手掂量,柳元剛突然擋在他前,冷冷的道:“你想干什麼?”
陳冷哼一聲:“你干什麼?”
柳元剛冷笑道:“這只陶俑是我的,你沒資格!”
“你是付錢了,還是簽合同了?”
柳元剛頓時啞口無言。
陳將他推開一步,走到跟前,手掂量了一下,這個不算很大的件,居然有一百多斤重,和個同積的石頭塊子也差不多了。
由于實心燒制的陶俑非常容易開裂,所以陶俑除了脖頸為實心外,其余一般都是空心的,就像秦始皇兵馬俑,看起來雖然高大,其實并不是非常重的。
當然,也有實心陶俑,但那些都是分段燒制,然后拼接在一起的,搬的時候很容易破碎。
陳手敲了敲,這只陶俑傳來一種極其細微的中空聲音,仿佛并不是渾然一的,而是其中夾雜著什麼東西。
他沒有打開視之眼,著下,暗自琢磨著。這時卻覺得前的玉佩竟然微微的震起來,仿佛應到什麼似的。
禮帽男道:“柳爺,這位先生,你們覺這次陶俑如何?”他的聲音如同公鴨子似的,異常的沙啞,非常難聽。
柳元剛急忙道:“沈老板,這只陶俑非常好,本爺要了!但是你的價格太高了,能不能便宜點兒,一千萬!”
禮帽男笑道:“柳爺,這你就不應該了!我們都已經談好了,你怎麼現在反悔?這只陶俑,至五千萬,我都已經便宜不了,只收你三千五百萬,你還不知足?”
陳忽然道:“沈老板,這只陶俑你是在哪發現的?”
禮帽男頓時臉沉,變得異常冰冷。
“你這小家伙,一點兒不懂規矩,哪有問來歷的?你也不是古董玩家吧?”
柳元剛趁機落井下石,滿臉的嘲諷。
“還說自己開古玩店,還是鑒定師呢?連這種規矩都不懂,你看中的東西買下來就是,何必問來歷?你這不是搶人飯碗?”
禮帽男臉微微一變,直視著陳:“你是鑒定師?還是開店的?”
陳含糊其辭:“算不上!隨便混口飯吃!”
那個男子盯著陳看了半晌,覺得他不像鑒定師,突然松了口氣,對他不再戒備。
柳曼妮低聲問:“陳,這個陶俑值不值錢?”
陳沒有回答,突然問禮帽男:“這是你發現的第一個陶俑?”
“是啊,怎麼了?”禮帽男不以為然的問。
陳突然轉頭問柳元剛。
“你和他早就認識了?你們以前易過?”
柳元剛抱著肩膀,從鼻子里冷哼一聲。
“關你什麼事?”
柳曼妮喝道:“小剛,你怎麼說話呢?問你話,老老實實的答就是了!”
柳元剛瞪了一眼,也不說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沈老板,你這個陶俑本沒拿到室的那些古玩店去賣吧?”
禮帽男臉大變:“大傻、二傻,扛起這只陶俑我們走,不賣了!”他當先轉就走。
二傻“嗯”了一聲,飛快的將那只陶俑裝進麻袋里,扛起麻袋就走。
“哎……你們別走、別走啊!我們還沒談好呢!”柳元剛急忙追上去。
禮帽男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繞開他,大步離開,他急匆匆的,似乎有些逃跑的覺。
陳突然一晃,雙臂一,擋在他前,滿臉的笑容。
“沈老板,別走啊,生意還沒談完呢!”
禮帽男還沒說話,柳元剛一步沖過來,喝道:“你特麼東西?還在這里攪和!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給我滾一邊兒去!”
陳抬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接著又連連踢了幾腳。
“他盜國寶,你是不是也有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