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把拉遠了一些,似乎擔心沾上不干凈的東西:“一對什麼都沒有的老夫妻而已,誰會對他們下這麼狠的手?”
王多許冷笑:“除了魏琦還能有誰?”
這下子兩人也沒有約會的心了。
報警通知警察來理尸后,王多許就趕給冷厲誠打電話。
“魏德全夫妻死了,肯定是魏琦殺了。”
冷厲誠立即想到那天邱棠英還他把魏德全夫妻找回來送警局去。
他的人一直沒找到兩人,誰能想到其實人早就已經死了呢。
如果不是一次海浪恰好沖了上來,恐怕……
“這個魏琦絕對是裝的,他把魏德全夫妻殺了,到底是要做什麼?”王多許很是著急,“他不會是想對老大下手吧?”
冷厲誠沉了沉聲道:“他的人已經召集到了綠野別墅附近,他很快就要按捺不住了。”
既然魏琦都已經選擇恢復記憶出院,顯然就是已經等不及了。
王多許卻說道:“可如果他的目的是老大,老大不出現的話,他會不會一直按住不?”
冷厲誠沉默片刻才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讓言言冒險。”
他明白王多許的意思,是要讓言言現,然后引蛇出。
不過那樣也太危險了。
“我也不希老大冒險啊。”王多許不滿的嘟囔。
說的好像就他是在乎老大的一樣,老大對來說也比自己的命重要好不好?
“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老大不相信魏琦是幕后指使人,我們只能讓老大看清魏琦的真面目,才不會被束手束腳。”
“你放心,我肯定能保護好老大的。”
姜浩跟著附和:“我也會保護師姐。”
冷厲誠不為所:“這事不著急,要讓魏琦出真面目有的是辦法,但不能讓言言冒險。”
這是他的底線。
所以他一直纏著溫言,如果魏琦的目標真是,早晚也會沉不住氣的。
只是第二天,原本打算陪言言去產檢的他,忽然接到了邱棠英的電話。
老母親發話會回來暗中保護言言,保證不讓到一點傷害。
冷厲誠這才改變了主意,假裝去公司上班,實際上去安排人手和王多許他們商量計劃。
王多許只要給溫言打電話說魏琦恢復記憶出院,溫言肯定會去看他。
而他們就只需要按兵不,等著魏琦自己暴真面目。
所以,這一切確實是他們的計劃。
當然,如果魏琦沒有別的用心,他們的計劃也沒有辦法實現。
溫言聽完,神格外的復雜。
所以他們做這麼多,都是因為嗎?
沒有生氣,只是有些自責,如果肯早點拋開濾鏡,或許早就看穿魏琦的真面目了,又怎麼會讓他們跟著這麼多的心呢?
尤其聽說冷厲誠的底線是不讓冒險。
的心就跟什麼一樣,又酸又甜。
“抱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說了這兩個字。
那邊,魏琦被團團圍住,儼然沒了反擊的機會。
聽完冷厲誠的話,他忽然冷笑了一聲:“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
也或者說是天意如此,要不然為什麼原本都被丟進海里喂魚的尸還會被沖上岸,還正巧被王多許看到了呢?
冷厲誠淡漠的掃了他一眼,再次對溫言道:“聞也是他的手下,之前那些事都是他指使的,是他指使聞綁架你,要打掉咱們的孩子,蕭夜和聞也是他派人救走的。”
“而他被聞綁架的事不過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接近你而已。”
溫言抿了抿紅,不解的看向魏琦:“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是不明白魏琦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魏琦笑得有幾分癲狂:“如果我說我是因為上了你呢?”
溫言瘋狂搖頭。
才不會自的以為魏琦是上了自己,從他眼里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一。
也只有他裝失憶的那幾天,他才有點粘而已。
而那不過都是他裝出來的。
所以這個理由太假了,本站不住腳。
冷厲誠冷笑:“你也配?”
魏琦隨即失的搖頭:“早知道我當年就不該救落水的你,否則也不會被恩將仇報。”
邱棠英啐了一口:“閉,這話你不如留著去跟法說。”
說著就要上前抓住魏琦。
“等下。”溫言趕出聲阻止。
盡管魏琦對有諸多算計,可是當年那場救命之恩是貨真價實的。
所以猶豫了。
邱棠英只得停住作。
冷厲誠也沒多說什麼。
他能理解言言心底的糾結,一切看的選擇。
魏琦看出的猶豫,當即抓住機會狂笑:“你欠我一條命,不如這次放我走,就當還了救命之恩,一命抵一命兩清了。”
溫言眼中出掙扎的神。
想還掉救命之恩,可是如果就這樣放魏琦走掉,那之前那些賬又給怎麼算?
還是王多許大聲說了一句:“老大,就算你欠他一命,這段時間他屢次派人對付你,救命之恩早就抵消了。”
魏琦見勢不好,冷一閃,趕又開口:“溫言,我還有個沒有告訴你,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勾了勾手指,整個人看起來一如之前一樣無害。
溫言遲疑了一下,隨即點頭。
倒要看看魏琦還有什麼要說的。
多許說的沒錯,救命之恩早就抵消了,今天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魏琦。
否則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關心的家人朋友。
“言言。”冷厲誠擔憂的拉著的手,跟著一起往前。
溫言笑著搖頭:“沒事。”
魏琦已經是困,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答應,只是想看看魏琦還有什麼把戲。
一步一步朝著魏琦走過去,卻沒完全靠近他,停在一米外的地方道:“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吧。”
魏琦眼神陡然一變,驀得從腰間掏出一把槍,以迅雷之勢朝著溫言扣下了扳機。
這突然的變故驚得所有人都尖了一聲。
溫言下意識的想躲,可再快能快過只有一米距離的子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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