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又等了很久,段鴻飛還是沒有來,周沫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懷疑新聞是不是搞錯了。
這時,宴會廳門口突然熱鬧起來,人群之中,一頭囂張的白發尤其惹眼。
這個死小子,還這麼喜歡擺譜,才特麼的來!
金碧輝煌的宴會廳,西裝革履的大亨,如花似玉的,所有的這些都無法遮蓋住段鴻飛顛倒眾生、雌雄莫辯的妖艷容。
他一雙瑰麗瀲滟的眸,在明亮燈下傲然的掃過眾人,卻好似一把詭異而絢爛的火,一下子點燃了整個宴會廳。
一時間,宴會廳里無論已婚未婚、大媽,士們都眼冒星星,流著口水。
“Word天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帥啊!”坐在周沫前邊,一直在不停吃東西的一個胖人,都不發出驚艷的低呼,放棄了眼前的味,了,到前面去瞻仰段鴻飛的俊容去了。
其他人也都急不可耐地往段鴻飛邊湊,都企圖從金閃閃的段鴻飛上剮蹭些好來。
周沫坐在角落里的看熱鬧,段鴻飛是出了名的難搞,不吃,油鹽不進,這些人恐怕都是要釘子的。
果然,湊在段鴻飛邊最近的那些人,很快的灰頭土臉的敗下陣來,段鴻飛的毒舌可不是做假的。
段鴻飛凝著一雙冰冷的眸,總算是突破重重人墻,來到宴會廳的中間,仰頭,好似威武睥睨的帝王一樣,厲眼四看了一圈。
周沫連忙將頭低下,免得段鴻飛發現了,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同段鴻飛相認。
這次宴會的倡起人——本市商會主席鹿奕強,副主席杜連勝笑容可掬的走到段鴻飛面前。
“段先生真是年輕有為,財貌無雙,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雄厚的財力,實在是令人欽佩!”
“是啊,段先生這些年稱雄南國,威力難擋,真是商界奇才啊!”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捧著段鴻飛。
段鴻飛搖晃著酒杯,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你們要豁出命去搞走私,搞毒,也會有無比雄厚的財力。”
現場立即靜寂無聲。
這個死小子,總是有本領把氣氛搞糟。
周沫垂著頭,的抿笑著。
“段先生,說笑了!”鹿奕強吸了口氣,堅持著陪段鴻飛聊天,“段先生這些年一直在南邊發展,怎麼有興趣來北方投資啊!”
“北方好啊,人杰地靈,北方的男人特別會討人喜歡,我來學習一下,也讓自己招人喜歡些!”段鴻飛怪氣的說。
“哈哈……段先生好幽默啊!”
“是啊,段先生太會開玩笑了!”
……
一群人都以為段鴻飛是在跟他們說笑話呢,都笑了起來,凝固的氣氛終有緩解。
只有周沫知道,段鴻飛這一定只是個開篇,他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段先生才貌絕世,喜歡你的人定是有無數了,不知道段先生有沒有朋友啊?”
大廳里再次靜了下來,顯然,現場有無數人關心著這個問題,那些名門淑媛們都把耳朵豎起來,靜等著聽段鴻飛的答案。
段鴻飛的眼若有似無往周沫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從鼻子里輕嗤一聲,“原來是有的,不過,被你們北方的男人給騙走了,把我甩了。”
大廳又是一片沉寂。
杜連勝干的笑著,“段先生,你又說笑了,你這樣的財勢驚人,容貌絕艷,年輕有為,人你都來不及,誰會甩你啊!”
“是啊,如果有人甩你,那人一定是個傻缺!”
“再不就是眼睛瞎掉了,放著段先生這樣好的男人不要!”
“段先生可是不可多得的鉆石男,那個人離開你,是窮命沒有福氣,咱們這里有大把的如花眷,只要段先生愿意,我馬上介紹你們認識!”
……
周圍的未婚們馬上抬頭,面帶微笑的看著段鴻飛,想要博得段鴻飛的青睞。
段鴻飛聽著眾人大罵周沫,眉宇間的寒霜開始解凍,臉上終于出一抹絕艷的笑容,宛若冰雪消融,春水映梨花,晃得在場眾人一陣眩暈。
尼瑪的,這個死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角落里眼睛瞎掉的傻缺周沫,差點就起沖過去段鴻飛兩個,他一定知道在這里,故意憋壞引大家罵呢!
