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然不知道是不是江澈打了招呼,整場電影的拍攝都算是比較愉快的,甚至導演都會酌聽取的意見。
殺青這晚,一眾主創在攝影棚隔壁的餐廳舉辦了簡單的殺青宴。
江澈自然到場。
酒過三巡,他松了松領帶,顯然已經微醺。
同劇組的一位演員,就趁勢坐到了他邊,為他斟茶。
其實這種況在娛樂圈也算正常,明星想要更好的資源,會討好投資方。
只不過資源會傾斜給你多,就要看你能付出什麼了。
這位演員,顯然是能豁的出去的主兒。
之前在劇組的時候,蘇姚然就看出來了,導演副導演一通調戲,誰又知道他們下了戲之后有沒有去約。
這也不是該管的事兒。
在娛樂圈,也只能獨善其。
可,好像也沒善住,跟江澈發生了一夜風流……
還好,并不討厭江澈,人也算帥氣那一掛的,這要是個油膩大叔,事后得惡心死。
此刻,演員已經微紅著臉,用大白去蹭江澈了。
蘇姚然覺得反胃,就把頭轉到了另一邊,眼不見為凈。
其實這段時間,江澈經常過來劇組,兩人之間也相了許多,蘇姚然覺得,他這人還不錯。
然而卻忽略了,江澈現在是西京市影視界的大佬級人,他手里掌握的資源,比陸氏還多。
這自然也就不了,有千上萬的演員,前仆后繼往上。
而江澈本,也不像是個能管得住自己的人。
所以潛規則這種事,對于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吧,可能他也樂在其中呢。
蘇姚然不能想了,越想越覺得他好臟……
而此刻,演員又給江澈敬了杯酒,“江總,來,咱們再喝一杯啊。”
那聲音做作得讓人直起皮疙瘩,也不知道江澈是怎麼得了的,哦對了,他是男人,男人都喜歡這樣的。
蘇姚然起去了洗手間。
想著,要不就直接找個借口離開算了,可不想回去的時候,看見更加不堪的一幕。
不料剛出洗手間,就被江澈堵住了。
“想溜?”
蘇姚然也沒給他好氣,“關你什麼事兒?你跟你的小人卿卿我我,還喜歡別人在旁邊觀賞嗎?”
“呵,敬杯酒就小人了?那要這麼說,我跟你豈不是更近?你這都要算正房太太了。”
“呸!”蘇姚然要惡心死了,“江澈,別不要臉,誰稀罕上趕著當你那個頭頂冒綠的正房太太?在這一點上,你比陸志遠惡心多了!”
江澈:“……”
“你拿我跟陸志遠比?”
“報意思,我真不該拿你跟陸志遠比,因為你本不配。江澈,你已經爛了,從里爛到外!”蘇姚然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江澈的口,那潑辣樣子,一點都不怯。
可江澈居然沒生氣,他握住蘇姚然的手,逗著道,“你瞧瞧你這潑婦樣子,哪個男人敢招惹你,看見你都得躲得遠遠的……”
蘇姚然的臉,就在江澈說完這句話時,突然變得哀傷。
江澈愣了愣,并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冒犯到了。
蘇姚然用力推了他一把,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就蹲了下去。
江澈聽到了的泣聲。
他突然有點不知所措,“那什麼,我說錯話了,跟你道歉行不行,你,你別這樣……”
蘇姚然剛才被江澈這麼一說,其實是想到了羅蒙,想著,羅蒙是不是嫌棄不夠溫,才那樣一走了之。
蘇姚然很會有這種自卑的緒,但跟羅蒙的這一段,幾乎讓丟掉了所有的自尊與驕傲。
可他還是走了,那樣決然。
斷崖式的分手,總是十分傷人。
讓連質問和發泄的機會都沒有。
江澈扶著額頭,“你說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雙標呢?你罵我爛了我都沒計較,我就說了一句潑婦你就這麼大反應,好像我把你怎麼著了似的。”
蘇姚然哭了一會兒,聽到江澈這麼說,不知怎麼就突然有點想笑。
抬起頭來,眼淚還沒干,“你難道不是爛了嗎?”
江澈嘆了口氣,“我沒招惹過任何劇組的演員。”
蘇姚然撇著,信他才怪。
“你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我哪里比不上陸志遠了?”
提到陸志遠,蘇姚然可就有話說了,雖說跟陸志遠兩人吧,一見面就掐,但陸志遠從來不潛演員,蘇姚然是清楚的。
倒不是多相信陸志遠的人品,只不過,他心里有單語棠,并且還沒追到手,自然就不會在外面來。
“陸志遠雖然不是東西,公報私仇,但有一說一,人家的私生活是干凈的,從不跟人搞。”
江澈瞇著眼看,“你知道得這麼清楚呢?你躲他床底下了,還是二十四小時監視了?”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陸志遠就是不會。就這都追不到老婆呢,還敢來,就更加不會有機會了。”
江澈反問道,“那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也這樣?”
“你?”蘇姚然哼了一聲,心里想著他要是這樣,那麼那天晚上,就不會跟自己發生一夜了……
這臉打得啪啪響。
江澈一看蘇姚然這表,就知道肯定是把自己當花花公子了,還是私生活糜爛的那種。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知道,這樣解釋,有多麼蒼白無力,但他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別的措辭。
蘇姚然納悶的,江澈這專門跑出來跟說這些?腦子有病吧?
“江總,我真的要走了,我還約了沈綿。”說著站起,便要走。
江澈也站起了,“這麼巧,我約了周靳言,正好一道。”
蘇姚然:“……”
“你約周靳言干什麼?別把人家帶壞了。”
江澈服了,“憑什麼我就要把人家帶壞了?我是有多十惡不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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