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救護車的時候,秦詩給聶冬香簡單理了一下傷口,家雖然有醫藥箱,但里面理外傷的東西基本沒有,沒辦法,秦詩只好用紙巾幫聶冬香把額角的跡給了。
一邊理,一邊心疼:“聶姐,你怎麼被打這樣啊?”
聶冬香的眼淚如珍珠一樣往下落,將服掀起來,秦詩震驚地看到的腹部竟然還有好幾的疤痕。
那是煙頭燙傷之后留下的疤痕!
“這個王八蛋還燙你啊!”江靈羽驚聲說。
聶冬香低聲說:“往常兒在家,他還有所顧忌,這次兒去參加夏令營,我跟他提出離婚,他喝了點酒就肆無忌憚對我手了。”
“這種人第一次的時候你就該跟他離婚了,怎麼能容忍他三番五次!”江靈羽氣憤道。
聶冬香垂著眼沒答話。
秦詩知道聶冬香的苦衷,什麼話都沒說,將輕輕摟進懷里。
過了會,救護車到了,秦詩和江靈羽把聶冬香扶下樓進了救護車,也沒管萬啟東。
在醫院里,秦詩陪著聶冬香,江靈羽跑前跑后的繳納費用,終于幫聶冬香把傷口理好了,還做了必要的檢查,排除出這些。
等著檢查都做完,該出的結果都出了,秦詩跟聶冬香商量:“那個家我看你暫時回不去了,不然就先住我家吧?”
聶冬香一副疚表:“打擾你多不好……”
“住我家也行,我家人地方大。”江靈羽接口說,說完又解釋一句,“我跟秦詩就住對門。”
聶冬香猶豫了下出激之:“那就太謝你了。”
“不用客氣的,秦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江靈羽豪爽道。
說完想到什麼,又對聶冬香說:“你的額頭了七針,上還有煙頭燙的疤痕,多組織挫傷,還有輕微的腦震,這已經可以構輕傷了,不然我幫你報警,告他故意傷害罪吧?”
聶冬香一怔,還沒答話,忽然有人高聲說:“就是們!警察同志,把們抓起來!”
三人循著聲音轉頭,看到萬啟東一條胳膊吊在脖子上,正快步朝著們走過來,后跟著兩個警察。
他走到秦詩和江靈羽的面前指著們兩人說:“警察同志,就是們,這兩個人踹壞了我家的門,室綁架了我妻子!”
秦詩和江靈羽對一眼,均覺得不可思議。
人無恥起來,還真是刷新三觀,竟然可以這樣惡人先告狀!
警察上前一步看著秦詩和江靈羽:“請問你們——”
“警察同志!分明是他家暴自己的妻子,我們只不過是把他妻子從他的拳頭下面救出來,送到醫院了而已,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調查一下救護車的出車記錄。”江靈羽打斷警察的話說。
說著話,聶冬香就湊過來一個勁點頭:“是的,警察同志,您看我的傷,這都是這個男人家暴的!”
警察冷冷回頭看向萬啟東,萬啟東噎了下說:“我們不過是夫妻吵架,們就算來拉架,也不能把我家門踹壞了,還把我打這樣吧!”
他說著怕警察看不清自己的傷勢,還偏過頭去,秦詩看到,他的左邊臉頰上有塊大紅印,顯然是之前江靈羽那個旋踢踢的。
“你簡直是放屁!”江靈羽又忍不住了口,“你們那是吵架嗎,你那是把你老婆往死里打!”
說著將手機里的照片調出來給警察看,“警察同志你們看見了嗎,當時如果我們不踹門進去,我們的朋友將會被他打得更慘,為了救我們的朋友,踹門只是無奈之舉而已!你們應該抓的是他啊,他這是故意傷害罪!”
警察一臉嚴肅道:“行了,你們雙方都別吵了,以我看,他也許是構了故意傷害罪,但你也構了故意傷害罪!”
“我不過一時氣憤踢了他幾腳而已——”
“但他肋骨斷了兩,左胳膊臼了!”警察打斷江靈羽的話,“你這完全超過了正當防衛范疇了。”
江靈羽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沒說出話來。
“你們幾個人一起跟我們回警局去吧,把這件事理好。”警察說。
沒辦法,秦詩和江靈羽們只好跟著警察去了警局。
在去警局的路上,秦詩跟江靈羽商量找穆雪松過來,畢竟他是律師,對這些事可能會比較在行。
江靈羽卻擺手:“算了,這點小事,不要麻煩他了。”
到了警局之后,萬啟東承認自己家暴妻子,甘愿懲罰也堅持要追究江靈羽對他造的故意傷害。
“就算我要坐牢,也得陪著我,跑不掉!”他氣哄哄道。
警察很無奈地對秦詩說:“如果他堅持的話,我們就不得不理了,你的朋友不管出于什麼目的,畢竟是對他造了傷害了,如果你們有律師的話,可以過來,律師在調解這方面還是有一套的。”
秦詩不能讓江靈羽真的被理了,只好給穆雪松打了個電話。
穆雪松不到半小時就趕過來了,見到江靈羽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怎麼樣,你沒傷吧?”
江靈羽不自然地捋捋頭發:“是我踢人,我能什麼傷……”
聶冬香在旁邊說:“秦詩,你和你朋友都是有福氣的,男朋友都這麼溫,把你們放在心尖尖上寵著。”
“聶姐,他不是我男朋友!”江靈羽連忙否認。
穆雪松的目黯了下。
聶冬香以為自己說錯話,也就不敢多說了,只是“哦哦”兩聲。
穆雪松對江靈羽說:“你們等著,我去跟警察和對方涉。”
他去找了萬啟東和警察,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又出來了。
“怎麼樣?”秦詩問。
穆雪松搖頭:“這個人很老油條,就算我提出給他賠償,他也堅決不要,堅決就要追究靈羽的刑事責任。”
一聽這,聶冬香頓時出疚的表:“對不起啊,是我連累了你們,如果你們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
“跟你沒關系,我就是想打那個家暴男,我就是看那個家暴男不順眼,家暴男都該死!”江靈羽很大聲地打斷聶冬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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