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舒到底沒把手機丟掉,而是深吸了口氣,平復下來,按了接通。
“你在哪里?”電話那頭,褚臨沉低沉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懷疑。
我在衛生間。”
“好,我過來找你。”
一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了下,立即說道:“我不在二樓,剛才我看二樓衛生間太多人,就到一樓來了。”
“行,那你在一樓等我,我直接下來。”褚臨沉說完,掛了電話。
秦舒一算時間,趕去把服換了回來。
然后假裝是剛從一樓衛生間走出來,因為腳步匆忙,在走廊上不小心撞到一個人。
對方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
秦舒趕幫忙撿起,隨意瞥了眼,是做人工孕的檢單子。
并沒有多想,而是把單子給對方,“不好意思,這……”
話音陡然而止。
看著眼前這個悉的男人,秦舒立即想起了對方的份,正是韓墨。
韓墨也沒想到是,一把過手里的單子,面有些古怪,甚至連風度也顧不上,快步走進了男衛生間里。
秦舒倒沒覺得有什麼,為醫學生,實習的時候沒聽同事們討論這種事,早已見慣不怪了。
不過韓墨也是優質的功男人,那方面居然不行,真是可惜的。
這時候,看到褚臨沉腳步如風的從遠走過來。
他冷峻的面容深沉淡漠,眉眼深邃,五立,一矜貴不凡的氣質。
論外表和份,他比韓墨還要卓越。
但是……
知道褚臨沉是那個男人后,秦舒自然也明白,現在的他和韓墨有同樣的困擾。
而且,還是拜所賜……
秦舒突然有些心虛,不敢直面他銳利的視線,轉開了眸子。
褚臨沉將的神盡收眼底,走到面前,停下腳步。
他垂眸冷冷看著,冷的眸,著一危險。
剛在電話里聽到秦舒聲音的時候,他就篤定了,那個幫他拆線的護士,就是!
而剛才,他親眼看到秦舒和韓墨在一起,并且把一份文件給了對方,然后韓墨倉皇離去,像是被人看到似的。
難道說,這個人是韓墨派來的?
看來還是不能太相信了,要讓衛何再去好好調查一下跟韓墨的關系才行。
秦舒并不知道褚臨沉此刻的想法,只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莫名發冷。
只擔心自己剛才冒充護士,被他看穿,卻不知道,他早已對生出了更深層的懷疑。
好在,褚臨沉并沒有多說什麼,很快收起了眼中的鋒芒,淡淡道:“走吧。”
說著,率先轉往醫院外走。
秦舒默默跟在他后,輕吁了口氣。
兩人離開之后不久,張翼飛跟母親探完老夫人,從醫院里出來。
回家路上,他好奇打探道:“媽,那個褚夫人是什麼來歷啊?”
“你對人家這麼在意干什麼?”張太太不滿地瞪了兒子一眼,提醒道:“你可別有什麼歪心思,雖然出普通,但畢竟是褚夫人,份尊貴,跟咱們不一樣。”
“媽,你想哪兒去了!”張翼飛無奈,攤手表示:“我只是覺得長得像一個人。”
張太太臉這才好看了些,說道:“平時讓你多關注家里的事,你滿腦子只知道醫學鉆研,難得看到你有這麼好奇的時候。那我也就給你說說吧,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
張太太把知道的大概況告訴了張翼飛。
“什麼,之前在海城醫科大學讀過?”
張翼飛仿佛抓住了什麼關鍵信息,思緒快速活絡了起來。
秦舒,禾舒……連名字也這麼相似,沒準兒,還真是同一個人!
張翼飛眼里瞬間亮了起來。
他本來就是個求知極強的人,一旦有了猜測,就必須想辦法驗證!
……
接下來的日子,秦舒和褚臨沉保持著互不干擾的狀態。
一邊照顧,同時耐心等比賽最終的評審結果。
而褚臨沉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接任儀式做準備,忙得不行。
不過,他并沒有因此放棄調查秦舒和韓墨……
褚氏集團總裁辦里。
褚臨沉一目十行的審閱前的文件,頭也不抬地冷聲道:“查的怎麼樣了?”
衛何如實匯報:“褚,據調查,秦舒私底下并沒有跟韓墨有特殊來往。”
“沒有?”他抬起頭,皺的眉,顯然對這個結果持有懷疑。
那天他親眼所見秦舒和韓墨接,他怎麼也不相信這倆人沒有來往。
“真沒有。”衛何謹慎小心地咽了口唾沫。
因為褚吩咐這件事的時候,神特別嚴肅,所以他雖然一臉懵,還是認真去調查了一番,甚至用了某些技,把秦舒和韓墨的通訊記錄都查了一遍,結果倆人連一通電話都沒打過。
衛何見褚臨沉擰著俊眉,一語不發,忍不住問道:“褚,您真覺得秦舒是韓墨派來的細?”
褚臨沉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為什麼要扮護士特意給我拆傷口?不就是為了確認我的傷勢麼。在這之前,對我的傷,似乎也格外關心。”
衛何啞然。
這些舉確實很值得懷疑。
他們都查清楚了,那場直升機事故是韓墨在背后策劃的,因為褚傷的消息一直被了下來,那邊派人來打探消息,也是常規作……
韓氏是褚家最大的死對頭,韓墨雖然只是韓家的一個分支,卻也是一直跟褚明爭暗斗。為了阻止他歸國繼承褚氏,用了不手段。
似乎是想以此向韓氏本家證明能力,得到更高的家族地位。
衛何個人對秦舒有種莫名的信任,總覺得不至于如此。但事關褚,甚至整個褚氏的部安危,必須嚴查。
他神一肅,說道:“知道了,我會繼續派人盯著,切關注秦舒和韓墨的舉。”
褚臨沉點點頭,淡淡嗯了一聲,重新低頭看文件。
毫不知自己已經被嚴“監視”的秦舒,從醫院看完之后,接到了馬老師的電話。
“禾舒,比賽終審出現爭議,臨時新增了現場競演環節,常老讓你馬上到韓氏集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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