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兮太矮了,蹦起來也看不到里面的模樣。
想進去,但是看著幾乎沒有隙的人群,余兮怕自己被踩死。
最后只能沮喪的在外圍走了幾圈,然后找了個石塊坐下來。
忽然瞧見有一輛馬車停在了馬場門口,下來兩個男子,被馬場守門的人恭恭敬敬的請了進去。
余兮眼睛一亮,跑過去問:“請問怎麼能進這馬場?”
馬場守門人瞥了眼面前的小屁孩兒,沒說話。
余兮又問了一遍,守門人不耐煩了:“今日這馬場只有特定人員才可出,小娃娃你回去吧。”
“特定人員是哪些?”
“自然是達貴人,皇親國戚,你是誰?趕走吧。”
余兮不走:“那丞相府嫡小姐能進嗎?”
守門人又瞥了眼面前的小孩子,再環視一圈,沒看到小孩兒邊有什麼人,臉頓時變了:“行了行了,你個小孩兒為了進去玩就撒謊?趕走吧,丞相府嫡小姐怎麼可能連個丫鬟都不帶。”
余兮:“……”
本想再解釋一番,可那守門人竟然直接將余兮推出了門外,再將門一關,隔著一層欄柵門,余兮看著門里面的守門人,拳頭了。
只能繼續回到原先有石塊的地方坐下來。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場的比賽還未開始,又過了一段時間,人群開始焦躁。
“這比賽怎麼還不開始啊?”
“好像是這次比賽的主角沒來,就那位小王爺。”
“難怪呢,怎麼還不來,該不會不來了吧。”
“遛我們玩兒呢……”
余兮聞言,秀氣的小眉頭蹙起,宴時洲還沒來?
他可不是不守時的人,去上學他永遠都是最早到的那個。
又有人說:“難不他剛害怕了?聽說他這次要和武侯府的世子以及那兵部尚書之子比試騎,那二位的騎可是出了名的好,反倒是那王爺,聽聞他這些年貪玩耽誤了學業,近日才開始學習騎武藝,也不知怎麼說要比試,這怎麼比,一眼定勝負啊。”
余兮拉下小臉,沖過去認真的糾正他們:“小王爺才不會害怕,而且他騎很厲害的!”
說話的那人看向聲音的來源,好半晌才找到人,是一個矮矮的蘿卜頭。
“哈哈哈你這小孩兒有意思,你怎麼就知道那小王爺厲害了,你見過嗎?”
余兮掐腰:“那你也沒見過啊。”
“你!”說話那人說不出話來,煩躁的嘖了一聲,擺擺手不跟面前的小孩兒再爭論。
余兮看著人走開,這才撇撇也走開,回到方才的石塊打算坐下來繼續等。
宴時洲沒來的話,怎麼也能等到宴時洲場吧?
左等右等,周圍人都已經漸漸散去。
場等著的那幾位大爺估計也已經暴走,馬場約響起下人們的又哄又勸的聲音。
余兮心里越發擔心。
“喂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啊?”
有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走近,余兮看了他一眼,說:“等人。”
老人笑瞇瞇,從懷里出一顆糖來:“爺爺我這有兩顆糖,你吃不吃?爺爺家里還有很多,你要不要來?”
余兮看了眼老人干枯手掌心里的糖果,沉默了幾秒。
所以這是……上人販子了?
看起來很好騙?
余兮自我懷疑地了自己的臉蛋,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五歲小孩兒的。
倒也的確是一個看起來很好騙的年紀。
搖頭拒絕了老人:“不要,不去,我哥哥在那兒等我,我要去找他了。”
說完,余兮拍拍屁站起,打算趕離開此。
老人卻一把抓住了余兮的胳膊,作敏捷的不像是老人。
“你別走啊,你真的不想吃爺爺的糖嗎?”
余兮皺起眉:“我說了我不要,放開我。”
余兮嗓音拔高,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老人的聲音也拔高:“我的乖孫喲,別鬧了跟爺爺回家吧!”
余兮:“誰是你孫??走開!”
老人的力氣比余兮大, 余兮掙不開,只能對著對著老人又踢又打。
老人登時哭起來,大罵余兮不孝順。
周圍人指指點點:“跟你爺爺回去吧,天都晚了,你一個小姑娘出來不安全。”
余兮咬牙,氣笑了,這電視劇上看到的節還被給遇上了。
“我有哥哥,你放開我!”
可是周圍沒人信,甚至幫著老人將余兮帶走。
方向正是那片貧民窟區域。
余兮幾乎扯破了嗓子喊:“我要找我哥哥,你放開我!”
可是沒有人管,他們只覺得這個小孩兒很鬧騰。
走出去一段路,眼看距離人群越來越遠,余兮急了,一口咬在老人的手上,力氣大的幾乎要扯下老人的皮。
老人疼的哎喲一聲松開了余兮。
余兮從地上爬起來拔就跑。
沒跑幾步,猝不及防一頭撞一人懷里。
悉的氣息襲來,余兮眼睛一亮,抬頭,果然是宴時洲。
“時洲哥哥!”余兮委屈的癟起小,沖著宴時洲張開手臂求抱。
宴時洲臉沉,但還是彎腰將余兮抱起來。
“怎麼在這里?”
余兮腮幫子鼓鼓:“我是來找你的。”
話音落下,那邊的老人正好追過來:“你是誰?快放開我孫!”
“時洲哥哥,想拐賣我。”余兮沖宴時洲告狀。
年的眸子微微瞇起,眸中過一抹冷,瞥向老人:“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一個爺爺?”
老人臉上閃過一抹慌,但還在強裝鎮定:“我、我就是爺爺,你快把還給我。”
“還?”
宴時洲的嗓音森冷,臉又沉幾分。
老人拿著拐杖撲過來,宴時洲速度極快,一手握住朝著他們打下來的拐杖,長出,一腳將老人踹飛出去幾米遠。
這里的的靜頓時引起了馬場人們的關注。
馬場有人匆匆跑出來,看到宴時洲,恭恭敬敬的行禮:“小王爺!”
宴時洲冷聲:“將那個人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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