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笑的囂張不羈,語氣輕飄飄的,上位者的氣息撲面而來。
老爺子瞬間后背發涼,渾濁的瞳孔驟然瞪大。
他聲音蒼老,不可置信又嘲諷自己:“我還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不。”溫辭退后一步,笑著說:“我為你溫家做的一切都證明我的孝順和我的用心,以及我對這個家的在意,我不是白眼狼。其實你很清楚白眼狼是誰,白眼狼是你的白月和你最疼的溫言。”
“溫言活著的時候,仗著你的寵囂張跋扈,霸凌同學,霸凌看不慣的人,明明自己沒有多病,卻把自己給作死了,其實可以活著的,可是你縱容去酒吧喝酒,縱容欺負別人,縱容吃不能吃的東西。”
“你把他養的卑鄙無恥,惡毒無比,你教會的只有自私自利。”
“的肝臟確實不好,但如他安安心心的養著,緒波不要太大,有你的錢給買藥給他治病,確實能活得很好,可偏偏要作賤自己的,讓我無償獻,我很多次看到他把我的倒在馬桶里。”
“踐踏我的命,何嘗不是在踐踏的命。”
“你的白月為了得到你的資助,結了婚也不安分,還要從你這里拿錢拿合作。”
“掏空了你溫家的一半家產,現在溫氏虧空的很厲害,你想讓我聯姻穩住局勢。”
溫辭越說越生氣,“老爺子,你怎麼不把剩下的這些家產都給你的白月,這樣才能證明你對你白月忠貞不渝的。”
“只是可憐活生生的被你外面的白月氣死。”
“希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因為這件事后悔,你不是覺得你的白月最好嗎?那現在你讓幫幫你,你無權無勢,又老又丑,你覺得還會看你一眼嗎?”
“懂得為自己的兒孫謀福利,而你為了他謀福利,你就是溫家的罪人。”
“溫辭,你大膽,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老爺子震驚,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快要凸出來了,他沒想到溫辭會這麼叛逆,這麼沒有教養,這些話也敢對他說。
“溫辭,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他聲音因為生氣而抖。
溫辭冷笑,面對他震怒的目,一點都不害怕,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聲線苦:“老爺子,我會讓你看看,一個被你們到極致的人,會做出多瘋狂的事來。”
“你好好守著你的好孫和白月過吧,你給你白月那一半的家產,如果讓我爸和我二叔知道,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就算你在那個人,可你為他做的一切是掏空了他們的利益,在利益面前,一個不要臉的父親算什麼?”
溫辭今晚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的,這些年,一直在藏在暗中觀察老爺子的一舉一,老爺子的做法令人寒心。
“什麼?溫辭,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爺子不敢相信,他的兩個兒子知道這件事,會鬧什麼樣子。
溫辭笑的涼薄:“要我說多遍都可以,我說,在你每次我野種的時候,我就在暗中收集證據,你們是怎麼欺負我的,我也會怎麼欺負回去,我想活著,就要整死你們這群妖魔鬼怪,我會打造屬于我自己的商業帝國,親,友,這些我都可以放棄一切。”
“我既然活著,就要好好的活著。”
溫辭舉了舉手機,笑的涼薄無,“在我進老宅之前,我就把所有的證據都發給了我爸爸,還有二叔,他們應該馬上就到了,你還是好好的和他們解釋解釋,你掏空了溫家的半個家,把你的白月家族養的越來越強大,甚至快要吞了你整個溫家了,你那兒子還會對你恭敬如從前嗎?”
溫辭自然知道,打蛇打七寸,才能讓自己活下去。
“你……你……”老爺子氣的翻白眼,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溫辭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
“爸,爸,你出來。”溫辭二叔冰冷的聲音傳來。
溫辭冷笑:“老爺子,聽到了嗎,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再跟你說一件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溫家,我要的是站在溫家的頂端,把曾經欺負我的人都踩在腳下。”
“斷絕關系是真的,但溫家的權勢我也要,既然我有這個權利擁有,那我就不會放棄。”
老爺子又被氣的翻白眼,溫家二叔走進來,沒有注意到老爺子臉難看,他打印出一疊厚厚的清單砸在老爺子面前,他氣的臉泛紅:“溫家會走到這個地步,原來是你把半個溫家給了你的白月,人家現在蒸蒸日上,日子過得甜如,而我們為了合作撞得頭破流,為了那樣的人,你要毀了我們整個溫家嗎?”
“爸,你忘記你當年有多慘了,大冬天的被你繼母趕出家門,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是我媽救了你,利用家族的人脈幫你一步一步爬起來,你做這些事你對得起我媽嗎?”
“小辭很孝順,為了溫言那個壞種,甘愿做移庫,一做就是這麼多年,你到底對得起誰?”
“別說對不起我媽了,你都對不起你自己。”溫家二叔氣的瑟瑟發抖。
老爺子一口氣上不來,也捂著口瑟瑟發抖。
溫辭真的把這件事告訴他兩個兒子了?
“溫辭,你……你敢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老爺子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溫辭故作害怕的看著老爺子:“爺爺,我不能讓我二叔和爸爸做冤大頭,畢竟溫家現在快不行,六大財閥中,溫家是末班車,如今拿到了合作卻沒資金,只會拉垮公司,一旦公司被拉垮,我今晚拿到了合作,就是幾張廢紙。爺爺,我也不想溫家被幾大財閥踢出去,聯姻雖然是很好的辦法,可自己的公司穩住了,局勢才是打破一切的關鍵呀。”
溫辭又哭著了眼淚,繼續說:“為了公司著想,為了溫家著想,迫不得已,我才把這件事告訴二叔和爸爸的,爺爺,外人再好,也不如自家人好,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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