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止并不知道他錯失了一個知道霍川真正份的機會,然而墨老爺子也不會再主告訴他。
墨行止的工作實在太多了,最近的事似乎一瞬間就發在了一起。
上一世,墨行止與言歲亦之間發生了太多的誤會,兩人不停在誤會間越走越遠,再無回頭和好的可能。
這一世,兩人沒有這些重重誤會,楚家那個竹馬也沒有再糾纏言歲亦。墨行止也如愿以償地抱得人歸。
可言歲亦的三個哥哥突然出現,這也確實讓墨行止措手不及。
墨行止從未想過,他重來一世,能夠煽讓蝴蝶的翅膀煽這樣,完全改變了上一世他所經歷的一切。
除了上一世墨氏會遇到的各種危機,他能夠提前解決,其它事卻已經不他所控,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了。
國外他的產業都是其次,最本的是雇傭兵。
墨行止事實上是國外雇傭兵的首領,西方大部分的雇傭兵團隊,幾乎都屬于他管理。
龐大的商業帝國和龐大的地下勢力,讓墨行止在國外的產業和國的產業都走得很穩,因此他才能在江城只手遮天。
上一世墨行止在言歲亦意外去世之后,不止是不管墨氏的事,就連雇傭兵都不再管了,他一心為言歲亦報仇,在那之后,他意外重生。
一開始,墨行止只是暴地想要將言歲亦強行捆在邊,讓沒有機會逃跑,沒有機會與楚景琛見面,就不會發生悲劇。哪怕這樣言歲亦會恨他一輩子,他都無所謂。沒想到,蝴蝶翅膀地煽,讓這一切都發生了轉變。
墨行止很高興這樣的轉變,也同時對這樣的轉變深深的畏懼。他害怕某一天蝴蝶翅膀不再煽,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就會如同小人魚一般化為海面上五彩繽紛的泡沫消失得無影無蹤。
霍川帶著殷婷走了沒多久,言歲亦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來電的人是二哥霍瑾。
霍瑾在電話里對言歲亦說,他可能還需要耽擱一周左右的時間才能趕來江城,但是老大霍允明天晚上就會到江城了。
三個哥哥里面,只有大哥霍允是言歲亦還未見過的。
通過二哥霍瑾與三哥霍川對于霍允的描述,言歲亦可以得知大哥是一個不茍言笑的嚴肅霸總,做事也是一不茍地認真。
面對這樣的人,言歲亦覺得或許會有一點力。每次言歲亦聽到二哥和三哥對于大哥的描述,總是覺得大哥應該是像讀書時候學校的教導主任一般,是個工作認真又嚴肅的人。
得知明晚霍允會到江城后,言歲亦就給墨行止發了信息。
墨行止這下徹底沒有在墨氏辦公的心思了,他丟開手中的文件和報表,著心中的不快對在他辦公室站兩排的各部門主管說:“把你們的方案全都拿回去檢查一遍,再上上來的時候,我不希再看到這種垃圾容。墨氏給你們高薪,就不會養閑人,在我這里,有能力就能拿高薪,你們要明白這一點。”
墨行止雖然工作認真又嚴肅,對待下屬的各類報告和方案,經常都會因為不滿而發怒,但墨行止卻待這些員工都非常好。
對每一個有能力的員工都愿意付出高薪作為報酬,但同等的,拿了墨氏的高薪就要做出對得起這份薪水的工作容。
墨行止又翹班了。
當江凱文收到高管們求助的時候,江凱文才發現墨行止又跑了,然后把高管們直接丟給他了。
江凱文忍不住在心里瘋狂吐槽,但他表現卻是一本正經又嚴肅又冷漠的模樣,他道:“既然墨總讓你們回去修改,就先把方案拿回去修改。如果實在有不放心的,再拿給我看。”
高管們這下才捧著自己部門的文件們,一窩蜂地從江凱文辦公室里散去。
江凱文無奈至極,他狠狠用手拍了一下辦公桌,大聲道:“墨行止,你這個狗男人,不給我五倍薪水,我就翹班!”
墨行止直接回了墨莊,他直接去找了言歲亦。
言歲亦剛把畫板收起來,就瞧見墨行止回來了。隨即,言歲亦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這才幾點,墨行止就回來了,肯定是翹班了。
“阿止,你又翹班了。不是說好了,你要認真在公司工作的嗎?”
墨行止哪里還忍得住不翹班。這霍川還沒走,又要來一個霍允。霍允那個家伙可不好對付,作為生意合作伙伴倒是不錯,但是作為大舅子,墨行止是不樂意的。
他走過去抱住言歲亦,“這才多久,你又有一個哥哥要來了。”
墨行止已經完全不想管墨氏的生意和國外產業的狀況了,他說:“阿一,我帶你去旅行吧,我們這次走得久一點遠一點。”
本來墨行止是完全不想言歲亦接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的,可那樣的言歲亦不會開心,他不愿意看到言歲亦不開心,就只能把這些都忍下來。
言歲亦只覺得好笑,道:“阿止,你也太任了。你要是不管墨氏的生意的話,墨氏要怎麼辦呢?”
言歲亦想了想又道:“就算大哥、二哥和三哥都在江城,我也不會離開江城的呀。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阿一,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不要我,害怕有一天你跟著你的三個哥哥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墨行止將頭埋在言歲亦的頸窩里,他的氣息噴灑在言歲亦的頸窩,惹得言歲亦微。
言歲亦知道從前作妖的事,讓墨行止現在都不安極了,緩緩轉過,出雙手捧住墨行止的頭,踮起腳輕輕給了墨行止一記淺吻。
“阿止,我的丈夫,你不必如此不安和害怕。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事實上,很早以前我就對你有些喜歡了。只是那段時間,我誤會了你,讓我們之間沒有一個好的開始。可是即使是這樣,你也在我竇初開的時候,點燃了我心中的煙火。是你讓我初嘗的滋味,是你寵著我,包容我,溺我。從前,我就是仗著你對我的偏而肆無忌憚。”
言歲亦早就已經清醒過來了,也早就看清了從前作妖時期的自己到底有多麼愚蠢。可是,即使是作妖時期的,也非常清楚墨行止對到底是有多包容和偏的,所以才會越發的肆無忌憚。
言歲亦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墨行止的場景。
那晚上的月亮很圓,皎潔的月灑滿墨莊。
墨行止長疊坐在沙發上,他的面容冷峻神淡漠,待言博鵬走了之后,墨行止轉頭看向的目卻沒有涼意,只有淡淡的不知從哪里來的陌生緒,讓言歲亦有些害怕。
陌生的男人說著要讓一輩子留在陌生的地方。
言歲亦驚恐不安,卻無宣泄。
墨行止讓人帶去了墨莊的主臥,他卻去睡了客房。
這樣一個說著要一輩子的男人,第一次見面雖然上說著最狠的話,可行為卻又紳士有禮,那時候言歲亦就對墨行止有了一點點好,只不過是被言父送給一個男人的事和陌生地方的驚懼而掩埋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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