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的手頹然落下,氣吁吁。
剛才那一下已經讓耗盡了力氣,可知道,如果這一次機會不能把握住,以后就再也沒機會了。
在看到冷厲誠寵溺溫言這個傻子時,明白現在能幫助自己的只有這個傻子了。
“找死!”冷厲誠剛緩和的臉變得沉,吩咐秦昊:“把從冷翼集團除名,通知下去,凡是和我冷翼集團有合作的公司,不準再錄用此人。”
“違者,就是和我冷厲誠作對。”
聽到這話,秦昊心里不由一驚。
李書真行。
這世上還沒有誰讓冷總這麼“另眼相看”過呢。
因為冷厲誠最后一句話說的不是冷翼集團,而是他本人,這嚴重可想而知。
“是,冷總。”
聽到這話,李娜嚇得面無人。
“不要……”
跪在地上對著溫言不斷磕頭,哭喊著哀求:“夫人,我剛才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讓冷總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求求您了夫人,我從畢業就在這里工作了,我父母,我弟弟都需要我這份工資養活,我……”
溫言不安地朝冷厲誠靠近了點,似是應對不來這個場面。
冷厲誠沒說話,睨了秦昊一眼。
秦昊心領神會,冷聲吩咐道:“扔出去。”
“不要,冷總,饒命,夫人,饒命啊……”李娜撕心裂肺地喊。
安保部的人趕做事,一左一右架起了李娜,將人像拖死狗一樣地拖了出去。
秦昊見狀也識趣地退出了辦公室。
被搞得烏煙瘴氣的辦公室里,突然安靜了下來,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變的新鮮了。
冷厲誠這才看向旁的小傻子,淡聲問道:“你不是在冷厲南邊待著,跑這來干什麼?”
溫言沒回答他,而是指了指李娜離去的方向。
“老公,他們把帶去哪里呀?”
“去該去的地方。”冷厲誠回答得模棱兩可。
他并不想讓溫言知道太多。
如果真傻,他寧愿一輩子都不要知道背后那些黑暗的事。
如果是裝傻,那問這些也多余。
“那是哪里?老公,小言知道那個地方嗎?”溫言好奇地追問。
冷厲誠若有所思地看向:“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來這里?”
“小言就是想來呀。”溫言沖他甜甜一笑,“這里是老公工作的地方,小言想要進來看看。”
冷厲誠眼神深了一些:“為什麼想來看看?”
溫言有些不解:“什麼為什麼?小言想來就來了啊。”
狗男人,怎麼這麼多問題。
一個“傻子”都疲于應付了。
“對了老公,小言還什麼都沒有看,那個姐姐就沖了進來,很兇很兇,還想要打小言,小言害怕……”
說著,故意抓住冷厲誠袖。
冷厲誠低頭,就看到一雙大大的杏眼著他,眼神中飽含滿滿的依賴和信任。
見冷厲誠不說話,看著自己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溫言只能著頭皮往下編:“小言看到老公來了,就不害怕了,老公一定不會讓小言被人欺負的。”
溫言腦子里突然浮現剛才冷厲誠拐杖砸在李娜上的畫面,別人不清楚,但可知道那拐杖的份量。
一定很痛。
冷翼集團樓下,李娜被兩個保安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秦昊轉準備上去差,卻被李娜拽住。
此刻李娜臉上的妝容已經哭花,上原本整齊的黑套裝也凌臟污,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早就沒有了之前的致和干練。
李娜不死心地想要在秦昊上抓住最后一線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苦苦哀求:“秦特助,我求求您幫我一次,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再犯了。”
“我是您一手帶出來的,平時在工作中有多努力多認真是清楚的,看在我勤勤苦苦為公司的份上,求您幫幫我……”
冷厲誠要將趕盡殺絕,沒有人愿意幫。
秦昊是他的特助,他若是能幫自己說幾句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秦昊彎腰,將自己的從李娜的手里“解救”出來,他慢慢蹲下,視線與李娜的雙眼平視。
“你確實很勤。”他冷笑了一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一直覬覦總裁夫人的位置?”
李娜瞳孔一震,臉變得死灰一般難看。
“冷總也是你能肖想的?我差點被你這個蠢貨害死了!”
“滾!”
說完,秦昊起大步離開。
當初他從那麼多優秀的小姑娘里面挑出了一個最聰明的,卻不想,聰明反被聰明誤,差點累及他自己。
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秦昊猶豫了下,轉回了自己的辦公間。
總裁現在應該不會希自己出現在他的面前。
總裁辦公室,溫言其實很希有個人進來,能打破目前這個尷尬的局面。
冷厲誠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眼神一直盯著,卻什麼話都不說。
溫言被他看得渾不自在,差點裝不下去了。
怯弱地開了口:“老公,小言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這樣小言會害怕。”
見冷厲誠還是不說話,溫言心里有些沒底。
狗男人不說話的樣子,看起來高深莫測,實在嚇人。
迅速回想了一遍剛才的事,也只有在進總裁辦公室這件事上筐了瓢。
看來,狗男人還是對自己起了疑心。
可就算懷疑也永遠找不到證據。
選的角度刁鉆,特意背對著攝像頭,作又快,本不可能拍到是怎麼解開這道碼鎖的。
只要找不到證據,懷疑就只是懷疑,一個傻子,當然解釋不清楚碼鎖為什麼會自開。
冷厲誠也拿他沒辦法。
想到這,溫言索大膽地拉住了冷厲誠的手。
的不行,就再一點。
接,掌心中突然傳來的溫讓冷厲誠心頭不控制地了下來。
可想到竟然不和自己商量,就跟著冷厲南來公司。
原本已經和下來的臉,瞬間又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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