段鴻飛聽邊人罵周沫傻缺,瞎眼睛很開心,但聽有人開始說周沫是水楊花時,他立即像變臉一樣,猛然冷下神,厲聲打斷那人的話,“不要再說那個人了,我這次來這里是投資創業,支持國家經濟建設的,跟那個二百五的人無關!”
“呃.......”那人的后半句生生噎住了。
臥槽,有錢的大爺都這樣喜怒無常嗎!
是不是蛇病啊,明明是你先提起被瞎眼人甩了的!
......
二百五的周沫坐在角落里直翻白眼,這讓段鴻飛裝的,真是沒誰了!
眾人憋著氣,忍辱負重的繼續陪著段鴻飛聊天,聊他支持國家經濟建設的偉大理想。
“段先生真是經濟強國的典范商人,不知道你這次想在哪些行業進行投資建設呢?”杜連勝對這件事比較關心。
段鴻飛抿了口酒,一挑眉,“看心吧!”
“呃……”杜連勝瞠目結舌地僵住了。
你姥姥的,不帶這麼聊天的啊!剛剛還為國為民呢,轉眼又看心了!
眾人終于認識到了,想跟段鴻飛愉快的聊天,可能基本是零,想搞定這位有錢的段公子,實在是太艱難了……
這些人都很識趣的在段鴻飛邊散開了,段鴻飛將酒杯放下,施施然的往周沫這邊走來。
周沫的心立即提了起來了,想段鴻飛一定是過來找了,咬著,半垂著頭,等著麻煩的到來……
一步步,段鴻飛走到周沫的邊,周沫甚至清楚的看見段鴻飛灰的子,模特般的長,服的一角......
段鴻飛走到周沫邊,腳步停下了,周沫心中一,渾的急速流轉,下意識的抬起頭。
只見段鴻飛稍稍整理了下服,黑眼珠子不經意般的掃了周沫一眼,然后抬腳走人了,好像不認識周沫一樣。
尼瑪的,這個死小子,竟然假裝不認識。
周沫抓狂,今天被段鴻飛氣到好幾次了,有揍人的沖。
見段鴻飛往洗手間方向走去,立即起追了過去。
大酒店的走廊都是唯安靜的,一側是雕花影壁,一側是安逸的休息室。
周沫見走廊里只有和段鴻飛,不由大喜,疾步追上段鴻飛,低聲著:“死小子,你給我站住。”
段鴻飛像沒有聽到說話一樣,繼續往前走。
“段鴻飛!”周沫急了,手扯住段鴻飛的袖子。
段鴻飛終于停下腳步,轉過,挑了下眉,目直直地盯著周沫。
周沫穩定了下氣息,想要好好同段鴻飛說話,問他,“你到底要干什麼啊?來這里干什麼啊?快點回去吧!”
哪知,段鴻飛的劣突然發作,狠狠的推了周沫一把,把周沫推到在地。
周沫屁摔到堅的地板上,嗑的生疼生疼地,很想破口大罵段鴻飛,但又怕引來其他人圍觀,只能忍著疼,狼狽的著屁站起來。
但是,還沒等周沫站穩,段鴻飛長臂一,抓住周沫的胳膊拎進到一旁的休息室,將周沫再次摔在休息的地板上,一回,把門踹關上了。
段鴻飛這一套作利落飛快,行云流水一般,但周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屁火辣辣的疼。
“臥槽,你特麼的有病啊!”周沫忍不住開罵。
段鴻飛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周沫,眼里都是輕蔑,“你才有病呢,你是犯賤的病,活該被盛南平戲耍的二百五!”
周沫真想跟段鴻飛平心靜氣的好好談談,但這個妖孽不但先對手,還出言污辱的人格,這是極不道德以及缺乏教養的言行!
周沫覺得跟這種二貨沒什麼好說的,出離憤怒的從地上爬起來,揮手照著段鴻飛的臉上就是一拳。
段鴻飛的鼻子很快流了,他抬手了,看著手指上的,臉頓時很難看。
他扯下西服上兜里漂亮整潔的方巾,隨便的了鼻子上的,忽地對周沫笑了起來,眼中出乖戾的神來。
矮油!不好了,這廝真的生氣了,捅婁子了!
周沫暗罵自己沒記,小時候跟段鴻飛在一起瘋鬧,沒輕沒重的把段鴻飛的鼻子打傷了,以至于段鴻飛的鼻子變得很氣,只要再不小心剮蹭上,就會流。
這也是查秀波曾經非常討厭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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