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黑轎車停在一家私房菜館門前。
這家私房菜館裝修十分考究,說是雕梁玉砌毫不為過,推門進,讓人仿佛走進了六七十年代繁華的大都市。
服務員領著三人進了包廂,冷厲南對這里,看著菜譜點了十多個菜品。
很快,一個個的菜碟就擺上了桌,香味俱全。
“哇,好香啊!”溫言兩眼冒,扭頭問邊的冷厲誠,“老公,小言可以吃了嗎?”
“嗯,吃吧。”冷厲誠知道早就饞了。
“老公,厲南,你們也一起吃吧。”
得到允許后,溫言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只油燜大蝦。
確實有些了,一上午都在跟人斗智斗勇,還幾度驚嚇,這會兒看到好吃的眼睛都泛綠。
只是剛咬了一口,就被燙到了。
“呀!”
驚呼一聲,手里的筷子沒握穩,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大蝦也掉了。
兩人朝看過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溫言眨了下眼睛,一臉的委屈和無辜。
可不委屈嘛,這麼大一只蝦就從邊溜掉了,沒能吃到里,真可惜。
“沒關系的大嫂,再拿一雙就好了。”冷厲南微笑安,招手來服務員,給溫言重新拿了一雙筷子。
“謝謝。”溫言真心道謝。
冷厲南格比起冷厲誠來,簡直好太多了。
如果換作是冷厲誠,肯定要罵怎麼這麼笨,更不要說會安的話了。
想到這里,溫言悄咪咪看了一眼冷厲誠。
果然見男人繃著一張俊臉,就好像誰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大嫂,這個蝦是油炸過的,溫度有點高,你這樣把殼剝掉就不會燙了……”
冷厲南說著直接套上一次手套,拿了一只大蝦就開始剝起來。
溫言本想說自己可以剝,但是冷厲南速度極快,一看就是經常吃蝦的,眨個眼的功夫,碗里就多了一只蝦。
“可以吃了。”
溫言抬頭看向他,激道:“謝謝你。”
冷厲南溫聲笑著:“大嫂你先吃著,我繼續給你剝……”
“不用,我……”溫言趕擺手。
“不用了。”
冷厲誠的聲音幾乎跟同時響起。
他大手一,直接拿了一只蝦過來剝。
一次手套都忘了戴。
冷厲南停下了手里的作,若有所思看過來。
溫言一臉興致地欣賞著男人剝蝦的作。
沒辦法,狗男人不僅臉長得好看,這雙手也堪比手模呀!
十指修長,骨節分明,手背上青筋藏在下,莫名顯得有幾分氣息。
不過他剝蝦的作沒有冷厲南純,顯得有些笨拙,也很可。
溫言笑瞇瞇地看著。
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吃吧。”
冷厲誠將剝干凈的蝦放到了碗里。
現在碗里就有兩只蝦了。
然后,眼睜睜看著狗男人將冷厲南剝的那只蝦夾走,堂而皇之地送進了他自己里。
這……
溫言緒有點激。
冷厲誠剛才沒戴一次手套剝蝦啊!
這,讓怎麼下得去口?
雖然沒潔癖,但也會介意的好嗎,好歹是口的食,嗚。
偏偏這時候冷厲誠淡淡掃了一眼,問道:“怎麼不吃?”
溫言趕夾起了那只蝦,一臉英勇就義般送進了里,嚼都沒嚼幾下就吞了下去。
“好吃嗎?”冷厲誠又問。
溫言胡地點著頭。
好吃個鬼!
什麼味鮮味,統統都沒空品嘗,只知道吞下去就對了。
“那就好。”
好?什麼好?
溫言頭還沒點完,就看到冷厲誠的手又拿起一只蝦。
不要,大哥,您好歹戴一下手套啊!
溫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果斷從冷厲誠手里搶過了油炸噴香的蝦,自己手剝起來。
“老公,小言也要剝蝦給你吃。”
也故意不戴手套,看狗男人吃得下去不,哼。
冷厲南默默看著這一幕,眼神有細微變化,不過他藏得很深。
溫言剝完蝦,迫不及待地遞到冷厲誠面前。
“老公,小言剝好了,很好吃的,快吃吧。”
冷厲誠看著面前的蝦,沒有作。
知道惡心了吧?
溫言心里憋著笑,故意拿著蝦在他眼面前晃了一下:“老公,蝦可香了,你怎麼不吃啊?”
冷厲誠還是沒。
溫言心很愉悅,逗弄狗男人夠了,正打算拿回來自己吃,結果下一秒,冷厲誠低下頭,直接咬住了手上的蝦。
直接咬的!!
溫言反應再快,此刻也驚呆了。
冷厲誠往前探了一下頭,將整個蝦包進了里。
溫言來不及手,只覺得一個溫熱的從指腹輕輕地掃過。
彷如電一般,一麻的覺瞬間席卷全。
驚得回了手,心跳如擂鼓一般。
剛才實在太突然,是冷厲誠的還是舌頭……
溫言有些頭暈。
冷厲誠不不慢咀嚼著蝦,然后吞了下去,給出評價:“確實很香。”
溫言一抬眼,就撞了他幽深莫測的眼里。
總覺,狗男人說的“很香”是另外一個意思怎麼回事?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怎麼越來越炙熱,就好像有一團火在里面燃燒,要噬人一般……
“咳咳!”一旁冷厲南清了清嗓子。
溫言登時驚醒,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看向自己的碗。
“大哥,大嫂,其它的菜也很不錯,你們都嘗嘗。”冷厲南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溫言不敢看向冷厲誠,趕又夾了一塊蒸魚。
嘗過后,確實很不錯,鮮甜。
見邊的冷厲誠沒靜,于是夾了一塊魚放到他碗里。
“老公,你嘗嘗魚,也很好吃哦。”
“嗯。”冷厲誠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暗啞,低頭就把魚吃了。
溫言放心了。
剛才的異樣,狗男人應該沒看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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