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天,秦詩和江靈羽流守在路鳴澤的床邊,到了晚上的時候,路鳴澤的狀況已經好了很多,可以吃點流食了。
他的傷主要集中在臉上,咀嚼的時候會牽臉上的傷口疼,所以盡量進食。
盡管是這樣,路鳴澤還是斷斷續續的講了車禍的況,他在暈厥之前把樣本悄悄藏在座位下的隙里,過了會,覺有人在自己,他滿臉是的蘇醒過來,本以為是有人在救自己,卻發現那人只是在他的上找東西。
那人沒找到東西原本還是要在車里找的,但因為安全氣囊都彈出來,還有他夾在中間,不好行。
那人一不做二不休,扼住他的脖子想要殺人滅口,幸好這時,路上的保潔工人忽然出現,才讓他不得不收手。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找什麼……但我覺得,可能就是那個樣本……”路鳴澤幽幽地說,“我的車子里也只有那個東西值得找了。”
“如果是那個樣本的話,幕后黑手八就是殷茵了!”江靈羽握著拳頭道。
路鳴澤垂下眼瞼:“如果是我在采集的頭發時就發現了,為什麼過了一夜才采取行……”
話雖是這麼說,但他的心卻苦無比,不是沒,甚至是連他的命都不能留了嗎?相伴幾個月,絕至此?
想想也不奇怪,既然能把自己當工送到男人的床上,也不會憐惜他的命了。
心里還殘余的那點的火苗好像被潑了盆冷水,在漸漸熄滅……
晚上九點,白沐辭來了。
見到他,嫉惡如仇的江靈羽第一個問:“怎麼樣,都查清楚了嗎?”
“我現在就要去見殷茵。”白沐辭回答。
說完他看著路鳴澤:“我來就是想要問問你,你要去嗎?”
“鳴澤現在這種狀況怎麼去啊!”秦詩嗔怪。
誰知道路鳴澤卻回答:“我能去!雖然我的臉傷了,但我的沒事,我可以去,我要親眼看看殷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詩擔憂地看著路鳴澤,倒是江靈羽挽住他的胳膊:“好,我們陪著你一起去!”
當下,五個人分開兩輛車離開醫院,不一會就到了殷茵住的別墅。
下了車,秦詩看到殷茵別墅跟前站了幾個男人,他們看到白沐辭來,齊齊躬:“白總!”
白沐辭點頭“嗯”一聲。
秦詩驚訝地看向白沐辭:“你把控制起來了?”
“不能控制,不過就是陪著而已。”白沐辭淡聲說,但秦詩卻從他這淡淡的聲音中覺出了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白沐辭的另外一面——殺伐果斷的一面。
他們進了別墅,秦詩看到客廳里還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殷茵坐在沙發上,滿臉怒容。
看到白沐辭進來,殷茵立刻就高聲道:“白沐辭!你這是在干嘛,你憑什麼讓人我!”
“放心好了,等你說清楚了,我的人自然會離開。”白沐辭說著握住秦詩的手,在殷茵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跟著,江靈羽挽著路鳴澤坐在秦詩的邊,穆雪松則站在江靈羽的后,打開了錄音筆。
看到頭臉包扎得嚴嚴實實的路鳴澤,殷茵怔了下。
“是我。”路鳴澤發聲,“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我了現在這個樣子!”
殷茵的臉皮搐了下:“我怎麼會知道!”
“分明是你——”路鳴澤瞬間激起來,想要反駁,卻被握住了手。
他轉頭看向江靈羽,是握住了他的手:“別激,鳴澤,我想白沐辭會讓你搞清楚整件事的。”
路鳴澤激的緒稍稍平復,重新轉頭看向殷茵不說話了。
客廳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過了會,白沐辭先開了口:“小姨。”
聽到這個稱呼,殷茵的抖了下。
“雖然喊著有點別扭,但從緣上來說,你確實是我的小姨,那我就只好喊你一聲了。”
殷茵憤懣地偏過頭去不看他:“別這麼喊我!”
“是你先說,還是我幫你說呢?”白沐辭抱起雙臂看著。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殷茵扭回頭看著白沐辭,表猙獰。
這是秦詩沒看過的,殷茵不高雅的時刻。
白沐辭沒回答,從口袋里掏出錄音筆摁了開關。
激的男聲響起來:“有什麼你們沖著我來,別!”
聲音有點耳,秦詩正在記憶里搜索是誰,就聽白沐辭問殷茵:“你應該很悉這個聲音吧?”
“不。”殷茵立刻就回答。
的話音落下的瞬間,秦詩分辨出來,這個聲音是白尉勤的。
“你去見白尉勤了?”問白沐辭。
白沐辭的手,面對的時候,臉上的表都變得溫許多:“得見見我四叔啊,畢竟他和殷茵關系匪淺。”
他繼續播放錄音,就聽白尉勤說:“我承認,我是認識殷茵,不如此,我跟已經相了二十幾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我不想讓傷害,所以幫理一切障礙,一切都是我心甘愿為干的,跟無關!”
放到這里,白沐辭按停了音頻,看向殷茵:“我四叔都承認了,你還要否認嗎?”
殷茵臉灰敗,沒吱聲。
白沐辭嘖嘖,口氣中充滿嘲諷:“瞧瞧我四叔,他對你可真癡啊!這麼一對比,他對我四嬸可真夠無的。他對你這麼好,把所有的錯都攬到自己的上,難道都換不來你的一句承認嗎?”
聽到這里,殷茵有點忍不住了,皺眉不耐道:“我從來都沒讓他為我做這些!是他自己自作多!”
“是嗎?”白沐辭冷哼,冷冷地看著。
殷茵甩頭與他對視,秦詩能覺到白沐辭目中的寒意漸甚,他不開口,其他人也不敢說話。
過了會,殷茵先敗下陣來,苦笑道:“沒想到,殷如淑竟然生了個如此厲害的兒子,我栽在你這麼厲害的人上,也是無憾了。”
“既然如此,就還是你說吧。”白沐辭冷冷道。
殷茵深吸口氣,目掃視對面沙發上的眾人,緩緩道:“沒錯,我就是你的小姨,我跟你的母親是孿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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