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很贊同。
“清涵,拿點正常的酒來。”
谷清涵:?
“今天我生日哎!”
才是壽星!
怎麼還指揮上了?
“快去快去,”許栩催促,“誰讓你是東家的,哪有讓客人自己找酒的道理?”
“哼!”
谷清涵冷哼一聲,氣鼓鼓拿酒去了。
兩大杯谷家酒莊的自釀干紅,約莫能有個十五六度,喝起來馬馬虎虎。
許栩把紅酒倒進高腳杯,搖晃均勻了跟霍明艷杯。
霍明艷白一眼,直接端起大酒杯喝了一口。
許栩:……
“霍小姐海量~”
霍明艷依舊斜眼看。
只是越看越煩躁,兩條眉都快擰在一塊兒,好半天才哼了聲,音量不大不小說了句:“謝謝。”
很清楚,沒有許栩,谷清胤不會這麼容易跟和解。
可惜許栩沒聽清,還在那里傻里傻氣一張臉:“啊?你說什麼?”
霍明艷瞬間嫌棄:“耳朵有病就去治。”
許栩:?
“我是真沒聽清……”
“聽不聽。”
可霍明艷說完就更煩了。
霍家家訓,不拿人不欠人,做什麼都要坦。
霍明艷哼了聲,重新端起酒杯,胳膊筆直地過去。
許栩配合地舉過酒杯:“我懂,都在酒里了~”
霍明艷嫌惡地跟了下。
谷清涵生氣大:“輕一點!都撒我蛋糕上啦!”
許栩和霍明艷一起挑下眉,繼續喝酒。
只是霍明艷酒量似乎不大行。
沒喝到一半居然就打起了哈欠,迷迷糊糊靠在樹上,樹葉落到杯里也不管。
許栩笑了下,搖搖頭繼續喝著。
奇怪的是杯里的酒卻越喝越多。
起初還端的,現在喝了快一半了,端起來居然更費力了?
許栩甩了甩累到發酸的手腕,兩只手把這大大的水晶酒杯抱到眼前。
酒杯里的酒水分明只不多。
“怪了。”
許栩放下酒杯,重新試試單手,這次居然直接拿不起了。
酒杯就像黏在了野餐墊上,紋不!
什麼況?
許栩額頭出了冷汗,終于意識到大事不妙!
酒里有毒!
強效安眠藥!
是安娜?
許栩的頭果然開始發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強打神:“清涵!這酒是誰給你的?”
“陳妙韻啊,說向你道歉來著。”
許栩:……
“你…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坑?”
“怎麼了?”
谷清涵猶在狀況外。
許栩已經撐不住了,眼前的世界越來越黑。
掏出手機來,盲打了陳妙韻三個字發給霍寒深,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收到……
許栩嘆口氣,子一歪倒在地上。
谷清涵震驚了。
看看杯里的酒,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兩人一臉懵。
“這酒勁兒有這麼大嗎?”
谷清涵試著推了推地上的許栩。
可后卻有腳步聲響起。
谷清涵回頭看了眼:“安娜!來的正好,幫我看看倆怎麼了?”
安娜緩步走過來,瞥一眼地上的許栩和霍明艷淡淡一笑:“倆沒事,你陪陪們就好。”
“嗯?”
谷清涵正要開口,結果腦后一痛,整個人也瞬間癱倒……
許栩是三個人里醒的最晚的。
等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谷清涵已經哭了有一陣了。
子被繩子捆著,連淚都做不到,一張小臉花得不樣。
霍明艷也是被捆著。
不過是不可能哭的,靠著墻壁閉目養神,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厭世臉。
“醒了?”
霍明艷語調譏諷。
許栩茫然:“我們是在哪?”
“不知道,”霍明艷哼了聲,“我就不該跟你們在一起!”
掃把星,誰見誰倒霉!
許栩也無語:“我也沒想到酒里會有問題啊……”
谷清涵委屈挪近來:“現在怎麼辦啊?”
“沒事。”
許栩挪近些讓靠在自己肩上,不嫌棄滿臉的鼻涕和眼淚。
抬頭打量一下四周。
黑漆漆的鐵皮房,鐵銹味和腥味充斥鼻腔,再加上屁底下正搖搖晃晃。沒猜錯的話,們應該是在一艘船上。
而且海浪不小,這船離岸應該有一段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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