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確實是因為你才會有的,但是,孩子不是你的!”葉清清瞇著眼睛,回想著那一夜,“我察覺到你對歡不是沒覺的,就故意約歡到這附近,本來我是想讓一群小混混毀了的清白,然后再出來救,誰知道那群小混混認出歡是家的人不敢,反倒是我被毀了清白……”
“事后我意外懷孕,你以為是你的孩子,這正好給了我另一次機會……我跟歡說了懷孕的事,央求陪我去流產,本來我只打算把流產的事推在頭上,誰知道流產中途發生事故,我沒了子宮!沒了子宮,我憑什麼留住你?我用什麼徹底磨滅你對歡的覺?我想如果我死了,你肯定會恨歡,那樣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對心過!”
“事實證明,我的計劃很功!只可惜歡懷孕了,我擔心你會因為孩子心,所以才會‘復活’,沒想到就是因為我的‘復活’,導致了最后的功虧一簣!”
葉清清看了看歡,又看向靳南城:“故事講完了,你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等他們說話,葉清清又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畢竟我們都是要死的人了!”
葉清清掏出一個小玻璃瓶,這是提前準備的化學毒藥,早就做了打算,如果靳南城還是拒絕,就選擇用最激烈的方式結束三個人的生命。
這東西只要喝下,一分鐘就致死,毫無痛。
毫不猶豫的喝下明,而后點燃打火機,隨手丟在地上--
火苗升騰起來的那一刻,也倒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聲息。
很快,火舌席卷了整個倉庫。
“歡!”靳南城沖到歡面前,他將服下遮掩住歡的口鼻,而后替解著繩子。
綁著歡的繩索是死結,輕易解不開,濃煙和灼熱的溫度讓人幾乎窒息,繩結還是沒解開。
歡急了,“你別管我,快出去!”
“要出去一起出去!”靳南城費盡全力還是解不開繩結,眼角瞥見一旁燒得通紅的木,他咬牙關強忍灼熱的疼痛,徒手拿起燒紅的木,試圖用高溫融斷繩子。
“咳咳……別管我了……”
濃煙嗆得歡眼睛也睜不開,只能一個勁兒的推靳南城。
靳南城紋不,掌心被燙得模糊也不肯松手。
良久,繩結終于融斷了,靳南城一把抱起歡,強忍著頭暈沖向門口!
眼看著就要過門檻了,橫梁突然落了下來,他只來得及將歡推送出去--
三天后。
病房里,歡悠然轉醒,看著床邊整整齊齊的家人,出口的第一句話是靳南城,“靳南城呢?”
“他……”家人相視一眼,口徑一致的說:“他沒事,就在隔壁病房。”
歡一眼就看出家人的心虛,下意識就要起來,“我去看看他!”
“等你好一些了再去吧!”家人苦口婆心的攔著。
他們越是這樣,歡心里就越不踏實,當時的況那麼的危機,靳南城會不會出事了……
“你們實話告訴我,靳南城他到底怎麼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歡邊的話再也說不下去,想到靳南城可能死了,眼眶突然就紅了。
知道自己不該這樣,靳南城那樣對,本不該為他擔心難過,可是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家人看著歡哭,心里也十分難,最后還是曜天站出來,說了實話,“他沒死,他就是傷的比較嚴重,現在還在急癥室觀察……”
歡聞言,毫不猶豫的沖去了急診室。
隔著玻璃,看著急癥室里渾滿管子的靳南城,淚水浸了眼眶。
曜天看著妹妹這樣心里也不好,這次靳南城舍救歡,家人多對他有些改觀,他說起了靳南城的況:“他上有不傷,雙被橫梁斷了,因為吸了不濃煙所以至今還昏迷著……”
“他會不會死?”歡哭著問。
曜天著病床上毫無聲息的靳南城,神篤定的說:“不會!”
如果,他是真的歡,就一定會撐下去!
一個月后,靳南城果然清醒了,他上的傷經過治療已經沒有大礙,唯一比較嚴重的就是他的,還是沒有太大的知覺。
因為的問題,靳南城整個人都變得沉默了,他現在就是個殘廢,還拿什麼給歡幸福!
在歡面前,這個曾經驕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突然自卑了,他擔心歡嫌棄他。
就在靳南城痛苦掙扎的時候,歡卻一直陪著他,陪著他做了兩次手,他的漸漸有了知覺,又經過一年的復健,他的徹底好了起來。
然而,靳南城并沒有苦盡甘來。
盡管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開,盡管靳南城事后跟歡解釋他以前的那些緋聞,甚至他以前帶回家的人,他們沒有發生關系,都是他花錢找來做戲給歡看的,還有孩子的事,他強迫流產是因為孩子早在闌尾炎的時候就胎停育了,如果不流產的會支撐不住--
但是,曾經的傷痕還在。
又三年,靳南城用實際行再次打開了歡的心扉,曾經只懂得商場風云的男人,如今了出得廳堂進的廚房的小男人,他一心撲在了歡上,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膩在邊。
就連家人,也被他的付出打,重新接納了他。
,總在風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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