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鳴澤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秦詩、江靈羽一起進了一個可怕的山,山里有怪還有湍急的河流,他們在躲避怪追捕的時候,他不小心掉進了河里。
江靈羽不顧的跳下去救他,就要將他救上岸的時候,怪追到了,江靈羽使勁將他推到岸上大喊著“快跑”,自己卻被怪一口咬住!
那個瞬間,他心中大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喊了聲“靈羽”,然而江靈羽已經消失在了怪的口中……
他驚著從噩夢中醒過來,滿頭都是汗水,心中戚戚然,好像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下意識地到手機,將江靈羽的聯系方式翻出來,正要毫不猶豫地撥過去電話,忽然想起剛才只是個夢而已。
路鳴澤苦笑一聲了額頭的汗,轉頭看著自己睡覺的房間。
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書桌之外就沒什麼東西了,這里是江靈羽家的客房。
家人,也很有客人來,所以客房沒人住,里面東西就很簡單。
回憶昨晚,他跟秦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一點了,因為秦詩家還住著個朋友,所以秦詩敲開了云尚雪家的門,把他安排在了江靈羽家。
他本來還想等江靈羽回來跟好好聊聊,結果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他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也不知道昨晚靈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出了客房,屋門剛一打開,香噴噴的香蔥味道就沖進來,引得路鳴澤肚子“咕嚕嚕”起來。
他踱步到廚房去,看見云尚雪圍著圍在烙餅,香氣四溢。
“云姨,好香啊,我得吃一整張!”他食大,湊過去拍個馬屁。
云尚雪笑著回頭:“吃幾張都行,只要你能吃得下,等著你走的時候,我再給你做點帶上。”
“好咧!我先去洗漱,馬上就來吃!”路鳴澤高高興興地往外走,隨口問,“靈羽還沒起來?”
云尚雪烙餅的作一頓,眼神變得有點古怪:“靈羽昨晚沒回來。”
路鳴澤一怔:“沒回來?”
“是啊,”云尚雪轉過來面對著路鳴澤,把手在圍上了,臉變得很鄭重,“昨天晚上靈羽是跟你和秦詩一塊的吧?怎麼你和秦詩回來了,沒回來?秦詩說送別的朋友回家了晚點回來,怎麼沒回來啊?”
路鳴澤的腦海中浮現出穆雪松的樣子,莫名的心里有點發酸。
難道靈羽住在穆雪松那了?
之前他以為穆雪松跟靈羽是男朋友,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昨晚穆雪松已經告訴他自己跟靈羽只是裝的男朋友,如果靈羽還住他那的話,就……
“哦,那個,可能是太晚了就在朋友家住下了吧。”心里有點不爽,他卻還是要先安一下云尚雪。
云尚雪立馬就問:“靈羽的那個朋友是男的還是的啊?”
路鳴澤一噎:“是……的,的,你別太擔心哈,我一會給打電話問問,看看是不是在朋友家呢,如果是在朋友家就不用擔心。”
“哦,好。”云尚雪對他笑笑,繼續烙餅了。
路鳴澤往洗手間走去,卻沒什麼心思洗漱了,先給江靈羽打過去電話。
電話打不通,他這才意識到,之前江靈羽把他的電話拉黑了,昨天他甚至都沒顧上讓把電話號碼從黑名單里恢復出去。
他又出去對云尚雪說:“云姨,我拿的是在國外用的號碼,里面沒留著靈羽的電話,我拿你的手機給靈羽打個電話吧?”
云尚雪應聲把自己的電話遞給他,他拿到洗手間去打。
打是打通了,但電話響了很多聲也沒人接聽,自掛斷了,他又打,又是如此,連著打了三個電話,始終不通,路鳴澤的心里焦躁起來。
昨晚穆雪松喝了酒的,他們不會發生了點什麼吧?
想到靈羽可能跟穆雪松發生點什麼,他的心里就莫名不爽。
也不洗漱了,他直接出去,到對面敲響了秦詩家的門。
秦詩來開門,他劈口就問:“穆雪松的電話你知道嗎?”
秦詩一怔:“怎麼?”
“靈羽沒回來!”路鳴澤說這話的時候都沒察覺到自己的口氣有點氣急敗壞的。
“哦,那可能是在穆律師那邊睡了吧,你沒給打電話?”
路鳴澤心里反而更急了,看秦詩這不慌不忙的樣子,看來靈羽經常在穆雪松那邊睡?
“還是個小姑娘呢,怎麼能讓他在那種年男人家里隨便留宿呢?”他口就說。
秦詩怔了下,隨即“噗嗤”笑出聲。
“小姑娘?鳴澤,你好像忘記了吧,靈羽跟我們是一樣大的,大家都是年人了,自己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而且,穆律師這個人是個正人君子,大概就是看太晚了,怕自己回家不安全,就留在家里睡了,據說他的公寓還不錯的。”
路鳴澤吶吶,結了會說:“把我的電話拉黑了我給打不通電話,我拿云姨的電話給打又不接,所以我想,不然就給穆雪松打個電話看看是怎麼回事。”
秦詩皺眉,剛想跟他說給靈羽或者穆雪松打電話,靈機一又改了口:“好,我把穆雪松的電話號碼給你,你打打看吧。”
把穆雪松的電話號碼給了路鳴澤,路鳴澤馬上就回了江靈羽家進了自己房間。
他深吸口氣撥通了穆雪松的電話,電話響了很多聲都沒接,就在他以為要自然掛斷的時候,電話卻忽然接通了。
電話那邊響起男人慵懶的聲音,似乎剛剛睡醒:“喂?”
“穆雪松,我是路鳴澤。”路鳴澤自報家門。
“哦,什麼事?”穆雪松聲音明顯清醒了幾分。
“靈羽昨晚是在你家睡的?”
“是啊。”
“你讓接電話。”路鳴澤直接要求。
“還睡著呢,等醒了吧,醒了之后我讓給你回電話。”穆雪松立刻回答,聲音明顯低了。
“哦,好的。”
掛了電話之后,路鳴澤總覺哪里有點不對,凝眉思索,忽然腦中閃過點什麼,心中就像是炸彈扔進大海里,炸出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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