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剎的反應,陳天心中既帶著一點意猶未盡,又帶著一恐懼。
他的人們都不愿意放過他,他本忙不過來啊。
陳天沒有跟剎打招呼,帶著兩人趕往果市。
正要出發,邊境守衛的人員匆匆來報,說是一個溫靖儀的人帶著很多人要過境。
陳天聽后調轉車子,前去接溫靖儀。
溫靖儀看到陳天那一刻,瞬間就淚眼眶了。
“你這是怎麼了啊?”
陳天十分無奈,走上去給眼淚。
“我以為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主人不要我了。”溫靖儀楚楚可憐的道。
陳天很是尷尬,安道:
“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你父親為了保護我和我母親,就已經犧牲自己,你是他唯一的脈,我不能那麼自私,讓你一直像個丫鬟一樣跟著我,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而且,有時候你一個孩子跟在我的邊不是那麼方便,所以我才讓自己離開,沒有管你。”
“你自己回到溫家,和家人團聚,這不是好的麼?”
“如今你和家人告別,帶著人過來,我們不是又重聚了?”
溫靖儀點頭,“只要主人不丟下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陳天聽見這話,苦笑著糾正:
“在我這里你就是你自己,你不喜歡的事,一定要大膽拒絕,不要說做什麼都可以!”
“萬一我為了完自己的計劃,讓你去跟別人睡覺,你也愿意麼?”
“只要是主人安排的,我都會遵從。”
溫靖儀很一筋。
陳天無語的道:
“我可不喜歡太死板的孩,你的貴如千金,你怎麼能委屈自己呢?”
“是,主人。”溫靖儀道。
陳天聽后又是一陣無奈的嘆息。
之前他好像就說過,讓溫靖儀不要自己主人,但溫靖儀本不聽。
如果說自己父親培養的這群人里面,恐怕最對不起的就數溫終南父。
溫終南本是京都人士,而且是天王殿元老級別的人。
但是為了保護他們母兩人,潛伏去江州附近。
最重要的是,他本來是想保護好分舵的勢力,以免到了關鍵時刻無人可用。
卻沒有想到,被分舵里面的人陷害。
他們陷害溫終南也算了,竟然將溫靖儀毀容,趕出分殿,變得人人看之生怕,讓一輩子活在暗里。
明明是那麼如天仙的一張臉,卻因為那些人差點毀了一生。
如果不是陳天去分舵查探,溫靖儀找過來以為他是仇人,的臉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恢復。
陳天雖然幫報了仇,也讓知道了一切,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將這個孩當做自己的奴仆。
相反,因為父親慘死的原因,陳天對更是照顧有加。
陳天還記得,當初幫找到的姑姑,而且在省城建立了不小的化妝品公司。
陳天看向后的人問:
“你后的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
溫靖儀道:
“我們發展起來的化妝品規模越來越大,如今已是千億水平。”
“這是我帶過來的核心團隊,以及幾百億資金。”
陳天聽后心中十分慨,“這些錢是屬于你和你姑姑的,你拿過來做什麼?”
“是屬于主人的。”溫靖儀斬釘截鐵的道。
陳天聽后心中很是無語。
想糾正,又放棄了。
“化妝品公司不管在什麼地方,都非常歡迎,而且黃金三角也不可能沒有人,我相信仍然有用武之地的。”
“既然來都來了,那我們出發吧,回果市。”
“好的,主人。”
溫靖儀心里樂開了花,是沒有想到,陳天竟然會來邊境接。
以為陳天將丟了這麼久,早就不需要了。
車子一路顛簸,走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走出山谷。
猶記得當初對抗同盟軍,在這個山谷發生了太多的事。
陳天停下來,走到山谷查看況。
“怎麼了?”
白玉姣,夏不語,溫靖儀都下了車。
陳天爬上一座不高的山坡,朝著里面看去。
他嘆息道:
“在華夏的時候,老百姓里一直流傳一句話,要想富,先修路。”
“同盟軍駐扎在山市,除了作戰需要的機場等重地,其他地方沒有任何的基礎建設。”
“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商量一番,必須將山市,果市,以及瓦市,三個市的通行修通。”
三人聽見這話,一陣無奈,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然而,站在三個市執行的立場,和一國之主沒有什麼兩樣。
如果真的想改變這里的現狀,還得從民生做起啊。
車子繼續顛簸著,當進果市的大門之后,道路突然變得平坦起來。
果市之所以繁榮,當然托四大家族的功勞。
他們在這里盤踞近百年,早已經將這里當做自己的家。
所以對于果市的基礎建設,他們是舍得投的。
當進了果市,從城市中心穿過的時候,幾人都被看到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果市就是一座現代豪華的大都市。
們簡直都不敢相信,陳天竟然占據了這里。
白玉姣吃驚的道:
“這哪里是全世界最危險的地方啊?我看城市的發展如此昌盛繁華,也沒有什麼大兇大惡之人啊。”
陳天笑道:
“善良的,遭殃的永遠都是本地無辜的居民。”
“當年四大家族是帶部隊過來的,這里大部分都是華夏人的后裔,他們的習俗和我們差別不大。”
“然而,當這里被四大家族給控制之后,四大家族當中還有人在面國政要界占著重要職位,就更沒有人敢管這里。”
“若不是這些年他們過于猖狂,他們也不會式微。”
“為了整頓這里的治安,我們可謂花費了全部力。”
“那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白玉姣很是好奇。
一直認為陳天是一個比較沖,比較無賴的男人,覺得陳天是很難做一個領導者,來統領一片領地的。
做這件事的人必須是一個非常有涵,非常有文化的人,必須擁有現代的優秀的領導能力。
陳天咧笑了笑:
“不告訴你。”
“哎呀,你說嘛?”
越是不說,白玉姣就越好奇。
陳天幽幽的道:
“九州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