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夏淺沒有再廢話,轉瀟灑地離開。
然而,哪怕痛快地出了氣,也依然療治不了心如刀絞的痛。
那些人所說的那些不堪耳的話,又有哪兒句不是實呢?
的確搶了夏的心上人,傅寒夜也的確是被才娶了。
傅寒夜和夏此刻也的確是在辦公室中……
夏淺強抑著痛楚,進了洗手間,將自己鎖起來之后,眼淚才止也止不住地涌出來。
接著又是一陣反胃,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
是啊,又有什麼資本來反駁這些人的話?
從一開始,傅寒夜就宣判了的一敗涂地,之后一切,都是錯。
傅寒夜皺著眉頭將一件西服覆在夏的上,旋即走回自己的辦公桌,語氣有些冷淡和薄怒地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夏不甘心地看著傅寒夜的背影,崩潰地哭道:“夜哥哥,為什麼姐姐就可以,我卻不行?為什麼?夜哥哥你不喜歡我了嗎?”
傅寒夜有些不耐,夏怎麼會變這個樣子了?明明小時候……
“夏,我不喜歡別人左右我的想法,不要試圖我的底線。”
夏心中一驚。
傅寒夜一直‘’,現在卻‘夏’,分明是發了怒的。
書很快進來,說道:“傅總,出租車好了。”
等夏走后,傅寒夜才淡淡地問道:“剛剛外面那麼吵,怎麼回事?”
書如實答道:“剛剛夫人過來說要見您,后來不知怎麼沒見就走了,然后……和公司的幾個同事發生了沖突。”
傅寒夜正在翻看文件的手頓了一下,抬眼問道:“什麼沖突?”
書不知怎麼有些張,說道:“夫人……打了那幾個同事幾個耳。”
傅寒夜怔了一下。
夏淺打了人?那個包子似的子,居然也會打人?
也……不對,上次還打夏來著。
自己這些天好像沒挨的耳,而且,何止耳,還會咬人呢!跟野貓也差不多了!
傅寒夜臉黑了黑。
書有些不清傅寒夜的意思,問道:“傅總,這事兒……您看怎麼理?要開除那些人嗎?”
傅寒夜冷冷地道:“開除什麼?又不是們打了人。給們這個月每人發一筆特殊獎金。”
書松了口氣,答應著出去了。
看來,夫人在傅總的心里,的確沒那麼重要。
下班的時候,風炎問道:“爺,還是回市區的公寓嗎?”
傅寒夜想了下,說道:“不,回一趟別墅吧。”
夏淺白天過來找他,有什麼事?
而且,在他的公司打人,也太放肆了些。
到了別墅,夏淺卻并不在家。
風叔新選了送來的人,周媽的答道:“夫人下午回來,行李收拾了就走了,說是要去住酒店。”
傅寒夜額上青筋一突一突的。
他走進臥室,別墅的鑰匙什麼的,都醒目地放在桌子上,還有一封信:“十天后,我會準時到民政局。”
傅寒夜拿著這封短信,氣得呵呵冷笑。
行啊,跑到他公司,打了他的員工后,就玩起失蹤了?
虧他以為老實了,便沒有再讓人看著!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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