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一走就是十八年,現在才肯來看看我,早知道當初就不豁出命救你了。”虞清霜和皇甫闕一人坐在一邊,又開始了當初的互懟模式。
“還說我呢,你明知道我的份特殊,不去看我就算了,我沒來看到你,你還怪我?你不知道,這十八年我多日子熬不過去的時候都想著在你邊的時候,就想早點強大起來,到時候想做什麼做什麼。”
墨臨淵聞言,慢悠悠道:“你確定是在和我老婆說這話?”
“你們都夫妻這麼多年了,還吃醋呢?”皇甫闕瞪著墨臨淵,道。
虞清霜哧哧笑了,“那是,我保養得這麼好,要是不說,誰知道我已經是三個年娃娃的媽了,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我是大學里的一枝花呢。”
“霜兒一直都很年輕。”墨臨淵討好道。
皇甫闕看不下去了,無語道:“我還是不打擾你們倆了,免得一會兒被雷劈,我想……”
“想去看看?”
“恩,那小丫頭怎麼不在?”
“先前還在呢,估著不知道你要來吧。”
這十八年來皇甫闕雖然沒有來A國,但他時不時會給墨三兄妹寄好吃的好玩的過來,三個小家伙雖然從沒見過皇甫哥哥,但對皇甫哥哥的喜一天比一天多。
墨沉和墨野還好,看到了皇甫闕真人也比較淡定,就是不知道最小最別扭的會是什麼反應了。
皇甫闕挑眉,笑了笑:“我去找了,墨叔叔,霜姨,拜拜。”
虞清霜想住皇甫闕,再問問皇甫曜的事,結果被墨臨淵給攔住了。
“你干嘛呀,我只是問問嘛,要不怎麼知道……”
“如今皇甫闕的份特殊,你問的可能都是機問題,到時候你讓他說,還是不說?”
聞言,虞清霜撇撇,表和墨生氣的時候一樣,“不問就不問,好像我多想知道似的。”
“你呀。”墨臨淵摟著老婆的纖腰,笑瞇瞇的看著姣好的面容,“現在有人幫我們看著了,不如我們出去旅游?”
“你又想去哪里?”
“只要你在我邊,去哪里都好。”
聽聽這話,這是四十多歲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嗎?甜言語不都是年輕人的武嗎?
虞清霜無語道:“我發現你把家業給沉沉之后,你變得格外年輕了,真是不做事,就能越活越年輕啊。”
“霜兒你不也是一樣?”
“……”
好吧,爹地和媽咪過得越來越年輕,全都是孩子的功勞。
且不提虞清霜和墨臨淵此刻琢磨著去哪里旅游,皇甫闕在墨家傭人的帶領下,終于到了墨住的房間。
皇甫闕走近一些,沒有聽到腳步聲和呼吸聲,他瞇起銳利的眼,推開門,果然空空如也。
“人呢?”
他嘀咕了一聲,隨即打開了手腕上的高端通訊。
一個小紅點正從墨家后門慢慢一,似是要離開。
皇甫闕揚起角,迅速轉朝著小紅點移的方向走去。
墨拎著個小行李箱,背著雙肩包,包包里放得最多的就是銀行卡,這可都是這些年爹地、媽咪、叔叔、阿姨……很多很多人送的生日禮。
喜歡的就留下了,不喜歡的就讓人拿去換錢。
出生在豪門世家,錢是夠用的,但墨有個很別致的好,就是把不喜歡的東西變錢,放在邊。
用的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長大以后就不好意思問爹地和媽咪要錢了,兩個哥哥有錢,對好,可也不好意思辦點事兒就手吧,當然要有自己的小金庫了。
這不,小金庫全在的包里。
“奇怪,那個家伙怎麼會來我們家,莫非是來找我的?”
“不對,又不知道我是墨家小小姐。”
“也許是來找爹地的吧,大哥說,爹地和云國那邊的某個大佬是好朋友,這很正常。”
墨一邊走,一邊嘀咕著。
這邊外面的車子進不來,只能先走出墨家的私人范圍才能打車。
今晚是的年禮,為了不給家里丟臉,也不讓爹地和媽咪、哥哥們難做,可是把該參加的儀式都參加了才走的。
想想都覺得自己十分。
墨走了會兒,聽見后傳來腳步聲,這腳步聲很輕,但是跟得很。
故作輕松地走著,手已經到口袋里拿起了防狼噴霧。
這防狼噴霧是二哥特地給從國外帶回來的,據說噴在對方臉上會讓對方產生迷幻的覺,五分鐘之一定倒下。
墨再走了兩步,突然轉過,手里的防狼噴霧對準后的人一陣噴。
虧得皇甫闕有先見之明,察覺的不對勁,在轉的那一瞬,他已經做好了防備。
墨的手腕被皇甫闕輕松扼住,瞪大眼睛,看清楚來人,驚呼不已:“是你?”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我、我……誰認識你了。”墨哼了一聲,轉頭就要走,偏偏手腕還被人家著呢,惡狠狠道,“你這個登徒子,你知道我爹地是誰嗎?你敢這麼欺負我,小心我大哥和二哥把你揍豬頭!”
皇甫闕聞言,似笑非笑道:“那你把他們來試試?”
“我……”
我現在要走了,再把哥哥們來,這不是告訴他們自己的計劃嗎?
墨堅決不。
“我又沒得罪你,你干嘛揪著我不放?”
“你沒的罪過,但我救了你,你還沒報答我呢。”
“你這樣的大人用得著我一個弱子的報答嗎?”墨嘀咕道,“真是小氣。”
皇甫闕好整以暇的放開的手,一字一句道:“你若沒想好怎麼報答我,不如我們去見你父母,然后讓他們把你嫁給我,你以相許了,我就不要你報答別的了。”
墨聞言,抬起眼瞪著男人。
他長得很英俊沒錯,和大哥、二哥那樣的男子比起來都不遑多讓,可是長得好看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嗎?
墨不同意!
“我才不要嫁給你呢,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信不信我……”
“嗯哼?”
他突然靠近了墨,灼熱的呼吸灑在小姑娘的鼻子上,讓小姑娘的臉瞬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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