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到江城的時候是半夜了,他不好意思半夜去打擾言歲亦,只能默默一個人先回自己的住。
第二日一大早,霍瑾就去了墨莊。
霍瑾對于墨莊已經門路了。他到墨莊的時候,墨莊的傭人都還未起床。
霍瑾來得太早沒有人給他開門,他只好把車子停在墨莊外頭,他就留在車子上再瞇了一會兒。
等到墨莊前院的傭人們熱火朝天地開始忙活起來,霍瑾才拎著一堆禮盒按響了門鈴。
墨莊的傭人對墨氏三個兄弟的臉都很悉了,尤其是老二霍瑾和老三霍川,這兩人在江城逗留的時間較長,又三天兩頭的來墨莊,傭人們想不悉他們兄弟三人的臉都很難。
霍瑾來的時候,墨行止洗漱收拾好換好服,言歲亦則還在睡。
墨行止沒讓人去打擾言歲亦,霍瑾來就來唄,又不是第一次在墨莊混日子等言歲亦了。墨行止目不斜視的吃過早餐就走了,留下霍瑾正在廚房里和廚師們爭辯豆花是甜得好吃還是咸得好吃。
然而,霍瑾萬萬沒想到的是,江城的廚師不按套路出牌,什麼甜的咸的,江城廚師統統不care,江城廚師給霍瑾搞了一碗麻辣豆腐腦。
于是,霍瑾傻眼了。
這豆花怎麼就還有辣的???這不科學!
一大早吃這麼大一碗麻辣豆腐腦,霍瑾合理懷疑廚師是故意欺負他一個甜口豆花人。
“王媽,王媽,來,來來。”
霍瑾朝正在檢查家里清潔的王媽招招手,王媽只好讓傭人們先干著,走過來對霍瑾說:“霍二爺,請問您有什麼事要吩咐我。”
王媽倒是喜歡霍瑾的。霍瑾格爽利,又極其容易親近。其他兩位霍家爺,和家爺一個樣,都是不茍言笑的,面對其他兩個霍家爺,還以為面對的是自家爺,這多沒趣。還是霍二爺好玩一點,一個老太婆了,還不是指著這些年輕人活潑一些。
“什麼吩咐不吩咐的,王媽,我看您也辛苦一早上了,來來來,我這里有碗新鮮出爐的麻辣豆腐腦,孝敬您老人家的。快快快,趁熱吃了它。”
霍瑾長得好看極了,與不悉的人之間就是彬彬有禮的紳士做派,一旦與之相之后,就會發現霍瑾此人不僅話嘮還平易近人,偶爾還非常地哈士奇。
霍瑾哄得王媽是眉開眼笑的,高高興興地吃完了一整碗豆腐腦,然后霍瑾又朝王媽眨眼放電,“王媽,你瞧我這還著,能不能幫我烙幾個小餅。上回我吃過您做的餅子,簡直是口齒留香,現在都還想著您那一口小餅子。”
王媽笑開了,“原來霍二爺是在這兒等著我這個老太婆呢。好好好,我去做一些。正好,太太也喜歡吃我烙的餅子。霍二爺您等會兒,我這就去做。”
霍瑾在墨莊混得如魚得水,這待遇簡直是比老大和老三在墨莊得到的好太多了,他嘚瑟地把王媽給烙餅子的模樣拍了照片發在群里,還特意打上王媽特意為他烙餅吃的字樣。
霍允已經在霍氏辦公了,霍川也已經晨起在鍛煉了,兩人不約而同地在群里發了一個滾字,就再沒有理會霍瑾這個二貨哈士奇。
霍瑾在墨莊自在得很,一會兒去看看花兒,一會兒去喂喂魚。
墨莊很大,里面不止是有三個院兒,甚至還有一個跑馬場和高爾夫球場。
墨莊里養了兩三匹馬。
跑馬山在后院后面的后山里,后山里的跑馬山和高爾夫球場是連一片的,整個墨莊的占地面積實在廣。
這麼大的莊園,每次霍瑾來都嘖嘖稱奇。也不知墨行止這個狗男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買下地建這麼大的莊園。事實上,霍瑾不知道,這個墨莊是特意為了言歲亦而建的。
然而,至今為止,言歲亦都沒有去過跑馬場和高爾夫球場。
霍瑾打小在霍家長大,貴公子的他哪里缺這些基礎的貴族教育,騎馬也是他從小的必修的課程。他的騎也是非常好的。
自從霍瑾發現墨莊還有跑馬場就自得其樂得跑去騎馬玩了,完全已經把還在睡的小妹言歲亦拋在了腦后。
等到言歲亦睡醒起來,王媽告訴言歲亦霍瑾來了,并且去后山的跑馬場玩了,言歲亦都有些懵。這是被自家二哥拋棄了???
言歲亦換了一休閑裝,到后山跑馬場的時候,霍瑾正在馬背上炫技。
只見霍瑾站在馬背上,像是雜技演員一般,甚至還在馬兒跑起來的時候,能夠直立站在馬背上做出各種花哨的作。
言歲亦看得是膽戰心驚,生怕家那個作死的二哥從馬背上滾下來。
連忙朝霍瑾搖手,拼命喊他。
霍瑾終于停下了炫技,他規矩得騎在馬背上,優哉游哉地讓馬兒跑到言歲亦得邊,他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
“小妹,看到我技沒有。厲不厲害。”
言歲亦滿頭黑線,既驕傲又擔心,“是是是,你厲害,但是太危險了。嚇死我了。”
“說起來,小妹,你也未免太浪費了。守著這麼大一個跑馬場居然不玩,來,二哥教你騎馬。”
霍瑾的手出,他等著言歲亦抓住他的手,他好帶著他的小妹在馬背上奔馳。
言歲亦簡直是心塞,對騎馬的興趣不大的。趕搖搖頭,“算了,我就不學了。我不太敢。”
言歲亦有點畏懼馬背,有些害怕比較大的。雖然墨莊的馬兒都是經過訓練的,但是有巨恐懼癥,稍微大一點的,都會有些害怕的。所以,盡管知道家里有這麼一個跑馬場卻從來都沒有來玩過。
霍瑾頗為憾地從馬背上跳下來,他輕輕拍了拍馬兒的頭,牽著馬兒去馬棚,他把馬兒送回馬棚里,這才轉回去找言歲亦。
言歲亦與霍瑾并排慢慢朝山下走去,一路而行,霍瑾都給言歲亦講著這段時間,他停留在國外遇到的一些趣事,接著霍瑾又說:“親的小妹,大哥要在江城做娛樂產業,你有沒有興趣參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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