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座椅安裝的時間預計幾天?”
“6天,爭取6天。”
“不用著急,質量為準,不要以速度優先。”
“重力加油口需要換力加油。”
男人沉著冷靜的發達指令,卓昊認真聽著,“哎,岑總這魅力,工作上認真的時候真的怪的。”
鹿靈視線復雜地看著他,卓昊瞥了一眼,“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夸就夸,你說他?”
“這是男人對一個男人最高的褒獎,證明了他的魅力,我本人也十分認可,你想哪里去了!”
飛行部那邊每天都會幾個實習生過來看看飛機改裝過程。
大棚開了空調,比外頭的高溫可涼快多了,李騫這幾個人剛從直升飛機那下來,恨不得著膀子,剛開始解扣子笑嘻嘻進來,就看到了岑總還有陳特助,包括幾個領導都在。
站在艙門一個站的比一個筆直。
梁恒蹙眉,“看你們一個個像什麼樣子,還是高中生麼?嘻嘻哈哈的制服也不穿好,一人都得記一次。”
“別啊!”
技部幾個人對視一眼,也不好手其他部門的事,不過他們打打鬧鬧上來,有些零部件特別小,都有可能震進隙里面去。
這可不是小事,也是該教訓一下。
“你們兩個去管管他們,讓他們來參觀,擱這當場打籃球呢,鬧出來這靜我還以為恐龍進場了。”
梁恒難得罵人,鹿靈跟卓昊盯著李騫那幾個小子,對視了一眼。
他們還想在這學呢,誰要出去罵人啊。
不過領導發話了,只能跟著下機。
鹿靈落在了最后,岑屹樓正好站了起來松松筋骨。
鹿靈正好從他邊上過去。
視線又默默從他臉上,挪到了部。
岑屹樓都快服了了。
心里有點什麼事都恨不得擺在臉上。
這麼盯著人這里看合適麼?
卓昊向來是個學人,也順著鹿靈的視線看了過去。
這下岑屹樓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鹿靈看是因為這是的。
你看什麼?
下頭。
“看什麼?”岑屹樓直接問道。
卓昊反應過來,尷尬道:“哦,我我我看岑總您這鞋子不錯。”
男人鞋車表,這借口找的倒也是好。
灰溜溜從機艙里出來,卓昊尷尬道:“你盯著岑總哪呢,這姑娘大了咋還這麼上了。”
鹿靈面無表看著他,讓你八卦,“我看岑總的鞋呢。”
卓昊雙手叉腰,“嘿!”
當我看不出你看哪是吧。
他現在是有點整不明白了。
有時候吧,看著岑總想追鹿靈,反正有點那個意思,鹿靈搭不理的。
怎麼今天看著,鹿靈對岑總這麼呢。
現在年輕人的婚問題他就已經追不上了麼。
到底是哪個環節沒跟上啊。
鹿靈幾步走到了李騫這幾個小子面前,說實話飛行部這幾個實習生,一開始覺得鹿靈是個年輕孩子,只比他們大個一兩歲,沒把當回事的。
在跟前也是站沒站相,嘻嘻哈哈還要著煙。
被鹿靈冷著臉教訓過兩回頭,他們都知道,這才是飛行部的刺頭。
技比不過,皮子也沒人家利索,他們也是真心要當飛行員,自然是要聽說話的。
鹿靈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
“領帶!”
“你,扣子。”
“你連拉鏈都不拉你怎麼不滿大堂耍流氓呢你?”
“哎呦。”
對方趕背過去,系好了再轉過來。
“出去就是代表飛行部的面,別老嘻嘻哈哈的,出去說你就是一開破飛機的你樂意啊?”
“儀容儀表扣的分可不,今天課時講評都聽了?”
每次上模擬機之前,這些人都得聽一小時的容,確保今日飛行任務能準完。
“都聽了,APU失效、輸引氣啟發機、大坡度旋盤,連續起飛,NBD進近,蔡教員都跟我們分析過的。”
回答問題的時候,這幾個小子倒是認真。
蔡教員是公司的老員工了,年輕那會是機長,如今頭發花白,不能上機,只能做教員,差不多一輩子都在航空公司里。
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飛行員。
鹿靈對他也很尊重,“蔡教員講課細致,今天讓你們分批過來看飛機改裝,你們仔細學習,別跟剛才似得弄得糟糟的。”
“知道了,鹿姐,你現在就跟機長似得,有點領導架勢了。”
李騫踢了一下旁邊這小子,講話沒把門,鹿靈那小辣椒脾氣還指不定怎麼發作呢。
“打哈哈,要不要進去?”
那當然是想的。
岑屹樓看了眼窗外,鹿靈正站在幾個年輕小伙子面前,架勢很足。
不過人眼里出西施,岑屹樓覺得鹿靈往那一站,就是星航的代表。
“宣傳片選的攝影團隊什麼時候到。”
“約好了,對方明天中午來選景,打算先拍一組棚的,再去外頭看看,如果沒有的話就采用棚拍攝。”
到時候鹿靈跟卓昊的照片,還有飛行部表現好的人都能出現在星航的雜志,以及機場的各個角落里。
這是岑屹樓上任后選出來的代言人,自然非比尋常,上下都會好好辦的。
辦好了,今年年會,年終獎,也能個臉,辦不好,這可是岑屹樓上任第一年,等著吃瓜落吧。
這會上下都吊著心呢,提前一天就把他們棚拍的場地給準備好了,新的制服也都按照材拿好,熨燙得筆。
就等攝影團隊來了。
“妝造師也請好了,都是專業團隊,以前給明星工作室服務的。”
“嗯,追求質一些,不要拍得不明所以然,我們主要還是宣傳星航。”
正好這一屆的飛行員值都不錯,尤其是鹿靈,進個娛樂圈都不問題,人看著就神,做門面正好。
說話間,李騫他們已經重新進來了,這次都比較安靜,自己找到觀察的位置看看飛機改裝是怎麼個事。
不過一開始大家沒反應過來,就是納悶岑總今天怎麼穿得這麼休閑,不穿西裝的時候,看起來年紀跟他們也差不多呢。
鹿靈正認真看改裝圖紙呢。
工程師正在圖紙上涂涂改改,岑屹樓走到了后,“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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