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綿低著頭,“沒有為什麼,你就當我是一個沒有廉恥的人好了。”
“我沒那個意思。”江澈頓了頓說,“我只是想提醒你,周靳言這個人,心思深得很,你玩不過他的。再說了,他跟你姐那麼多年的,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且不論他對你姐真心與否,單就這件事而言,他都不可能因為你去舍棄你姐。說白了,他也不過就是想玩玩你罷了。”
聽完江澈的話,沈綿沉默了許久。
周靳言對是個什麼心思,怎麼會不知道呢?
,從未奢過,更別說周靳言的。
他們之前,原本也就是一場易。
既然是易,就談不得。
江澈看著,真誠地說,“沈綿,跟他斷了,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沈綿抬起頭,對上他的眸子,“謝謝你的好意,只是,太晚了。”
有些事,一旦開始了,就不可能輕易結束。
路是自己選的,既然選了,就只能走下去。
好在周靳言模樣材都在線,人品也過得去,最重要的一點,是實力足夠強大。
慕強,大概是每個孩子都會有的心理。
再退一步說,總比跟賀競鵬訂婚要好太多了。
沈綿的態度,讓江澈有些失,“是真的晚了,還是你本不想跟他結束。”
“隨便你怎麼想,我早說過了江學長,我是一個爛人,不值得你這樣。”
江澈看著沈綿清純又好的容,突然就想到了自己撞見周靳言的那次車震,那時候他還饒有興致地去猜主角,現在……
主角是誰,也不言而喻了。
江澈覺得自己的心,在微微發。
“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周靳言,你寧可去給他做人,都不愿意做我江澈明正大的朋友。”
沈綿看著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江澈還是好好地把送到了紋店。
下車的時候,沈綿想,跟江澈,以后也應該不會再聯絡了。
單語棠倚在門口,“江送你回來的啊?”
沈綿拉著行李進來,“最后一次了。”
“你又怎麼傷人家心了?”單語棠跟進來,其實還看好江澈的,覺得沈綿日后跟周靳言斷了,江澈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知道我跟周靳言的事了。”
單語棠頓在了那里。
沈綿放下行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坦然地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江澈在一起。”
“他好好當他的大爺,沒必要卷進來。”
“我看他喜歡你的。”
沈綿把水喝完,沖單語棠笑了笑,“過一段時間就會忘了吧。”
傍晚,沈綿打車去了月瀾灣別墅。
現在有周靳言給的門卡了,可以隨意進出。
蘭嫂已經做了飯菜,像是知道會來似的。
也照例是做好了就離開,對也是客客氣氣的。
沈綿一個人呆了一會兒,有點無聊,就干脆去沖了澡。
吹干頭發,裹著浴巾去柜找服。
好久沒來了,柜里多了一排真睡。
纖細的手指挑了挑,最后挑出了一件的吊帶。
沈綿,從小就,只是這幾年穿得了。
為了襯托出沈煙那只白天鵝,現在的服,都選得老氣橫秋。
可是等到很晚,都沒見周靳言回來。
給他發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
估計又是在陪沈煙了。
沈綿窩在沙發里玩手機,玩著玩著就睡了過去。
周靳言推開臥室的門,映眼簾的,是一雙長,白修長。
人穿著薄薄的真睡,趴在沙發上,青鋪了滿枕。
睡,也就堪堪遮住重點,在外面的,白皙溫潤,猶如一塊上好的玉。
周靳言的目,在沈綿上來回掃了幾遍,最后落在那對漂亮的蝴蝶骨上。
沈綿睡得很沉,手機還抱在懷里。
周靳言俯下去,了兩次都沒出來,還惹得沈綿哼唧了兩聲。
他加重了力道,再第三次的時候,沈綿醒了。
撐起子,帶著剛剛醒來的慵懶,水霧迷蒙的雙眸,就這般迷茫地著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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