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柯應聲掛了電話,到下午的時候又打了電話過來:“我查到了白總,給閆貴山打錢的那個賬戶是閆總的!”
白沐辭靜默,真的是閆澤宇!
“還有件事,我已經查到了金曼琪的去向,現在我正讓那邊的朋友幫我找呢,找到之后可以問況。”
“好,最主要問清楚,到底是誰讓那麼做的,有結果了給我打電話。”白沐辭回答。
掛了電話,他開始換服,打算去公司見一見閆澤宇,他要當面問問他為什麼會給閆貴山打錢,為什麼要讓閆貴山搞鬼襲擊秦詩,又為什麼要監聽他!
他開車去了公司,閆澤宇卻不在辦公室。
“閆總下午來了之后沒多久就急匆匆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的助理這樣對白沐辭說。
白沐辭給閆澤宇打電話,卻始終連接不上,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他回自己的辦公室等了會,閆澤宇沒回來,徐柯的電話卻打了過來:“白總,金曼琪已經被我的人給控制起來了,現在要問問題,您要不要參與?”
“好,你們放直播給我,我給你發消息,告訴你們問什麼問題。”
徐柯應了,不一會就給白沐辭發來了直播的地址,白沐辭打開,看見個封閉的小房間,金曼琪坐在椅子上。
雖然看不見還有誰在的邊,但從驚恐的表,可以推測,徐柯的人應該是嚇唬了。
他給徐柯發過去消息:“問,去酒店勾引殷總,是誰指使的。”
不一會,直播視頻中就響起了說話聲:“你去酒店勾引殷總,是誰指使的?”
金曼琪低著頭回答:“沒人指使——”
“你要是不說實話,你能想到后果的!”男人的聲音陡然變得很兇。
金曼琪的一抖,撇下來,要哭的樣子:“是……是閆總。”
“哪個閆總?”
“英才集團的總裁,閆澤宇!”
白沐辭打字:“他為什麼要讓你這麼做?”
直播中的男聲很快就問了這個問題。
金曼琪回答:“他就是想要拆散殷總跟他的朋友秦詩。”
“為什麼要拆散?”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聽他的話照做而已。”
“他為什麼找你?”
“我想是因為我跟秦詩不對付,對殷總還有好,所以他才會因此找上我的。”
“他給了你什麼好?”
“他給了我一筆錢,還許諾事辦之后會把我安排到西城的英才學校當老師。”
“除了那天讓你去酒店之外,還讓你干了什麼?”
“在這之前,他給了我一些照片,讓我發給秦詩,挑撥秦詩和殷總的關系。”
“什麼照片?”
“一張是殷總去米國出差時在酒店睡著時的照片,讓我暗示秦詩自己跟著殷總去了米國。還有一張是米國大峽谷的風景照,同樣是讓我暗示秦詩,我跟著殷總去大峽谷玩了。”
手機前的白沐辭挑起眉頭,秦詩還收到過這些照片呢?竟然沒跟他說!
“除了照片,還讓你干什麼了?”他在手機上發消息。
直播中的男人很快就問了這個問題,金曼琪回答:“還讓我故意出現在英才集團,讓秦詩的朋友看見我從總裁辦公室那層下來,表現得跟殷總好像發生過什麼一樣。
“后來又讓我故意去找秦詩,跟秦詩說自己的口紅印在白襯衫上非常好看,應該是閆總之前想法子在殷總的白襯上印了個口紅印。”
聽到這些,白沐辭恍然大悟,難怪那幾天秦詩總是跟他說什麼他可以有朋友之類的話,原來是有人在里面挑撥離間了!
他打字過去:“秦詩是什麼反應?”
“秦詩沒怎麼理我,似乎并不害怕我跟殷總有什麼關系。”
聽到金曼琪的回答,白沐辭松口氣,他的親親老婆還是有點腦子的,不是那種聽個風就是雨的人。
但不得不說,閆澤宇的布置非常縝,就算親親老婆沒被挑撥離間到,心里肯定也是有點不舒服了,才會跟自己說了那些話。
他有點心疼,他倒寧愿親親老婆跟他鬧一場,至那樣,兩個人之間的誤會會很快就解開。
“還讓你干什麼了?”他又問。
這回金曼琪搖頭:“沒有其他的了,酒店的事失敗之后,閆總就立刻讓我離開了海城,還讓我買張去西城的火車票,但在中途下車,大概是怕被殷總調查到吧,可是沒想到,還是被殷總調查到了……”
白沐辭發過去命令:“放走。”然后放下手機。
他的心里波瀾壯闊的,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閆澤宇在背后搞鬼!但他不明白,閆澤宇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了會始終沒有頭緒,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他立刻起往特教學校而去,是時候去接秦詩下班了。
到了特教學校,他看到老師們正好下班,常常跟秦詩一起出來的莊老師從學校里走出來,卻沒見秦詩。
他落下車窗,探頭對莊老師高聲問:“秦詩呢?”
“殷總,秦詩先走了。”莊老師回答。
“怎麼先走了?”
“是跟富佳瑜一起走的,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秦詩沒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嗎?”莊老師出幾分驚訝的神。
白沐辭心里莫名有點不好的覺,撥通秦詩的電話,電話不在服務區。
“富佳瑜的電話你有嗎?”他問莊老師。
“哦,有的,您稍等。”莊老師手忙腳地拿出手機撥通富佳瑜的電話,然后臉微變,“富佳瑜的電話打不通。”
白沐辭心里一“咯噔”,立刻打了個電話:“快點,幫我查個電話的位置!”
經歷過江靈羽失聯的事之后,那天白沐辭悄悄打開了秦詩手機的GSP定位系統,就是怕萬一有什麼況,自己能在沒有網絡的況下很快找到,沒想到,這才打開沒幾天就用上了!
兩分鐘之后,那邊發過來一個定位,位置在正朝著郊區而去,他立刻發車子,朝著那個定位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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