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查過了,那家公司早在之前資金鏈就有問題了,最近因為突發的事故,一下子將積的問題暴出來,就倒閉了。”徐柯回答。
白沐辭蹙眉:“你的意思是,這家公司忽然倒閉的背后沒人搞鬼?”
“目前來看是這樣。”
白沐辭沉默了下又說:“這件事你再深調查一下,另外你再調查調查萬啟東最近都跟什麼人接了,有必要的話,想法子調查一下他的手機。”
徐柯應聲掛了電話。
下午的時候,徐柯就給了回復:“萬啟東的通訊記錄我調查了,發現他最近一段時間跟一個陌生的號碼聯系了幾次,我查了那個號碼,是黑市的號,查了坐標位置,竟然是在市中心文化廣場上。”
“第一次聯系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我看了,是在萬啟東跟江靈羽和解之后沒兩天,一直持續到前幾天。我打了那個號碼,目前這個號碼已經為了空號。”
“這個號碼有問題,你從這里下手查!”白沐辭立刻道。
第二天是周一,白沐辭早早起來做個稱職的保鏢。
秦詩下來的時候,邊還跟著聶冬香。
“冬香也一起去上課,搭你的順風車哈!”對白沐辭說。
白沐辭雖然不樂意自己跟老婆的獨時被人打擾,卻也不敢拒絕,親親老婆的朋友他也得維護好啊!
好在聶冬香也沒白坐白沐辭的車,上車之后遞給他一個雜糧煎餅:“是我親手做的,搭你的順風車,不好意思啦!”
白沐辭表示,對這麼有眼力見的人,實在沒法對有意見。
秦詩和聶冬香剛剛進了教室,已經到了的秋蘭依就湊了過來:“告訴你們一件事。”
看那八卦兮兮的表,秦詩就知道八是什麼瓜,便笑著問:“什麼事啊?”
“周六的時候,我去了趟總部,你們知道的,我有個朋友在總部當文員,那天需要加半天班,我們約好下午一起逛街,快中午的時候我就去總部找。你們猜我在總部看到了誰?”
“誰?難不是你的澤澤?”聶冬香隨口笑問。
秋蘭依使勁搖頭:“怎麼可能是我的澤澤,是金曼琪!”
秦詩和聶冬香異口同聲:“金曼琪?”
“是啊!”
隨即聶冬香揮手:“來總部也不算多奇怪吧,畢竟在英才工作過,在總部這邊認識不人。”
“關鍵是我看見的地方有點奇怪。”
“你看見在什麼地方?”
“我朋友的辦公室在總裁辦公室樓下,我怕影響工作,就在手扶梯那等,結果我看見金曼琪從樓上走了下來。”
“樓上!”聶冬香驚呼一聲,“樓上只有總裁辦公室和副總裁辦公室啊……”
秋蘭依重重點頭。
秦詩倒是不在意:“可能有什麼事去找總裁了吧。”
秋蘭依惴惴看一眼:“幾分鐘后我們下樓,看見總裁從外面回來……”
聶冬香連忙說:“估計就是瞎逛了吧,之前被殷副總當場那麼懟,哪有臉去找殷副總,再說了,殷副總也肯定懶得理。”
秦詩笑起來:“你們不用安我哈,我就沒在意。就算是去找了殷秦,那又怎樣?見了也不能說明什麼。”
秋蘭依言又止,扯著臉皮笑了笑說:“就是啊,見了也不能說明什麼的。”
聶冬香目深深地看了一眼。
下課的時候,秦詩去洗手間,聶冬香立刻拉住秋蘭依:“你剛才有話沒說完吧?”
“是啊,秦詩在呢,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告訴我,我幫你斟酌一下。”
秋蘭依點頭:“我也是這麼想,我們兩個商量一下總是好的。我之前沒說的話是,我看見金曼琪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在扣自己的領口,我看見的脖子上有個紅印子。”
“紅印子?”聶冬香臉微變。
秋蘭依的臉微微紅了:“我沒吃過豬還能沒見過豬跑?那個印子就是‘草莓印’啦!”
“你的意思是,在樓上跟男人……”
“不然是什麼?總不可能自己在脖子上搞出那種印子來吧!”
聶冬香目投向窗外,低聲喃喃:“樓上只有兩個辦公室,總裁和副總裁的辦公室而已,而你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總裁從外面回來,那——”
說著意識到什麼,臉變得嚴肅地看著秋蘭依。
秋蘭依沉重地點了點頭,對的推測給予肯定。
聶冬香揮手:“不會不會,殷副總喜歡的是秦詩,我們誰都看得出來,他就不可能看上金曼琪這樣的孩!這里面肯定是有點啥誤會!”
“我覺得也是有誤會吧,可能樓上還有別人,他們故意選了樓上的地方悄悄約會。”
秋蘭依附和,遲疑地看著聶冬香:“我們還要把這件事告訴秦詩嗎?”
聶冬香看見秦詩已經回來了,連忙擺手說:“先別告訴了,我們看看況再說,我始終覺得殷秦不會做這種事。”
眼見著秦詩走近,兩個人立刻正經坐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秦詩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認真上課做筆記,倒是聶冬香好幾次看,心里在矛盾,如果殷秦真的跟金曼琪搞在一起了,要不要告訴。
到底已經四個月了,讓到打擊會不會對孩子不利啊?
想到最后,覺得還是別告訴秦詩的好。
中午殷秦來接他們,回家的路上,聶冬香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沒忍住,問了句:“殷總,周六那天上午您去上班了呀?”
“嗯。”殷秦淡淡應聲。
那天他把秦詩送到豪門會所之后就去了公司。
“那您看見誰了嗎?”聶冬香小心翼翼地問。
秦詩回頭看了一眼,白沐辭也很奇怪的話,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
“你所謂的看見誰,是什麼意思?”他問。
“哦……”聶冬香笑容有點不自然,“我就是隨口問問,看看您是不是到什麼認識的人了。”
白沐辭蹙眉:“在公司,哪個人我不認識。”
“哈哈……也是,您是副總,誰見了您也得打聲招呼呢。”聶冬香順著他的話說。
秦詩覺聶冬香怪怪的,不由又多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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