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你這些天去哪了?原來在這呢!”
沈白英抱起正好從角落里竄出的波斯貓,蘇明月也松了口氣。
柯黎漫同時也松了口氣,可下一秒就發現那本滾落到路中間的書明顯從中間散落了一頁紙,而那個紙出來的角落上正好就是當年的簽名。
只覺心臟瞬間跳了一拍,看著蘇明月繼續找尋的影,生怕下一秒就發現那張協議。
“明月,當年那件事我覺好像快要暴了,我這些天一直做噩夢,夢到我把柯家兩夫妻從懸崖上推下去的畫面,整個心慌慌的。”沈白英一只手抱著貓一只手抓著蘇明月的袖子,“你說萬一暴了,我們是不是要坐牢?”
柯黎漫了錄制的手機,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氣,滿眼恨意的盯著兩人。
蘇明月反握住了沈白英的手,安道:“柯家父母的死因當年不是已經定案了嗎?只要沒有證據,基本上也翻不了案,警察局那邊我會讓阿淮去把那個行車記錄儀給刪掉。”
沈白英無奈道:“就是不知道阿淮愿不愿意幫我們,這些年你也知道我和他不好……”
“放心吧,有我爸在一天,他蘇顧淮我們說也是蘇家的種,怎麼也會顧著蘇家的面子,翻不了天。”
“柯黎漫如果真發現了也不怕,就算沒和哲安在一起,那也不可能會和顧淮在一起的,到時候我們拿到了錢,無聲無息了解了就好。”
沈白英想了想道:“行,明月,那你自己在這兒找吧,我要帶波斯去洗個澡。”
沈白英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離開蘇明月瞬間加快了找尋的速度,快速地將那些文件夾全都打開一頁又一頁的翻了出來。
找了大概十分鐘,趁著背過時,柯黎漫迅速彎著子過去把那張協議撿了出來,然后又再次躲回了辦公桌下。
看著上面的印章和簽字確認了這就是當年的原件,甚至后面裝訂的還有因為喜歡蘇哲安果斷簽下的訂婚協議。
的手激地微微抖,如果這是唯一的一份原件,只要沒有備份只要把它給銷毀,那是不是代表這個協議就徹底失效了?
保存好錄音和原件,柯黎漫趁著蘇明月走到另一個書柜前時,從一旁的窗戶抓著水管就了下去。
因為怕被發現,所以柯黎漫速度很快,還好只是二樓,只是落地時還是顛了一下,小腹再次傳來一陣疼痛,覺到下似乎又開始有了黏膩的覺。
估計是又出。
“寶寶,你堅強點,媽媽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保護不了你,如果你不能平安出生,不要怪媽媽。”
柯黎漫輕著自己的小腹,心中涌起一難以名狀的愧疚。
倚靠在墻角,靜默地蜷著,仿佛是在向那作痛的腹部尋求一藉,片刻的休息,使得那鉆心的疼痛逐漸變得溫和,這才艱難地站起子,
一路走到后門,從一旁墻里爬時,只覺到一陣頭暈眼花,然而,就在即將彎腰鉆那個狹窄的口時,一陣眩暈猛地襲來,眼前一黑,幾乎要摔倒在地。
知道自己還在蘇家附近,一旦在這里暴,那些費盡心思收集的證據,那些能夠揭真相的線索,都將化為泡影。咬牙關,強忍著不適,終于穩住了形。
可是劇烈的運加上傷的虛耗讓再也支撐不住了,只能堅持走到公路上之后,雙間暗紅的跡已經開始滴落,一滴又一滴的跡,染紅了地面。
上許宥剛下飛機,正好開車路過這條公路,看到面前慘白暈倒在路邊的柯黎漫時,立馬對司機道:“停車!”
柯黎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又回到了那悉的病房,只覺剛剛的經歷仿佛就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柯黎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窗外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正在下著暴雨,電閃雷鳴。
“醒了!醒了!”
陳曉青發現柯黎漫睜開眼睛是最興的那一個,已經被扣在這一直到晚上,別說飯了,連口水都沒喝。
就覺得自己真是大冤種,一個來幫忙演戲的差點送了命。
柯黎漫第一反應就是找尋自己拿來的那份協議,了口袋才發現自己上的服已經被換掉了。
瞬間忘記了自己才暈倒剛醒來,急匆匆地下床,腳一就跌在了剛從門外進來的蘇顧淮懷里。
“我剛剛穿的那件服呢……”
“我收起來了,在廁所放著。”
蘇顧淮自然知道那服里面有什麼,剛剛給換服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虛弱這樣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計劃,他也不想再傷的心,就假裝不知道吧。
“哦……”
柯黎漫害怕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只得先暫時不提,見蘇顧淮居然沒有詢問自己去了哪里,有些奇怪。
“要不你們倆慢慢聊,我就先走了哈!”陳曉青適時開口準備撤退,真的快死了。
見蘇顧淮沒理,立馬意會,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不?吃點東西。”
柯黎漫像是才想起來,向自己的小腹,有些許的抖,但還是問道:“孩子……孩子他……”
“你不顧一切跑出去的時候有關心過他嗎?現在問有什麼意義。”
蘇顧淮像是有點生氣,沒有回答的問題。
“他已經沒了,是嗎?”
柯黎漫垂下眼瞼,本來以為自己真的一點都不歡迎他的到來,但是如今得知他已經從自己的里消失了,心還是無比的疼痛。
是不是真的保護不住自己的孩子?
前世如此,今世也是如此。可能就不配做一個母親吧。
“真是讓你失了,他好的很,還在你的肚子里,醫生說他的生命力很頑強,正常按照你這樣的況,孩子是一定保不住的。”
蘇顧淮的語氣如冰封的湖面,出一冷冽的寒意,他繼續道:“既然你如此決絕,不愿留下這個孩子,待你稍許恢復,便安排手吧。”
的孩子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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