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吻是被門鈴聲打斷的。
傅承則靠在姜云舒頸窩里平穩下呼吸,手將抱了下來,“應該是服到了,我去開門。”
姜云舒殷紅,有些。
助理將和墨鏡車鑰匙之類的件遞給傅承則時,見他一臉求不滿的神,懷疑自己來的很不是時候,打斷了傅總的好事兒。
“傅總,您要是有事兒再吩咐我。”
傅承則嗯了聲,手關上門,拎著手提袋走到臥室。
“服是我讓助理找這邊的私人導購選的,牌子是你穿過的。要是不喜歡的話,就跟我說。我再人換其他的,或者我帶你去店里選。”
“我沒那麼挑剔。”姜云舒手接過,挑選了一件碎花長,拿著子往浴室走。
傅承則拉住的手腕,“去哪兒?”
姜云舒回頭看他,“浴室啊。”
“換服?”傅承則又問。
姜云舒點頭。
傅承則角勾著散漫的笑意,“就在這兒換吧,我去客廳。”
姜云舒知道他會錯了意,面上一熱,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昨晚洗完澡后,洗過,晾曬在了浴室里。”
傅承則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個袋子,“這里面有一次的,要不要?”
姜云舒搖了搖頭,“要洗過才能穿,一次的也不行。”
“好。”傅承則說,“等著,我去給你拿。”
姜云舒從他手上接過曬干的,見他就坐在了床邊,氣定神閑地盯著看。
分明就是故意的。
即使以前做過最親的事,但每次都是在昏暗環境中。終究還是臉皮薄,要不著一地在他面前穿服,實在是做不到。
“你去客廳。”
傅承則輕笑出聲,站起來,“我在客廳等你,換好服后,我們就去吃飯。”
姜云舒嗯了聲。
等姜云舒穿好服走到客廳時,傅承則才知道為什麼剛才說穿服沒那麼挑剔,因為不管穿什麼服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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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后,傅承則和姜云舒自駕去了格林瓦德。
在路上,姜云舒放心不下兒,給徐淑萍打過去了通話視頻,但不巧的是寶寶正在睡覺。
“媽,初初沒有哭鬧吧?”姜云舒問道。
“沒有鬧,孩子可乖了。”徐淑萍說,“小舒啊,你怎麼走的那麼著急啊?剛吃完晚飯,說走就走了,我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
姜云舒笑了笑,“走的時候確實有些匆忙,幸好有您在,初初還那麼小,要不然我真放心不下。”
徐淑萍這話聽的很心,“我不得多帶幾天乖乖呢。”
瞧見姜云舒坐在車里,問道,“小舒,你這是去哪兒了?”
姜云舒將鏡頭偏了偏,讓傅承則了視頻。
“我跟承則在去格林瓦德的路上,他今天正好有空,就陪我出去逛逛。”
徐淑萍眼睛都亮了,聲音是藏不住的喜悅,
“好好好,你倆好好逛。不用擔心初初,家里月嫂羅姐還有我都在呢。那什麼,我就不打擾你倆了,就這樣吧,先掛了。”
聽著視頻掛斷的聲音,姜云舒輕笑一聲。
傅承則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去牽姜云舒的手,將的手攏進掌心。
姜云舒偏頭看了他一眼,從他手里出手來,“好好開車。”
的目落在他側臉上,喝了口礦泉水后,邊擰瓶蓋邊補了句,“下車給牽。”
傅承則角的弧度一路上都沒有下來過。
姜云舒降下車窗吹風。
還未到達目的地,車窗外的風景就足夠宜人。
微風拂過臉頰,覺自己像是藍天中飄著的云一樣,自由且輕盈。
好像目的地是哪兒并不重要,重要是陪在邊的人,就這麼開著車兜兜風就好。
下了車,傅承則牽著姜云舒的手,漫步走在山坡的小路上。
放眼去是被白雪覆蓋的綿延山峰,緩坡上散落著幾幢小木屋,牛羊脖子上掛著的鈴鐺叮叮作響,仿佛直接走進了油畫世界。
傅承則脖間掛著相機,問姜云舒,“要拍照嗎?”
姜云舒點了點頭,從他手中接過相機。
傅承則看著拍照,聯想起了當年來北城航空大學看球賽時的場景。那時他還不知道的名字,只知道鏡頭對向的人是顧京硯。
“很喜歡攝影嗎?”傅承則問道。
“喜歡的吧。”姜云舒說,“之前有段時間很喜歡。”
恰好有旅客經過,傅承則用英文同人打招呼,又切換了德語,詢問外國旅客能不能幫他跟姜云舒拍個照。
外國旅客很熱地點頭。
傅承則攬住姜云舒的肩頭,面向鏡頭,角彎出好看的弧度。
姜云舒仰頭看向他時,他也正好看向自己。
傅承則從外國旅客手中接過相機,跟他道謝過,并揮手再見。
姜云舒看向傅承則問道,“你還會講德語?”
“可以基本流,但不通。”傅承則牽著的手,“走吧,前面有個正對雪峰的餐廳,去喝點飲品,吃點東西。”
“你之前來過啊?”姜云舒問道。
“沒有。”傅承則說,“在客廳等你換服的時候,看過了助理發過來的路線攻略。”
姜云舒眉眼彎了彎,“跟你一起出來旅游倒是省心。”
傅承則牽著的手親了下,“以后想去哪兒,我都陪你。”
在桌前坐下,傅承則背靠椅背,一只手自然搭在了姜云舒的腰間。
姜云舒喝了口咖啡,手摘了顆青提吃。
“還甜的。”問傅承則,“你要不要嘗一下?”
傅承則偏頭過來,搭在腰間的手抬起,扣住了的后腦勺,將人往前帶了帶。
姜云舒還沒反應過來,上就覆上來。
不自覺張開了齒,被他吻的心跳加速。
“是甜的。”傅承則手從一串青提上摘下一顆,喂到了里。
姜云舒抿了抿,抬眸瞄了一眼傅承則。
他接吻起來還蠱人。
傅承則的手又搭在了的腰間,看著眼前的如油畫般的景,忽而慨道,
“風景很,有你在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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