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夠心的。
周靳言沖完澡出來,沈綿正好也吹干了頭發。
回過頭,臉上染上了一抹紅,“姐夫,還合適嗎?”
周靳言疑地看著,“你買的?”
“前段時間買的,已經手洗干凈了。”
周靳言瞇了瞇眼,“你還隨帶著?”
沈綿:“……”
這人的關注點怎麼老是跑偏啊。
“就……順手放進包里了。”
走過去,抱住周靳言的腰,“我選的最貴的牌子,你穿著舒不舒服嘛?”
話到了這個份上,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就說不過去了。
“沈綿,你是不是故意的?”周靳言著的腰。
沈綿躺到了床上,睡散開著。
周靳言吻完了一遍才發現家里沒T了。
“那怎麼辦?”沈綿瞬間清醒過來,這時候停怕是不可能。
周靳言當然是不可能停的,“都懷孕了,還怕什麼?”
沈綿心里又是一驚,萬一他以后,都以這個為借口不戴,那可怎麼辦……
想著,雙手就抵住了他的膛,“我突然想起來,懷孕初期好像不可以那個……”
周靳言輕笑出了聲,“現在才想起來麼,晚了。”
沈綿哭無淚,怎麼覺,周靳言是故意的……
可不管沈綿怎麼求饒,周靳言今晚都沒打算放過。
“醫生說了,輕點沒關系。”
沈綿卻是心不甘不愿,雖然周老太太希把假的變真的,但沈綿不想,一點都不想。
現在就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
……
沈綿真的想把周靳言罵死,他那“輕”嗎?明明就是“蠻橫”好不好,也幸虧沒懷,要真懷了,一準得出事。
又幾天過去,這件事算是讓周家徹底了下來,沒有造擴散。
但訂婚典禮當天到場的賓客,知道的不在數。
翟凌就天天纏著陸志遠問,周靳言打算怎麼理。
陸志遠特別無語,“他要怎麼理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打聽打聽唄?”
陸志遠:“……”
“那你要這麼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周靳言。”特麼要撞槍口自個兒去,別帶上他就。
翟凌討了個沒趣,“哼”了一聲走開了。
這天,周靳言被回了周家。
沈綿的事已經過去幾天了,總得拿個主意出來,給沈家一個代。
老太太和周父周母都到齊了。
“靳言,這件事,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周正禮道。
雖然他一開始也氣周靳言,覺得他從小到大一直有分寸,從未失過手,這次怎麼會這樣糊涂,但后來想了一下,也就理解了。
都是男人,當然都能共。那個沈綿長那樣,若真要勾引,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即便靳言他定力好,但平時克制久了,也總有忍不住的時候。
周靳言還沒開口,老太太就接過了話,“這還需要怎麼打算?難不你還想不負責?”
“怎麼負責?娶沈綿過門?那咱們周家,可真是太憋屈了。”周正禮說。
周老太太一拐杖就敲了過去,差點敲到周正禮上,“你怎麼憋屈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讓你兒子搞大了肚子,你還憋屈上了?你還想著打發了人家,繼續另娶人?你這是要死人姑娘啊!喪盡天良!”
“媽,我不是這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周老太太這一副不依不撓的模樣,看起來氣得不輕。
“媽,您別生氣,正禮他也沒有說咱們不負責。”秦如知道老太太喜歡沈綿,這件事周家要是不拿出個態度來,老太太這關首先就過不去。
“這個結果咱們誰都不愿意看到,可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周家當然不會不管。媽,說句實話,您說要讓沈綿嫁到咱們家來,我這心里肯定是不滿意的。咱們周家,在西京市也算數得著的名門,找了名不見經傳的沈家,已經算降低標準了,要不是沈煙自己爭氣,在繪畫屆闖出了一番名氣,我跟正禮肯定也是不會同意的。”
說到這里,秦如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可是沈綿……除了長相還行,其他的,幾乎是要什麼沒什麼。咱們總不能,一再地降低標準。”
心疼沈綿是一方面,但牽扯到周靳言的終大事上,秦如當然還是會把好關,不會毫無原則。
周老太太哼了一聲,“那你們的意思,是去母留子,還是給沈丫頭一筆錢,讓把孩子打了走人?”
周家大廳里陷了沉默。
周老太太向周靳言,“靳言,你的意思呢?”
“說得對。這件事過錯在我,產生的后果不能讓沈綿一個人承擔。既然有了周家的骨,我便不能太委屈。只是我們相識尚淺,而終大事,我更不想草率。所以我覺得,可以先用一段時間培養,如果彼此都覺得可以,再考慮結婚。如果實在是不能將就,也會尊重彼此的意愿。”
周靳言的這番話很中肯,也算是考慮周全了。
周老太太點了點頭,“不錯,也不能之過急。這事兒如今還在風頭上,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周家怎麼做呢,過急了也容易引起沈家那邊的不滿。索就等風頭過去,再商議婚事,也不晚,也算我們家對人家姑娘,有個態度。”
“這樣,這兩天,靳言先帶沈綿回一趟沈家,表明一下態度,以示尊重。”
老太太說完,又叮囑周靳言道,“切記,怎麼帶去的,就怎麼把人帶回來。沈家現在,大概是容不下沈綿的,萬一再出點什麼事,又讓那孩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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