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又急又瘋狂。
男人上淡淡的酒氣,夾雜著他上獨有的那種冷冽的木質香強勢霸道地席卷而來。
猶如狂風暴雨,令蘇黎本來不及反應。
像是生怕逃跑,男人用將牢牢圈在墻角,麻麻的吻,讓快要不上氣來。
拳頭捶他的后背。
“傅靳言!”
蘇黎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兩人的齒間溢出。
傅靳言抬眸看到發紅的眼眸,一僵,終于恢復了一清明。
他松開的,猩紅的眸子蘊滿,嗓音低啞。
“阿黎……”
蘇黎沒給他開口的機會,一把將他推開,逃出了房間。
傅靳言看著慌的背影,幽深的眼底仿佛掀起驚濤駭浪,要將人溺斃其中。
蘇黎從客房里出來,用手捂住自己的膛。
心臟的跳快得像是要從腔里蹦出來。
剛好周媽端著一碗醒酒湯走過來,看見面紅耳赤的模樣,開口問道:“蘇小姐,你怎麼了?”
蘇黎抿了抿,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如往常那般。
“我沒事,我剛剛好像聽見房間里有什麼東西打碎了,你快進去看一看吧。”
聽到這話,周媽趕往客房走去。
蘇黎松了口氣。
慶幸自己出來得夠快,不然就要被周媽撞個正著。
這一晚,蘇黎睡得很不安穩。
又夢見了傅念琛。
夢里,男人麻麻的吻落下來,從的親到的脖頸。
一遍遍的名字。
直到蘇黎醒來,的耳畔似乎都還回著男人溫低啞的嗓音。
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再胡思想。
走進衛生間。
看見鏡子里的自己發凌,臉頰緋紅。
蘇黎用溫水洗完臉,梳理頭發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左耳下方的頸側,有一塊極淡的紅痕。
記得,昨晚傅靳言只是過的脖子右側。
為什麼左側會留下痕跡?
蘇黎突然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不敢置信地睜大了雙眼,臉變得煞白。
那真的,就只是一場夢嗎?
蘇黎陷自我懷疑當中。
到底是記錯了左右,還是……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蘇黎的思緒。
是蘇佳妮打來的。
哭哭啼啼道:“姐,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靳言哥哥竟然要把我趕出公司,爸爸也生我的氣,要把我送到國外去。姐,我不想離開東方娛樂,更不想出國,你幫我去勸勸他們吧。”
蘇黎聽到這話,心頭的怒火再也制不住。
“蘇佳妮,你昨晚對傅靳言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你是怎麼好意思打電話讓我幫你求的?”
蘇佳妮的哭聲頓住了。
沒想到昨晚發生的事,竟然這麼快就傳到了蘇黎的耳朵里。
蘇佳妮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我只是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這也有錯嗎?”
“再說,我已經付出代價了,我被那麼多人恥笑,還被爸爸扇了一個耳,這難道還不夠嗎?”
昨晚蘇佳妮在藥效發作的況下,被保安帶回酒店。
一路上都有人對著指指點點。
當蘇文杰趕到酒店,得知做的丑事后,一怒之下當著眾人的面就扇了一耳,還揚言要把送到國外,免得再丟人現眼。
蘇佳妮又哭又求。
楊菲云也幫著說好話。
但一向如命的蘇文杰,卻鐵了心要將送出國。
蘇文杰道:“傅二已經放下話來,要是我再管不好你,蘇家的公司就等著破產!我不能再讓你任妄為,拖累我們整個蘇家!”
這下連楊菲云也不敢說話了,只能勸蘇佳妮乖乖聽話。
蘇佳妮當然不肯聽話。
知道只有讓傅靳言改變態度,自己才能繼續留在國。
所以找到蘇黎,想讓蘇黎幫勸傅靳言。
蘇黎聽到蘇佳妮那番大言不慚的話,氣極反笑。
“我不跟腦子有病的人廢話,你要是覺得自己沒錯,那你就繼續作死,沒人攔著你。”
說完,蘇黎就要掛斷電話。
蘇佳妮連忙喊道:“姐,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的親媽是怎麼死的嗎?我告訴你,本就不是病逝的!”
蘇黎掛電話的作一頓,冷冷開口:“蘇佳妮,你還知道什麼?”
蘇佳妮語氣里帶著一抹得意:“我現在可不能告訴你,等下我發給位置給你,我們見面再談。”
通話結束,蘇黎就收到蘇佳妮發來的定位,約下午三點,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蘇黎決定赴約。
很想搞清楚媽媽去世的原因,既然蘇佳妮說知道,那就去探探虛實。
蘇黎收起手機,來到窗前。
正好看到傅靳言的車子駛出玫瑰園。
定定地著汽車遠去。
晨照在面無表的臉上,顯得有些諱莫如深。
下午三點。
蘇黎準時走進咖啡廳,坐到蘇佳妮對面的空位上。
蘇佳妮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似乎一點都沒有到昨晚那件事的影響。
“姐,這家咖啡廳的咖啡還不錯,想喝點什麼?我請客。”
蘇黎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一眼:“不用,我怕咖啡里被你加了臟東西。”
蘇佳妮知道在諷刺自己,臉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行,你不想喝咖啡,那咱們就開始談正事。姐,咱們做個易,你幫我說服靳言哥哥,讓他不要再追究昨晚的事,我就告訴你,你媽媽去世的真相,怎麼樣?”
蘇黎淡淡道:“你現在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事之后,你會不會隨隨便便編個故事騙我?”
蘇佳妮咬了咬,似乎做出很大的犧牲一般:“那這樣,我先告訴你一部分我知道的事,等你幫我說服靳言哥哥,我再告訴你另外一部分。”
蘇佳妮見蘇黎沒有反對的意思,便盯著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其實,你媽媽是割腕自殺的。”
蘇佳妮還以為能看見蘇黎震驚的表,沒想到沒有毫意外。
“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說點我不知道的。”
蘇佳妮咬了咬牙,語氣里帶著幾分惡意:“那你知不知道,你媽媽自殺,是因為出軌被爸爸發現,再加上被出軌對象欺騙,沒臉再活在這個世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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