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詩這麼說,殷茵握了拳頭:“怪只能怪殷如淑自己,如果一直那麼瘋下去就算了,誰知道竟然清醒了!
“白尉庭為了讓殷如淑的病能好點,帶著和白沐辭一起去濱城度假,這個法子奏效了,在海邊待了幾天之后,殷如淑的病還真的就好轉了許多,的腦子開始變得清醒,把過去的事跟白尉庭說了。
“白尉庭震怒,當場就開車帶著殷如淑和白沐辭從濱城的別苑往海城趕,幸好我們收買的傭人聽到這件事,悄悄告訴了我們,所以白尉勤才決定先下手為強,干掉白尉庭一家。
“一切都很順利,但人算不如天算,殷如淑竟然臨死前拼命護住了自己的兒子,而這個小子竟然裝了一手好傻,騙過了我們所有人!我們就不該有惻之心的,當時就算他傻了也該讓他去跟他的父母團聚,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幕了!”
說到這里,過去事的脈絡大就清楚了。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殷茵和白尉勤制造的,這是個家庭的悲劇,而這個家庭的悲劇從一個迷信的行為開始!
當年如果不是殷先生輕信大仙之言把自己的親生兒送人,也就不會有后面的不幸了,沒有經歷的不幸,也就不會有扭曲的靈魂了。
縱觀殷茵的前半生,也是能理解的。
本來也算是小康人家長大的無憂無慮的孩,可一夕之間父母被燒死,自己為孤兒,陡然從天真無邪的環境陷了煉獄般的地方。
雖然是這樣,也沒有完全黑化,在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姐姐之后,起初是選擇原諒的,跟們相依為命,然而命運卻依然沒眷顧,讓為自己的姐姐付出一切之后卻被摒棄。
某種程度上來說,殷如淑的懦弱和自私也是導致最后悲劇的因之一了。
秦詩看著眼前這個笑起來歇斯底里的麗人,心里復雜,應該憎恨的,卻憎恨不起來!
看向路鳴澤,也不知道這個對殷茵付出真的男人此刻是什麼想法。
路鳴澤垂著眼瞼,看不清緒,之前安靜聽著的他此刻靜靜開口:“正因為真難得,你才更要珍惜不是嗎?可惜你……”
殷茵的角了下,看著他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才擺出無所謂的姿態:“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我這樣大風大浪經歷半生的老阿姨會對你這樣小狼狗一樣的男人付出真?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跟他們在一起不是因為利益,就是玩而已。而到我現在這個程度,我已經不需要為利益向男人獻了,所以就像是養寵而已。
“而你,只不過是我養的寵中姿最好,格最純的一個,所以我做了個決定,決定長期養著你,這樣我也能有個陪伴。誰知道,最終你還是背叛了我——”
“是你先背叛我!你為了自己的利益把我送上男人的床!”路鳴澤高聲喊。
“那又怎樣!我說過了,在我心中你只是寵而已,只有你背叛我,沒有我背叛你這一說!”殷茵喊回去。
路鳴澤不說話了,秦詩看見他的眸中充滿了痛苦。
以前路鳴澤對和對江靈羽的,只是單向的,而這次,他自認為自己跟殷茵的是雙向奔赴,便不余力地付出所有,結果得到的卻是……
心疼路鳴澤,人生的道路荊棘滿布,好不容易憑著自己的努力混出頭,卻在的道路上坎坎坷坷。
在上,路鳴澤從來都是的,從對母親的求之不得,到對發小的求之不得,再到現在雙向奔赴之后的重創,唉……
客廳里再度陷沉默,幾個人彼此對坐,心中卻都有種不同的慨。
殷茵笑了會,銳利的目陡然一轉看向白沐辭:“我想知道,你是怎麼開始懷疑我的?從那張照片開始的?”
“不,那張照片只是讓我迷了一陣子,卻并沒有讓我懷疑你。讓我們注意你的人,你想不到,是我的兒子!”
殷茵出恍然大悟的表:“原來是那個小子!那次在餐廳見他,我就覺他鬼機靈的,果然如此!”
“孩子的觀察力往往比大人還強。”秦詩忍不住解釋一句。
“但你們沒證據吧!”殷茵又說。
“懷疑是你之后,證據可以調查。我們找到了你的老鄰居,他證實你在小時候就不是長得現在這樣,所以可以證實,你是整過容的。
“還有我母親小時候跟我說過,是在南城出生的,我調查了的出生醫院,發現跟你在同一個醫院并且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是這兩個因素,就足以讓我懷疑你跟我母親的關系了。”白沐辭繼續說。
殷茵點點頭:“沒錯,我的履歷還在的,你們真要調查確實能調查出來,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們是怎麼發現我跟白尉勤的關系的?我和他都自認為我們藏得很好!”
“剛開始懷疑你,是秦詩被抓那次。秦詩為了懲罰我假裝自殺,藏得那麼好,知道的人除了江靈羽就只有路鳴澤,但就在你接了路鳴澤之后沒多久,白尉勤的人就來,從那個時候我就懷疑,是你把秦詩的行蹤告訴給了白尉勤!”
“最終確定你跟白尉勤關系的,是那個吻痕。”
“吻痕?”殷茵挑眉。
“你喜歡在男人的上留下專屬的印記吧?”
殷茵了然而笑:“確實。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我找了鄧佳琳邊照顧的傭人,鄧佳琳現在神有點不正常了,絮絮叨叨地反復說過去的事。提到的老公在外面有個人,每次回來,脖子后面都會有吻痕,那是那個人在向他示威。
“而我在路鳴澤的后脖頸上也看到了牙印,雖然不同,但位置卻一樣。我想這應該是同一個人做的。”
“憑這兩個證據,你就確定白尉勤外面的人是我未免太不嚴謹了吧?”殷茵嗤笑。
“當然不是,那兩個只是佐證而已,確鑿證據是那個領帶夾。”
“什麼領帶夾?”殷茵訝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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